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不爱她,但还是把她的头捧住,抚弄着她的头发。du00.com这种时候,就算真的一点也不喜欢她,也要装出个样子来,毕竟她不是妓女,我也不是嫖客。
接下来,我看到她那里,没有燕姐漂亮,也不像燕姐那样干净,颜色比较深,算不上是黑木耳,也是紫木耳了,这说明她虽然没有结婚,这方面的经历也不比婚内女人少,这是一个趟过男人河的女人。
我站在她面前扶着下面,刚要准备进去,却突然停下来问她说,“要带套是吧?”
不等她回答,我就转身走到卫生间里面去,在镜子跟前拿到一个盒子,从里面取出一个安全套来,套好后走回了她那里,和她面对着面,不紧不慢地送了进去。
然后我对着她笑了,她也朝我笑了一下,显然我们之间没有激情,却有几分礼貌,毕竟,这个时候谁也不想让自己和对方难堪。
我不紧不慢的,尽量延长了一些时间,始终是那一种姿势,等我泄了之后,就立刻软了,我退后开些对她笑了笑,就走进卫生间里去取下安全套丢进了垃圾桶,撒尿冲洗了尿道之后,又在里面磨蹭了片刻,才又出来看她。
说实话,我有一种做了鸭的感觉,羞耻而又恶心,也厌恶自己没有勇气拒绝这样的事情,我居然屈服了,当然这一切都是因为燕姐,为了所爱的女人,把爱来亵渎,这看起来有点矛盾,却不可避免地发生了,爱情的美好在现实面前有点苍白,也有点脆弱。
周姐已经躺到了床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天花板,面无表情,茫然若失,一看就知道她并没有得到满足。
她当然得不到满足了,我在她身上付出的激情和体力,连燕姐的五分之一都不到,根本就是在敷衍她,她怎么可能得到满足。当然我是故意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让她对我失望,以后就不会再找我。
我是在完成燕姐交给我的事情,性贿赂她的同时,也把她拉下水,让她别拿我和燕姐的事情当把柄要挟燕姐。都和我上过床了,一根藤上的蚂蚱,谁还能说谁。
尽管这样,我还是有点内疚,就上前去把她抱在怀里,什么也不说,就静静地把她抱着。过了一会我放开了她,拿过裤头穿上,见她还没有动,就上前帮她穿衣服,先给她把胸罩和内裤穿上,再给她把牛仔裤也穿上,再把丝袜也给她穿上,再把高跟鞋给她也穿上,鞋带也扣好。整个过程我都动作很轻,就像一个恭敬的仆人在服侍主人一样。我不想在那方面满足她,就在礼貌上满足她。最后我帮她把衬衣也穿上,扣子也扣好,完成了所有的程序之后,我又抱了抱她,我说,“周姐,我们一起去街上吃饭好么?”
她笑了一下答应了,两个人就出来,到服务台结账的时候,服务员看了一下记录说,“已经有人付过帐了。”
不用说也知道是燕姐结的帐,我和周姐就出来,一起到街上去,找了一家餐馆吃饭。
吃饭的时候我问她,“周姐,你说那个白老板,他是什么人啊?”
周姐见我问这个,不由得有点难堪,笑了一下之后说,“你打听这些干什么?”
“你懂的。”我说。
她笑着告诉我说,“这个白老板名字叫白成德,他有一个鸿兴集团,人家叫他德叔。”
“还有呢?”
“你还想知道什么?”
“他真的是黑老大么?”
周姐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低着头吃饭,过了一会才眼皮也不抬地说,“在现在这样的环境里,要想成为富人,拥有巨额财富,靠循规蹈矩是不行的,好像有人说过:每一笔巨额财富后面,都隐藏着罪恶。”
我笑了,“周姐,你像个哲学家。”
她也笑了一下,“你是学跳舞的,可以让自己的生活简单一些。”
我不知道她话里的含义是什么,也懒得探究,我只关心燕姐和这个德叔的关系,我想这和她与龚老板的关系性质是一样的,燕姐一直没有结婚,但并不等于没有男人。
但我没有再问她,我不想在背后议论燕姐,她过去的生活里没有我,我也无权对她过去的一切做出评价或者褒贬,所以不想打听。
快到吃完的时候,我对周姐说,“周姐,这顿饭我们AA制好么?”
“为什么呢,不可以我请你么?”她这样问我。
我说,“还用说么,你懂的。”
她不再说话了,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懂了,也不再说什么,吃完了就去服务台付了我自己的那份饭钱,她也付了她那一份,然后我们出来,一起走着回去,一路上两个人一句话也没有说。
回到宾馆里我见到了燕姐,她正在整理衣物,看到我回来了,就笑了一下,却没有说话,气氛些微有点沉闷,显然是因为周姐的事情。
为了不让她有什么想法,我主动对她说,“是戴了套的。”
她听到我这话就直起了身来,有点难堪,也有点不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