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负责任。”
他正了正身子,继续道:“不瞒大家说,会前我还担心俞长明同志会被挡在大门外。因为毕竟这个同志来镇里工作时间不长,虽然新旧是两年,但加起来也就半年时间。事实证明,是金子就会发光。不仅是我们镇的党委看到了这一点,上级组织的眼睛也是雪亮的。昨天我到县里开会,县组织部的黄部长还专门提到此事,说小俞是组织部门跟踪培养的后备干部,让我们多多关心。还有县委夏书记,上次和长明到省里开了一个会,他对长明的印像也不错。。。。”
“吃,奶奶的!鬼才知道黄部长说没说这话,更别说夏书记了,领导那么忙,还会记得他一个小小的俞长明。你就吹吧!”袁士贵暗恨声声,他当然知道俞长明进来一搅和,那许士松就很危险,他收许士松的那一万元钱就存在着风险。
事实上,组织的黄部长还真的在常万元面前提起过俞长明,也的确让他关心一下。至于夏书记,这个真没有。常万元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要让大家知道俞长明上面有人罩着,进班子是理所应当的。
官场历来没什么秘密可言,特别是这种好事,谁都希望第一时间告诉当事人,似乎那就是自己的功劳。
徐兵对于自己被镇里报为后备干部的传言是将信将疑,他家可以说是酒汉世家。他父亲就很爱喝酒也很能喝酒。用他父亲自己的话说,做了一辈子机关小科长,别的没赚到,就落了根酒肠子。徐兵打小就鼻濡目染,一闻到酒香就挪不开脚步,而且在乡镇上班,本身就具有这个优势,反正下午基本没事,就是半天班,喝了好睡觉。这个派出所长也是因为他父亲的那一点人脉,好不容易混上的。
徐兵在厕所方便,碰巧遇到袁士贵也来方便。两人并排站着,徐兵想打听一下那事的真假,却又不大好意思开口。小解完毕,袁士贵看出了他的心思,他一只手抖动着那根阳器,一只手拍了拍徐兵的肩膀,道:“好好干,以后那酒就少喝点,要注意形像。”
徐兵的眼泪差点流出来,镇长的话表面上是批评,实际上是真正的关怀。他连忙拉起拉链,嘴里应道:“是是是,多谢镇长关心。”
就这简单的一句话,徐兵觉得自己已经是镇长阵营里的一员了,虽然上面还有许士松,毕竟镇长拿自己没当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