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结果怎么样了?”
林江木听至此,也有些紧张的问道。Du00.coM薛仁贵千古名将,最后竟中了尸毒,也不知道能不能抗的过去。
林武忽而一叹,两颊的虬髯不自主的抖动,“尸毒毕竟是尸毒,而且还是这种满身银毛的僵尸尸毒,薛大帅虽凭自己修为苦苦压制,但也只能起到一个拖延时间的作用,终究不能将之化解,而随军大夫也是束手无策。”
“其实如若薛大帅的内功当时能在进一步,进入罡气外放的绝世武者之列,就能将这些不知名的尸毒,由血液随着这些罡气排出体外。
只叹内功的精进是在过于艰难,最后不得已,薛大帅在雁门关外,做出了安排!”
林江木也是一愣,想不到堂堂千古名将,最后竟会在这些奇人异士手中吃了大亏,不由在心中对这些奇人异士高看了几分。
“不提身后之事,只说薛大帅也知这《三经绝书》名气过于巨大,容易招惹是非,恐祸及子孙,本想当场毁掉,但想想着实过于可惜,最后决定让洒家带着这本书将他送给皇上,藏于皇宫大内之中。天下间,估计也只有皇宫大内能守护的了这本书了。
林江木一愣,想不到面前这鬼物竟如此得薛仁贵的信任,如此绝世之物,竟能拖与他代送,不由问道,“你当时在薛仁贵军中任什么职务?”
林武瞪着铜铃大眼,看着林江木,知道他心中在想着什么,道,“不用怀疑洒家说的话,洒家当时正是薛大帅最信任的贴士护卫!”
林江木“哦”了一声,脸色不由一红,不过并没有解释,等着林武将话讲完。
“洒家奉命将这本《三经绝书》的中册送与皇上,一出军营,便一路狂奔,殊不知早就被那杂毛老道的徒弟给盯上,最后不敌,丧命与此地。”
“原来那杂毛老道的徒弟,当日一战后并没有逃之夭夭,而是守候在军营之外,为了给师傅报仇,伺机刺杀中了尸毒的薛大帅。
那日大战,这杂毛记着了洒家的模样,见薛大帅几日在军中不出,而我这身边之人却在一日出了军中大寨,便打算结果洒家与路上。
可洒家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哪有他任意揉捏的份。刚开始我们双方都奈何不了谁。不过那厮也确实有些门道,奇门术法层出不穷,而洒家又缺少与这种人战斗的经验,边斗边走,最后还是行至这个破庙饮水时,被他在水中悄然的放了一种毒物。”
林江木一听,知道了此处原本是座破庙,但沧海桑田,一千多年过去,早不知何时,已经沦为一片废墟了。
“不过洒家哪是那种任人摆布的货色,虽中了毒物,但还是忍着剧痛,跟那厮大战了一番,最终也就成了如此一副模样。”
说着,林武环顾了一下自身,苦笑了一声。人体发肤,受之父母,人死之后,都不能留个全尸,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
林江木看着他残缺的左臂,额头间的那个大洞,就知道这生前最后一战,也当是极为的惨烈。
“这厮不愧是那杂毛老道的徒弟,杀了洒家尤不解恨,竟不知用什么手段,将洒家的魂魄给拘了出来,藏在一块不知名的玉里,准备让洒家以后每日享受他的一番折磨。”
林武露出咬牙切齿之情,显然那厮将林武的魂魄拘了出来,让他这千余年来,过得很是不爽。
“不过这厮的命并不好,就在他将洒家斩杀不久,又有一奇人异士赶了过来。
这奇人异士原本只是打算在这破庙里歇息一番,准备去那雁门关外寻找薛大帅,看能不能碰碰运气,夺得那《三经绝书》的下册,却不料在这破庙里碰到了斩杀洒家的这个混球。
从两人谈话中,洒家知道了这两人原本就有仇怨,如今那厮的师傅不在,后来的奇人异士就将这厮给当场斩杀!
本来这俩杂毛也就伯仲之间,但洒家最后的反扑,也让这厮受了不小的内伤,所以带伤上阵,最终也让他命丧对方之手。而且这厮的魂魄也被生生打散,可谓比洒家还要惨上百倍!”
林武有点幸灾乐祸的哈哈笑道。
林江木听得眉头一皱道,“若是这样,薛仁贵交给你的《三经绝书》中册,也不是被最后这奇人异士给夺了去?”
熟知这林武听后又是哈哈一笑,“放心,要是这样,洒家也不会说将这宝贝送与你,让你帮洒家的这个忙。”
“哦?”
林江木眉头一扬,等着林武给自己解释。
“当时洒家在刚开始与这人缠斗的时候,就知不能奈何对方,恐最终遭遇不测,就多长了个心眼,在最初进入这中条地界时,就在一株百年银杏的附近旁边,将这《三经绝书》给埋藏了下来。”
林江木一听,顿时了然,同时暗中舒了一口气,这《三经绝书》对他的吸引力太大,他可是真心希望能够拥有。
不过随后又想到如今已经过去了一千多年,也不知道那东西还在不在,当下就问道,“你敢确定这本书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