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难办。
“可惜啊,我三年都没领悟心剑合一,要不然我拔腿跑路就好了。”
风松这三年来呆在青云镇,虽然仗着雄厚的财力过的算是舒坦,但因为不会武道难免被人瞧不起。他这三年来忍辱负重,忍气吞声的事情,可真是没有少做。经常有人指桑骂槐的嘲笑他是一个废物,只是仗着有夏青云保护才能活着,否则万贯家财早就被人抢了。他听到这些话,不只是要忍气吞声,不只是要装没有听见,他要真正的不生气,那种努力是很艰辛的。
如今他历练了三年,自觉快要做到与人和了,当然舍不得离开这里前功尽弃。
他思来想去,只能任由夏青云帮他张罗,但他总以看不上为由拒绝。
这天,风松正在参悟八字帖剑意,听到下人通报贝泰来找他。
贝泰是他在青云镇交的朋友。
他钱多,出手大方,不拿钱当钱,许多人愿意跟他来往。
他交了许多的朋友,贝泰是其中极品的一个。
贝泰出身在武道世家,但害怕吃苦受罪,不肯努力修炼武道,只喜欢吃喝玩乐,自认与他臭味相投,经常找他出去瞎混。喝喝酒,听听曲,打打猎……让他长了不少见识。
风松要体会与人和的心境,有人上赶着巴结奉承他,他自然不会拒人千里之外。
不过,大多时候是他出钱。这三年,他散出去钱财无数,真正是花钱如流水。每年至少几百万两银子,当真是付出的代价残酷。他之前杀人得来的钱财,差不多都快要散光了。
幸好他一开始孝敬了夏青云几百万两银子,夏青云拿那些钱去经营各种生意,算是他在夏家入股的本钱,每年能分红几十万两银子,多少能够减少一些亏损。
再这样胡混下去,他大概还能支撑两年。再过两年,如果他仍不能领悟心剑合一的剑意,那么他可能就要体会世态炎凉了。凡是以钱财相聚的情义,在钱财散尽时,也会随之消散。
但风松努力了三年,自然不可能轻易放弃,一定要尽力维持局面。钱财对他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维护好情义。一旦情义散尽,可能影响心境。种下魔障,产生怨怼,难以突破。
听到贝泰来了,风松知道自己又要花钱了。他取出几张万两银票揣在怀中,推开书房的门去客厅见贝泰。贝泰今年也是十六岁,比风松大了两个月,但风松出手大方,却自认风松之弟。每次他来找风松,都撺掇着风松花钱,府中许多人都不待见他,但他就像在自己家一样。有时候风松修炼不能及时出来,他自己要来好吃好喝的享用。风松不禁止,下人也无奈。
这次风松到了客厅,却见贝泰与往日不同,没有潇洒快活的神气,反而焦躁的走来走去,好像心里有猫抓一样,怎么也安定不下来?但看他的神色,却是透着喜庆的兴奋,不像是遇到了难事。风松不禁觉得奇怪,不知他遇到什么事情,但想来一定是需要用钱解决的事情。
“华兄,有钱吗?借我一点儿。”贝泰见到他,扑上来就要借钱,当真是毫不客气。
这三年来,贝泰没少借他钱,但从来没有还过。
风松淡然的点头道:“嗯!你要多少?”
“一百万两银子有没有?我只借一百万两银子!”贝泰狮子大张口。
“什么?”纵是风松再大方,也不禁吃了一惊。
“华兄,求你了。你财大气粗,一百万两银子,那都是毛毛雨了!”贝泰焦急的劝道。
风松平定了一下心神,语气尽量和善道:“一百万两银子,我不是拿不出来。但你做什么需要一百万两银子?一百万两银子也不是小数目,我真的很好奇你用来做什么。”
“我,我……”贝泰神色尴尬起来,不好意思说出口,但后来心一横,终究说了出来。毕竟一百万两银子不是小数目,纵然是他亲爹也不会不问情由,他说要就会立刻拿了给他。
“我要买一个绝世美女!”贝泰狠心说了出来,眼神中现出光彩,仿佛见到美女在他面前,说不定衣服全都脱了,正准备着尽心的服侍他,真是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风松顿时吃了一惊。
贝泰虽然纨绔放荡,但不是色中饿鬼,审美水平很高的。别人认为极品的美女,他都懒得多看一眼,搞得很多美女以被贝泰多看一眼为荣。而今贝泰竟然急求一百万两银子,只为了买一个绝世美女据为己有,那一定是非常不一般的漂亮女人。
风松不禁好奇的想见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