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斯部长看到默克上将在整个过程都没有提出任何异议,不禁嘴角清扬翘起,暗自得意。
默克上将好像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显得无比的平静,他看了一眼琼斯部长,虽然知道他在因为自己的境遇而窃喜,但还是礼貌的向他笑了一下。
也不知道为什么,默克上将的一个不轻易的微笑,让琼斯部长的心猛然跳动起来,隐约的感觉到在暗处隐藏着一种可怕的力量,就像一朵花,虽然看上去娇艳无比,却可以在瞬间要了人的性命。
”默克上将利用TBI系统窃取国家军事机密的事实已经成立,其行为已经构成了窃取国家机密罪,判处三十五年监禁;并且在获得这些军事机密之后,出卖给其他国家,已经构成了叛国罪,判处五十年监禁;默克上将秘密组织部队,企图发动军事叛变,已经构成了叛变罪,判处五十年监禁;最终本法庭决定判处一百三十五年监禁,并且剥夺上将军衔,开除军籍,立即执行。”
法官读完判决,他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小铜锤,重重的敲了一下铜铃,表示判决已经生效,金属相互撞击的刺耳的声音,瞬间弥漫在整个法庭。
原本没有多少人的庭审现场,在法官宣读完判决之后,人很快就走光了,琼斯部长好像对这个审判结果很满意,所以离开的时候都是笑容满面的,一边走还一边和国务卿他们说着‘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在华特城不管是谁,只要触犯了法律都要受到相应的处罚’之类的话。
默克上将--现在只能简单的称为默克,他已经被军事法庭判决开除军籍,剥夺了军衔,他被法警押解着重新坐上了那辆车,默克回过头的时候,看到了琼斯部长,有对他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很有他会东山再起的意思。琼斯部长也微笑着对他摆了摆手,则有余生保重的意思。
押送默克的车门被重重的关上,同时那把加密的锁也重重的锁上了,考虑到军事法庭的正门外还有大批的记者围追堵截,所以车子从军事法庭的另一个出口出去了。
琼斯部长看着押送着默克的车开出去之后,他又笑了一下。
这个时候凯琳也从军事法庭里走了出来,琼斯部长见到她夸赞说:”NNS的工作做的不错,我一定会在总统面前好好表扬一番。”
凯琳象征性的笑了一下,却没有说什么,大步流星的朝着另一个出口走过去,因为特勒还在外面的车子里等着。
当军事法庭的那扇沉重的大门打开之后,记者果真又围住了琼斯部长的车,因为克林总统吩咐过,默克的案子要秘密的审理,既然结果都已经很让琼斯部长满意了,所以也没有必要再接受记者的采访,于是他命令司机不要停留,尽快的从这里脱身。
司机知道琼斯部长的意思,所以不停的按着车子的喇叭,将车子缓缓的前进着,从人群中突围出来之后,又猛然加快了速度,消失在了一条路上。
特勒见到凯琳从军事法庭里走出来,慌忙打开了车门,还没等凯琳坐下来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庭审的结果怎么样?”
“默克上将被判了一百三十五年的监禁,同时被开除了军籍和剥夺了军衔。”虽然凯琳是华特府负责此次案件的代表,但是面对结果她却丝毫高兴不起来。
特勒又问:“一百三十五年的监禁?罪名是什么?”
“窃取国家机密罪,通敌叛国罪,军事叛变罪。”凯琳说完,依靠在了座椅上。
特勒不解的问道:“军事叛变罪?根本没有足够的证据可以证明他犯有这个罪名,怎么能够定罪呢?”
“你没见到琼斯部长是多么想定默克上将的罪,肯定是和法官事先说过了,强行追加的罪名。”
“默克上将对这些指控都没有反驳吗?”
“没有,他对这些指控都承认了,并且对判决结果也没有任何异议。”
“不对啊,以我对默克上将的了解,他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特勒感觉出有哪里不对。
“要知道窃取国家机密罪和通敌叛国罪是成立的,即使没有军事叛变的罪名,他也要接受八十五年的监禁,其实算起来,这个罪名有没有都是一样的--他的余生恐怕一直要呆在牢狱里。”凯琳惋惜的摇了摇头,”多么可惜,默克上将为国家付出了那么多,到头来结果却是这样的,只能怪他当初的决定了。”
“琼斯部长和默克上将以前有过节吗?为什么那么希望他被审判?”特勒好像对默克上将有说不完的疑问。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结果都已经这样了,谁也不能改变了,你先等一下,我要将庭审的结果向克林总统汇报一下。”凯琳说这话的目的有两个,一是因为事先克林总统已经嘱咐过她,要将庭审的结果向他汇报,这是必须要做的,另一个就是为了打断特勒的继续追问,毕竟华特府很多的事情她也是不了解的,华特府做出的很多决策,她也没有权利知道,所以她根本回答不了,所以想借这个借口回避。
特勒好像也看出了凯琳的意思,所以知趣的发动了车子,手晃动着方向盘,沿着路的轨迹行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