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杯子,换上一张笑脸道:“好了,不说了。既然我现在有时间了,那就去看看门面房的装修情况。把哥喊着,我们一起去!”
“叔叔,我也要去!”一看大人要走,一旁玩的果果赶紧跑了过来,“叔叔抱。”
“好!叔叔抱!”
。。。。。。。
一个月后,县宾仪馆。
“各位亲友、各位领导、各位来宾:
今天,我们怀着无比悲痛的心情深切悼念夏秋冬同志。夏秋冬同志因病医治无效,于 XX年X月XX日 17时20 分不幸逝世,享年53岁。 夏秋冬同志XX年6月出生,XX市人,汉族,中**员。。。。。。。”
杜少华身着深色服装,手里拿着悼词,表情肃穆,两眼低垂,他微微扫了一下来宾满满的大厅,继续读:
“夏秋冬同志的一生,勤奋好学,刻苦钻研。少年时代,。。。。。参加工作以后,。。。。。在担任东远县委书记工作期间,工作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为东远的经济发展和社会稳定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夏秋冬同志,纵然您的亲人和朋友顿足捶胸、悲痛欲绝,也唤不回您匆匆远去的脚步。您虽然永远离开了我们,但您那勤勤恳恳、忘我工作的奉献精神;艰苦朴素、廉洁奉公的优良作风;为人正派、忠厚老实的高尚品德,将激励我们化悲痛为力量,以努力学习、扎实工作的实际行动,寄托我们的哀思!告慰您的在天之灵!
安息吧,夏秋冬同志!”
杜少华尽可能地压低音量,努力地表情沮丧,在悼词结尾时甚至还掏出洁白的手绢擦了擦干涩的双眼,以示伤心。
向遗体告别仪式结束后,亲朋鱼贯而出。
“曹书记,领导辛苦啊!”来到宾仪馆门前的广场上,杜少华的目光就在寻找着来参加追悼会的市主要领导,当看到曹思干的影子,就快步走了上去,脸色依旧保持着足够的肃穆,伸出手来和曹思干握过。
和杜少华表达过礼节过后,曹思干便快步径直走向各自的小车,准备回去。
杜少华做了最大程度的努力,也没能挽留住这位尊贵的客人。时间已近中午,没有特殊原因,领导不留下来吃饭,这就算不正常的了。
看着领导绝尘而去的坐骑,闻着车屁股后面留下的烟雾,虽然夏阳正烈,杜少华却感到了深秋的味道。
“难道事情会有变故?”杜少华在回程的路上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第二天,市里就传来消息:东远县委书记人选已经尘埃落定,是个女的,从省委组织部空降下来的。
杜少华的心仿佛一下子被掏空了。
“我操你妈!老子忙上忙下的,不如一个名不见经专的**!真他娘的不公平!”杜少华第一次在自己的办公室当着自己的下属骂了这样的脏话。
“老大,这会是真的吗?会不会是谣传啊?”袁士贵和已经升任县委办主任的符世跃宛若两只丧家犬似的,哭丧着脸,比自己丢了官还难受。
杜少华没有理会他们白痴一样的问话。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将余下的半根摁灭,扔进烟灰缸,转了转白眼球,突然道:“你们有没有什么没有解决的事情?”
“老大,我早就跟你说过建桥的事。。。。。。”袁士贵提醒道。
“好,马上开会研究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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