螂命,如若算起来,也不过是那天被花姐的手下给放了点血,蹭破了一点皮,尿了点裤子。
“呵呵,三哥说的是啊,那疯女人也不过是生怕几个星期之后诚爷回来,把权力转让给自己的未来女婿,所以我们也要加把劲了,毕竟庙道的事情还没有摆平,我们不能把把柄留给花姐。”
德哥晃了晃自己缠满了白色绷带的脑袋,一只手还不停的摸着旁边一名脸上露出几分娇羞模样的女子,饶有深意的望向了那赤着膀子的洪三。
“嘿嘿,那又怎么样?据我所知现在诚爷惹上了官司,他哪有时间来这里查,纵然是那个疯女人现在拿出我们私吞会里的会费的证据,他也是无暇顾及,更别说我们早有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