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符世跃差点向谭九斤扔飞刀。
“哈哈——简直是笑话!你说的这些谁能证明?晚上,就你们两个人,那可是三十万啦!那钱呢?难道你自己用了?那可是要进大牢的,三十万元,谭九斤,你可得想好了,你知道这个后果吗?”
“我知道。我自己做的坏事,不能去坑害好人。我宁愿去做牢!”
“你就编吧!我问你真如你所说,那三十万呢?被你吃啦?”
“那钱就在我家里。那天晚上我把钱提回家,准备第二天还给单位,但是年前事情太多,就耽搁了。年后,再一看,只剩下二十一二万,其余都让我老婆给赌输了。不相信你们可以去搜查。”
“我操你奶奶的谭九斤!”办案人员摔掉手里的纸笔,飞起一脚,谭九斤轰然倒地。
“你别跟我耍什么花花肠子,你现在就带两人去他家!”符世跃扔掉软中华,对着一个办案人员说,便站起身来皱着眉头看了看倒在地上装死的谭九斤,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不到十分钟,符世跃接到电话,果然在谭九斤家的床肚里搜到了一包现金,粗粗过数,和谭九斤交待的数目吻合无误。
符世跃抬起脚来对准谭九斤的下身,看看身边的手下,迟疑了几秒钟又收了回来。
煞白的脸上肌肉抽动了几下,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符书记,接下来怎么办?”办案人员跟上去小声问计。
“怎么办?当怎么办怎么办!总之不能放白身(意思是不能轻松走人。)”
“你给我起来!”办案人员死猪似地拖起地上的谭九斤,卸下了多日来压在心头的包袱,谭九斤反而轻松了,他坐起来,弹了弹上身的尘土,看着办案人员,好像在问:还有什么要说的?
“说,除了俞长明,河下班子里头,你还对谁表示过?烟酒也算。”
谭九斤知道贼不空手的法则,看来他必须得吐出点污物才能过关,“春节前,给常万元送了两条烟壹箱酒。”
办案人员死灰的脸色立即涌了上一丝生气,缓下语气道:“什么烟,什么酒,大概价值多少?”
“中华烟、茅台酒,一共大概三千多块钱。”
“你再好好想一想,还有什么?”办案人员重新把门关好,低声问,“俞长明给常万元送钱的事你知不知道?”
“这我不知道。”
“就是听说也行。”
“从来没听说过。”
“别说得这么肯定,再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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