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长明,你这个大忙人今天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啊?”电话那关的柳青声音脆脆的,看来心情不坏。du00.com
“柳青,你在哪儿?我要见你,现在就要见到你。”
“格格——”柳青笑,压低声音问,“怎么这么急,想我啦?”
“你到底在哪儿?我今天一定要见到你!”
“什么事这么严肃?好了,我现在在香港,那我们在哪见面?”
俞长明沉吟片刻,道:“到市区幽兰宾馆,我在那等你。”
“好的,一会见。”
挂了电话,俞长明把车子开往市区,来到幽兰宾馆,开了间房,焦急地等待着柳青的到来。
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走了几圈,看看时间还早,干脆先洗了澡,然后打开电视,一场精彩的足球比赛正在进行,是中国队对意大利队。
“好,好,球到了中场,好好,到了边路,现在中国队控制得很好。好,射门——,哎哟喂!”足球碰到梁柱,划过网边飞了出去。
解说员以标准的普通话惊叹一声,狠狠地拍着自己的脑门。接着说:“现在全场比赛结束,这样中国男足最终以0:5不敌意大利队,无缘小组前三。。。。。。”
“臭脚!”俞长明狠狠地摔了遥控器,颓然靠在沙发上,心里更加窝火。
迷迷糊中,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
俞长明睁开眼睛,看到风尘仆仆的柳青在服务员人引领下,进了门,一脸的倦意。
这是俞长明第一次以大男人的姿态坐在房间“守株待兔”。
看着柳青红扑扑的脸,汗涔涔的衣襟,心里蕴着几分愠怒的俞长又生出一丝怜爱,眼睛看着柳青,却并不去迎接,竭力掩饰着情人久别重逢的那份喜悦。
柳青关上门,放下包,怪嗔地看着俞长明,犹豫了两秒钟,还是忍不住,跑过来,扑进了俞长明的怀抱。
“讨厌!你干嘛这样看着人家?”柳青粉拳雨点般地落地俞长明的后背。
俞长明简单地亲了他的脸,用力拥了拥,又慢慢地与她分开,按着她的肩膀,两人坐到沙发上。
俞长明看着柳青的眼睛道:“柳青,我有话问你。”
“什么事呀,搞得这么严肃?”柳青噘着嘴,不满她的待遇。
“你认识叶静宜吗?省委组织部的叶静宜。”
“认识呀?怎么啦?”
“你还真认识她。她现在就在东远,做了东远的县委书记。”
“哦!”柳青并没有很激动。
“原来你都知道啊!”俞长明气喘得更加的急切,“告诉我,对我的工作上,你到底费了多少脑筋?做了多少事情?”
“你干嘛呀,这么凶?”
“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俞长明有点激动,他不能容忍一个女人为自己默默地牺牲,尤其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我有权利知道。”
“好吧,既然你一定要知道,那我就告诉你。”柳青理了理头发,缓了缓心情,平视前方,目光淡定,开始讲述。
清清的康靖河畔散落地住着几户人家,座落在最东头的三间瓦屋,两间灶房组合的小院就是柳青家。
柳青家境贫寒,因为过渡操劳,柳青年纪很小的时候,父亲就过世了,柳青和母亲相依为命。
那是一个署期,初中毕业的柳青正在家里照料躺在病床上的母亲,突然,远处传来两声汽笛声,柳青正待出门一看,却有两个男人走进了自家的小院,说是口渴了,来找点水喝。
从衣着上看,这两个男人都不是庄稼人。当时只有十六岁的柳青有点害怕,怯生生地看着他们,指了指院子里的水缸,给他们一个水瓢,让他们自己去舀水喝。
夏日和风掠过碧波荡漾的康靖河,传来习习凉爽。手拿杯子的男人站在干净利落的院子里,看着院中间的石榴树,觉得很是惬意。
柳青扎着一根马尾巴,穿着白底蓝花的短袖衬衫,婉若一只挂在树上的青石榴,发育很好,胸前满满地鼓胀着,死死地包裹着,透着活力,蕴含生机。
“呵呵,小姑娘,你就是这样待客的呀?家里没有开水吗?”年龄长一点的男子虽然衣着考究,白净斯文,很有一副官相,但态度和蔼,笑容满面,直直地看着柳青,摇了摇自己手中的水杯。
家里没有强劳力挣钱,柳青的衣服显得不仅陈旧,而且因为身体正在发育,衣服很是紧巴,裤子提高着,衬衫紧绷着,满满的前胸晃动着,那岌岌可危的扭扣,让人担心衣服随时都有挣破的危险。
父亲在柳青的心目中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家里基本从来没有过男人,这个男人的目光,让柳青觉得亲切,又有点害怕。她怔怔地看着他,感到手足无措。
病床上的母亲听到有过路人要喝水,赶紧让柳青到灶房里去烧点开水。
柳青应了一声,便麻溜地舀点水,放到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