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松蔑视道:“你抗议个毛!不是不科学,不是不合理,是你自己太蠢,知道的情况太少,想不通其中的道理而已。你不要不甘心的看着我,我绝不会给你解释的。我没有杀人之前解释一大堆让人死得心安理得的习惯,我更喜欢被杀的人死得糊里糊涂的死不瞑目的样子。”
完胜刀门的太上长老不甘心的大吼大叫:“不,你这样太无视我了,我死了也不会心服。”
风松无所谓道:“我不在乎。”
完胜刀门的太上长老一下被彻底打败了,用充满无尽悲哀的眼神看着风松,低声下气的哀求道:“求求你了,给我解释一下吧。要是不弄清楚的话,等下若是我将你杀了,我再也没机会弄清楚了。即便将来我死了,也会死不瞑目的。求你了,给我解释一下吧。哪怕随便说一两句,就是骗我也行啊。不要什么都不说,那对我打击太大。”
瞧他可怜到这么下贱的地步,风松不由得心生怜悯之情。毕竟他的心性修为没有达到最高境界,不是任何时候都能做到对敌人无情的,偶尔也会心软的产生一些怜悯之情。
他怜悯的叹息一声,道:“好吧,我就给你解释一下,让你死得心安理得。这面阵旗,是用来布阵的法器,可以储存和转化灵力。在世俗界,借助阵旗的这种功能,可以大大增强先天强者的实力,几乎可以让九级先天强者无敌。不过,这种法器也有一个缺点。”
“什么缺点?”完胜刀门的太上长老紧张的问道。
“这种缺点,也不完全是缺点,也可以说是优点。”风松继续道。“这种法器有灵性,是可以认主人的,只有主人才能驱使。若不是阵旗的主人,即便拿到了阵旗,也不能发挥作用。你刚得到这面阵旗的时候,因为你不是阵旗的主人,所以无法发挥阵旗的作用。后来你的鲜血滴入到阵旗之中,完成了滴血认主的过程,就能发挥阵旗的作用了。但是,即便完成了滴血认主之后,宝物主人也不是不可以改变的,运用强大的修为可以抹杀主人印记,再留下自己的印记就能让宝物易主了。我刚才与你交手,就是运用强大的修为,抹杀了你在阵旗上面的印记,将自己的印记留在了阵旗上面。别看这面阵旗仍在你的手中,但其实已经算是我的宝物了。你无法再发挥他的神奇功效,只有我才能发挥他的神奇功效,你拿在手里也没有任何用处。”
风松这番话说出来,吓得完胜刀门的太上长老心惊胆寒,一张老脸变得苍白没有了丝毫血色。他用无限恐惧的眼神盯着风松,不甘心的疯狂的大吼大叫:“不,不可能是这样!世上怎么会有这样荒诞的事情?我拿在手里的宝物实际上是你的?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你说这种话,有人会相信吗?当我是三岁的孩童,以为我很好欺骗啊?不,我不会被你欺骗的。”
求败掌门等先天强者,也不敢相信风松的话。他们从来没听说过宝物能够认主,不是主人拿到了也没有用处,就好像宝物有灵性一样。这超出了他们的认知,他们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他们都以为风松在玩智商,想要在精神上打击敌人,从而在战斗时获得优势。
看着风松说得真像那么回事儿,他们都不禁非常佩服风松,认为风松有当骗子的天分。
只听风松面对强有力的质疑,仍然面不改色的坚持蒙人,道:“我说的每句话都是事实,没有一丝一毫欺骗你,凭你还不配我欺骗你。你不相信,是因为你的无知,不是因为我说谎。要证明我说的是谎言,还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只要你再试着用一下阵旗就知道了,我用不着跟你打没意思的口水仗。其实,你早就发觉了,这面阵旗对你无用了,只是你不愿承认而已。”
“不,我仍能发挥这面阵旗的威能,我现在就用这面阵旗杀了你。”
完胜刀门的太上长老疯狂大叫着,竭尽全力的凝聚灵力到阵旗上面。
但是,无论他凝聚多少灵力在阵旗上面,阵旗周围的火焰都变不成蓝色了,威能远远不如之前他发飚的状态。他仿佛与阵旗失去了沟通,阵旗在他手中成了死物,不再听他的使唤。
“不,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我是在做梦,这个是假的!”
他不甘心的大吼大叫,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大,仿佛看到自己死定了。
见到这样的情景,求败掌门等先天强者都不禁露出骇然之色,这时候他们才明白风松之前说的话不是在故意吓唬人,而是千真万确的事实。那面阵旗不是死物,那是有灵性的,懂得认主的。只有阵旗的主人,才能发挥出威能。不是阵旗的主人,拿着阵旗也没有用。
一时间,风松在他们心中的形象变得更高大了。因为风松懂得的比他们多,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在风松面前,他们就像是傻帽一样,只能仰望风松的存在,无法与风松相提并论。
在场的先天强者中,求败掌门和飞剑庄主对风松了解较多,知道风松不是世俗界的土著,而是从修真界陨落而来的。对风松懂得比他们多得多,他们两人仍然能够理解,很快心中就释然了。他们觉得不能跟风松比,风松跟他们不在一个档次,风松比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