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陶古城。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有诗云:定陶蕊宫颂黄庭,突兀浮云最上层。五福贵神留不住,水堂空照九枝灯。
遥遥望去,千丈古城笼罩在暮霭中,苔雨楼墙,花满香径,氤氲霞光连绵成片,犹如天上的仙宫。
景幼南收起游鲲飞舟,长袖飘飘,道,“好一座城池。”
张昊羽站在他身前,面上带着和煦的笑容,道,“定陶古城有应天塔,极乐庵,落星石,小隐园,潇碧天机,云锦紫翠等等,景师兄如果有空,可以去看看。”
景幼南点点头,道,“有空一定去看看。”
张昊羽抬起头,看向城门方向,开口道,“景师兄,有人来接我了,一块过去?”
景幼南顺着张昊羽的目光看去,就见不远处停着一辆豪华的云车,两排金童玉女打扇,个个俊美无比,气质凝练
云车的最前面,是一个窈窕女子,她淡扫蛾眉,琼鼻樱唇,嘴角生有一颗美人痣,端庄中流露出小小的妩媚,气质天生。
今天她头梳贵妃髻,身披百花拽地裙,碎花玉带束出盈盈一握的纤腰,无论是是身材还是气质,都是千里挑一。
景幼南扫了一眼,就收回目光,笑道,“原来张师兄是佳人有约,我可是不去碍眼,先走一步了。”
说完,景幼南一振衣袖,从从容容离开。
张昊羽摇摇头,喃喃自语道,“倒不是个难相处的。”
李妙思腰间环佩交鸣,来到张昊羽跟前,细烟眉蹙起,眸光转动道,“跟你一块的是谁,看背影有点熟悉。”
“是景幼南,听说他也来定陶,我就打了个便车。”
张昊羽耸耸肩,用风淡云轻的语气道。
“景幼南,是你们这一届的次席,”
李妙思眉头展开,美眸中的光芒亮起,道,“他居然这么快就凝结玄种,天资真是恐怖至极。”
张昊羽苦笑声,道,“凝结玄种算什么,他可是在天一水阁得到两尊书灵传功,事迹已经被写入了《天一水阁志》。”
李妙思倒吸一口冷气,她身为太宵七真宗的真传弟子可是明白其中的分量,如此来说,这个景幼南可是拉开了和同辈之间的距离。
“好了,”
张昊羽伸手拦住李妙思的蜂腰,道,“不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我可是赶了好几天路,咱们找个地方好好歇歇。”
“色鬼,”
李妙思在张昊羽腰间的软肉上狠狠掐了把,俏脸红了红道,“我们当初可是说好了,不结丹不同修的。”
“哎呀,看你想哪去了,”张昊羽嘿嘿一笑,道,“我是说找个地方,我好好歇歇。至于你嘛,当然是继续去忙喽。”
“无耻,”
李妙思又使劲掐了张昊羽一把,装作气嘟嘟的样子向云车走去。
张昊羽伸了个懒腰,笑嘻嘻地跟在后面。
另一边,与张昊羽告别后,景幼南大袖飘飘,从东门入城。
打眼一看,城中车马川流不息,不少的炼器师从四面八方涌来,人声鼎沸,热热闹闹。
炼器师在家族门派中地位颇高,来参加交流会,自然不会是孤身前来,护法力士,打扇童子,捧花玉女,一群人簇拥一个,排场十足。
甚至有的大有名气的炼器师出现,周围足足有上百人护卫,个个羽衣高冠,浩浩荡荡,几乎不逊色于真人出行。
“是你。”
突然之间,一声怒喝从背后传来,声若雷霆,震动四方。
景幼南转过身来,就见不远处,一名束发金冠的少年死死盯着自己,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
金冠少年身高九尺,锦衣玉带,气质矫矫不群,即使在满是人的街头,依然有一种鹤立鸡群的锐利。
景幼南上下打量了两眼,笑出声来,道,“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崎大公子,多日不见,火气大了不少啊。”
崎东来眸子深处杀机酝酿,寒声道,“景幼南,你做的好事。”
当初两人交手,虽然崎东来弄了个灰头土脸,但毕竟是小冲突,崎东来也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但接下来花夕月毅然加入太一宗,就让崎东来把景幼南恨到骨子里,不死不休。
要知道,定阳崎家和花家早就谋求合作,而他和花夕月结合就是商量好的纽带,这件事情,两个家族已经有了共识。
现在花夕月加入太一宗,完全打破了两家的默契,让两家数十年的谋划付诸流水。
在这期间,在崎家看崎东来不顺眼的同辈没少风言风语,或是指桑骂槐,或是直接嘲讽,说什么崎东来没用啊,看不住自己的女人啊,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当时崎东来听到,差点没气炸肺,每天脸色阴沉的几乎能拧出水来。
如此这般,崎东来今天见到景幼南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景幼南却毫不在意,负手而立,面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道“崎东来,如果你只是想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