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了思想,认为每天只能够得到交界门那一点烂肉渣。
即便如此,他们还是渴求一些更多的食物。
勉强过着饿不死的生活,失去了体力。
那位母亲家的男人头骨,曾是一个试图反抗命运的勇者,却被命运所吞噬!
与此相比,这些人……
黎问眉头绷紧,双手握紧拳头。
“时候差不多到了,处刑开始吧。”高台上,县长望了望正午的烈日,淡淡的说道。
他的声音不大,却诡异的传到处刑广场各个角落都能够听到。
两名刽子手听到这一声,身体马上动了。
处刑仪式开始,他们面对面,身子挺拔无比,剑划过对方的剑,脚步一顿,调整身子,面向那位母亲的背部,黑刃往下一扬——
黎问目光一凝,就是这个时候……
“这个处刑,我不同意!”
砰——
一声惊天的炸响响起,在处刑台的中央处,暗红圆桌台的前方,一根黑柱把处刑台砸了个洞,斜立在处刑台中央。
震荡的余波,传到暗红圆桌台上,两名刽子手从暗红圆桌台落下来,头朝处刑台,身子斜着撞在地上,昏厥过去。
他们各自的剑落在地上,撞在一起,发着‘铿锵’的金属声。
人群茫然,这时一名黑发少年跳到处刑台之上。
黎问目光横扫高台之上坐着的几名华洛七县最高权力的所有人,他看到了昨日的县长之子梵卓、冯家少主冯凶、鄂家鄂云,一些老一辈的面孔,年轻一辈的面孔,他认为的腐朽根源……
黎问赶紧来到这位母亲身边:“没事了。”,之后马上闭上双眼,宁神静心,一指在铁链之上。
‘嘣’的一个,铁链断裂一根。
这位母亲也没有想到会有人来救她,眼眸中闪烁的泪光。
她也看清了眼前的人,这个给她昨日巨大变化的少年,一日的萍水相逢,居然会舍身来救她。
“你怎么……会来?”这位母亲激动无比,颤声说道。
这时‘嘣’的一声,又一根铁链断裂。
接下来只剩下最后的的脚镣了。
“现在不宜多说,我得先把禁锢你的脚镣给拿掉。”黎问说完,闭上眼睛,宁神,准备一点突破。
处刑广场寂静无比,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令他们根本没有思想准备。竟敢有人光天化日之下敢来劫法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