风松居高临下的鄙视着那名武者,心中美滋滋的想道:“你这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胆敢在我的面前耍威风,我不教训你才怪呢!你别不服气,这算是轻的呢!若是你真将我得罪的狠了,我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瞧在你太垃圾的份上,我跟你计较有失身份,就略施薄惩吧!”
心中如此得意万分的想着,风松没有再理会那名武者,径直从那面武者身上迈过去。
那名武者跪倒在地上,他又长得极为高大,跨越那名武者迈过去,丝毫也不费劲儿。
“哈哈!”
周围响起一片哄笑。
羞辱别人的垃圾,反而被人羞辱了,往往是大快人心的。
那名武者被打脸到了极致,不禁生出了恼怒之情。他转身怒视风松,恨不得弄死了风松,但风松对四爷仍有用处,没有四爷同意的话,他根本不敢动风松分毫。他纠结的痛苦万分,不服气的提出抗议,道:“四爷,你看他像能治病的吗?你为了讨好他,竟然这么打我脸。要是他不能治病,你这样讨好他,岂不让人耻笑?”
四爷低声冷哼道:“他要不能治好萧家孙子,我让他给萧家孙子陪葬。”
那名武者立刻喜上眉梢,欢喜的道:“四爷,如果要杀他,让我动手吧。”
“好。”四爷答应了一声,赶紧追上了风松。
那名武者在后面兴奋的摩拳擦掌,似乎由他宰杀风松已经成了事实。
“吹厉害的家伙,”他恨恨的喃喃自语。“你等着吧,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之后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虽然你很会吹厉害,这能够让你张狂一时,但没有真正的本事,终究不能得意长久。你很快就要为自己的张狂付出代价,那可不只是滚蛋哦,而是会丢掉性命的。”
如此饱含恨意的想着,那名武者残酷的笑了起来,仿佛已经将风松抽筋剥骨了。
“等着瞧吧!看谁厉害!”风松心里不屑的想着,没有再理会这垃圾,朝着萧家老屋走去。
萧家老屋内,一片破落的景象。家徒四壁,没有坐的地方,连个椅子都没有。只有一个土炕,上面铺着破旧的兽皮,兽皮上面的毛掉光了,根本起不到保暖的作用。萧家祖孙躺在破旧兽皮上面,就像是两句尸体躺在上面一样,脸色难看的很,几乎没有气息。
在炕边上,坐着一个大夫模样的人,大概有五六十岁的年纪。一看那个样子,就知道是庸医,不可能有多高的医术。在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大夫能治个头疼脑热,那就算是不错了。
风松刚一进去,那名大夫立刻下了炕,对风松恭恭敬敬的施礼。
风松一看他如此恭敬,心里高兴的想道:“嗯,不错!虽然你的医术不怎么样,但看人的眼光不错嘛,知道我是有本事的人,懂得巴结讨好于我。哈哈哈,姜是老的辣啊!”
他正在得意的想着,却听那个糟老头道:“恩公,请你受我一拜。若不是你替我挡下血光之灾,给这祖孙俩陪葬的就是我了。恩公,你的大恩大德,我无以报答,请受我一拜。”
那糟老头说着话,迅速的行了个礼,直起身来又对风松道:“恩公,既然你替我挡下了血光之灾,我就不在此处多作逗留了,我这就脚底抹油远走他乡。你放心,你的大恩大德,我会铭记于心。无论我走到哪里,我都会记得你的,记得是你救了我的性命。谢谢,谢谢啊!”
糟老头千恩万谢着,急匆匆的抽身而去,逃命一般的出了屋。
风松没想到他说出这么一番混账话。饶是他久经历练,也不禁有些犯晕。
“这是什么人啊?真是岂有此理。”他心里很是不爽,好像自己被耍了,但看那糟老头只是凡人,连个武者都算不上,他又不好计较,只能吃哑巴亏,当个屁给放了。
“哎呀!”
正在风松觉得扫兴的时候,突然听到糟老头在外面惨叫一声,接着听到他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以风松敏锐的听力,仍能听到微弱的呼吸。那糟老头没有死,只是被人给打昏了。
接着,四爷走进屋里,对风松假笑道:“你别害怕,我没有杀死那个庸医。我之前给他说的是,若是这个孩子死了,我就让他跟着陪葬。现在这个孩子还没死,我不会将他杀死的。你不要用如此惊异的眼神看着我。我这人虽然不太讲理,但我非常讲信用的,说的话一定算数。”
“这都是什么人啊?”风松感到很无语,心里腹诽了一下,没有多说什么。
他知道四爷的真实意思,虽然没有明着对他说,但是用杀鸡给猴看之法,在对他提出严重的威胁。若是他不能将孩子治好,就会让他也给孩子陪葬。只是四爷摸不清他的实力,不知道他的武道修为,没有将话说的那么死。但四爷说的话,明显是威胁他,这是毫无疑问的。
风松没有理会这种威胁。因为他一定会将孩子救活的,这种威胁不会真正的爆发出来。他不会为了给四爷置气,就冷血的看着孩子死掉,看四爷能把自己怎么办。
风松在炕边上坐下,伸手拿住了小男孩的脉门,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