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这才立时上门去了。这也是闲鹤先生的好处了,不拘何处,总是随遇而安。我想着他一是为盛名所累,不愿与人相交,二是为了就近教导你们——毕竟我听说令尊正在朝里做官,年纪又在了,岂能让你们为着读书两地分离呢——我虽不曾有幸拜见令尊,却想他定是个朝中隐士,若有时机,定要上你家中拜访。”
秦衷便笑道:“你只管来,我必是扫榻相迎的。”
徐英达便一路笑着与秦衷说话,正要回席,却听右间有个厢房有人说道:“毓敏,何必如此,桃溪先生虽是乡野名士,却总是有迹可寻的,若想见,只管去求罢了。”原来里面正有人高谈阔论,偶然这一句叫他们听见了,却不由止了步子。
徐英达是因为听见有人说起了他哥哥,不由想再听听别的,秦衷除此之外,却另有原因,他细想一时,正有灵光欲至,却见郑纯拉了拉他的衣袖,“师兄,你可记得那位周夏举人,表字毓敏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进步啦啦啦,前几天都是一天只能码一千的今天是两千多呢啦啦啦
以后会越来越多的!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