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也没脾气了,甚至还会考虑她的感受。
“哎哎,你轻一点,别用牙咬,疼……”罗溪玉双手放在胸口这位圣主大人的脑袋上,没敢用力,但也怕他再动了。
圣主大人抬头看了她一眼,微微皱了眉,想到以前用手捏她手腕那一圈青紫,力道果然见小,甚至还加了句:“这样疼吗?”
罗溪玉红着脸,“轻一点就不疼……”这具身体太脆弱是个大缺陷,但是相伴的也带来了好处,就是很敏,感,这个不必说也能明白的,很容易让她得到喜欢的感觉,比如圣主现在这样,小心冀冀的,不拿牙咬,只是这样那样,她就觉得很舒服,舒服到差点失态了。
用理智压下心中蠢蠢欲动的感觉,她声音有点干又有点不自在,怪别扭的问道:“还,还要……一会吗?里面真的什么也没有,我没有骗你吧……”
“嗯。”圣主仍意犹未尽的仍在动着嘴,隔了一会儿才用回:“味道很香,很好吃,为什么它颜色这么红……”
罗溪玉觉得脸部快跟猴屁股一个样了。
有这么问话的吗?
为什么它是红色的,这她怎么知道?大家不都这样吗?你怎么不看看自己问呢。
但她不能这么回,于是她说:“可,可能是我比较白,所以看起来很红……”
圣主没有反应,他开始用手。
“哎,轻点,不要那么用力捏。”
“用力?”圣主放松了力道,“这样?”
“嗯……”罗溪玉目光不敢低头看,只是望向桌上的灯光,感觉他在摩挲,特别认真的研究半天,似乎是搞不明白为什么里面为什么会那么柔软,由轻轻的碰触,到捏一捏,在罗溪玉不断的反馈中,他开始懂得力道的揉面运动。
罗溪玉会说,他极为天资聪慧吗?
由一开始像钳子一样的爪子,弄得她直吸气,到后面力道控制的好,就如同弹着一首世界名曲得钢琴师一般,轻重缓和,揉得她舒服极了,脚趾都快蜷在一起了,男人果然还要是调,教啊,她想。
听到一声轻微的呢喃,圣主川景狱抬起黝黑见不到底的目光看了她一眼。
手指轻轻一动。
“哎哟,不能扯……”
圣主不知在想什么,眸子一闪一闪,他问:“你很舒服?”
罗溪玉顿时面红耳赤,这个她当然不会承认,“唔,这就跟按摩那样,可能会有一点,舒服一点点吧……”
圣主打量她半天,似乎在分辨这话里意思的真假,半晌才又低下头开始按捏起来。
罗溪玉简直欲哭无泪,她不知道这个圣主大人是怎么回事,怎么像上瘾了似的,本以为看一会,摸几下就行了,却反反复复爱不释手的,嘴完还要捏一捏。
如果她没知觉倒也罢了,可是她不是木头人啊,她也是有感觉的,这么摆弄下去她是个什么心情啊啊啊,那粗造的手指和掌心,就跟攥住她整个心一样,松松紧紧的就跟做过山车一样。
“好没好啊,圣主……”许久后,罗溪玉就点欲哭无泪抖着声音问道。
“为什么这么香?”圣主还埋在胸口,手臂紧了紧,似要把香气都吸入口中一般。
罗溪玉手放在他头上,一时不知是推开还是抱住,不过他既然说香,那就是想睡了,毕竟自己身上的香气来自玉兰花果中,与露水的味道也是同源的,对他精神上应该有一丝抚慰。
罗溪玉侧头看一下床里的襁褓,见没什么动静,放心下之余,打算还是先哄怀里这个睡了再说吧,否则自己就不必睡了。
然后她手轻轻的像拍婴孩一样,慢慢落在他背处,动作极轻,却有一种安定心境的作用。
圣主今日也累了,在她胸口摩挲了会儿,便慢慢松了松手,只是仍然揽着她,嘴里含着一侧,这才慢慢的静了下来。
罗溪玉拍了几下,也合了眼,一时也忘记起身去吹灭蜡烛,直到蜡烛自己燃尽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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