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子怀疑立刻就确定了,铃铛顿时脸色惨白的上前问道:“是、是小姐出什么事情了吗?”
珂珂闷声盯着太子,眼里的不满和鄙视毫无保留的迸发了出来。
刺痛了太子如今本就敏感的神经,但是他没有发火。
这一路下来遇到的事,让他学会了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
李景承出面缓和道:“如今说话不方便,我们还是先进城吧。”
“不用了,以你们这样蹩脚的功夫,又来个给别人瓮中捉鳖吗?”珂珂言辞话语里尽显讽刺。
六月就事论事道:“不是我们不进去,而是进不去。”
珂珂长期在白药谷打诨,要么就是跟在明月涯屁股后面,哪懂得朝堂里的条条道道。
六月也不想珂珂一来就得罪太子。
毕竟如果柳清燕失踪的话,还是要请太子来大事化小。
不然柳清燕失踪多少天,她的清白就会遭到多少人的质疑,这对于她想要往上走是非常的不利的。
这利害关系,珂珂显然是不懂的。
六月只能耐着性子解释他们这一路来的阻碍。
先前,太子就想先发制人,利用肖小侯爷拿到对陇西的掌控权,到时候三皇子来了,也不过是个空架子。
没想到三皇子的人比他更快,提前将陇西封锁,还大张旗鼓的挨个搜寻被人绑走的太子。
这明显是在打压太子的威严。
试想,一个储君动不动就被关、被抓、被带走,那他的国家是不是也会被人拿捏在手心儿里动荡不安?
没有人愿意信任这样的储君。
司徒乾这是在暗里落太子的向心力,明理装作兄友弟恭的样子,就算有人拿这个说事,司徒乾只要说他心急太子的下落,再打点亲情牌,这事情估计就过去了,让人抓不到丝毫痛脚。
所以太子自然不能送上门给人利用,一来二去的,便把时辰耽误下来,司徒乾也准备好进城了。
太子干脆就换了条路,选择走水路进城。
现在拼的就是各自的人脉和信息了。
而且为了将太子的负面消息给摆正,太子专门写了封信让人交给皇后,再请皇后转告给正阳帝,接着便是朝堂上的口蜜腹剑了。
所以他们现在,不能住驿馆,只能住客栈,或者肖小侯爷的府邸。
那府邸是万万不能住的,正阳帝最讨厌的就是朝臣与皇子之间的拉帮结派。
因此,他们则选了比较偏僻易躲藏的悦来客栈投宿。
铃铛她们要了三间上房,肖小侯爷要回家报备不需要房间,李景承要保护太子住同一间,铃铛和六月一间,珂珂单独住一间。
为了柳清燕的事,虽然他们因多日奔波深感疲倦,还是都坐在太子房间内进行商讨。
率先开口的,是珂珂,“你们有什么打算?别怪我问的这么直白,听六月这一路说来,你们好像自己都自身难保?”
“我们的事可以暂且不提。”太子道:“司徒乾既然能来,本宫自然也能对付。倒是郡主,她的毒可解了?”
“不知道。”
“不知道?”铃铛瞬间有点不高兴了,“珂珂小姐,人命关天,你不要胡言乱语扰乱别人心神好吗?”
珂珂冷眼看过去,“当我到达那个地方的时候,别说是柳清燕了,明月哥哥都不见了,你让我从哪去问她的毒到底解了没有!”
“可能是被先前在墨城拦截我们的男人带走了。”李景承突然说了句。、
所有人都看向他。
李景承抱剑倚壁角沉声道:“我想铃铛应该还记得那个男人。”
铃铛抖了下,眼瞳惊恐的看向六月,“如果是那个男人的话,我们加起来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说什么呢?”珂珂不赞同道:“难道他是铁人,连用毒都不行?”
“如果能用毒就可以制服,大夫也不会让我们来把那些人给引开。”六月接下去,道:“而且可能,大夫是知道什么,才没有用毒。”
“既然已经知道了,那我就此拜别了。”珂珂两手抱拳,准备离开。
“等等。”一直听他们说话的太子开口了,他如深潭般的眼睛毫无波澜,淡然的凝视她,“你准备怎么去?你知道郡主被关在哪吗?你知道他们有多少人吗?单枪匹马的,你确定是去救人而不是送死?”
珂珂被他噎了下,挫败道:“那你说怎么办!”
太子沉思须臾后,道:“我们先前刚被困在墨城,司徒乾就领着圣命来接替本宫,这,是不是太巧了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