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红妆入梦,终于在今天一尝前愿。
索秋朱冠在顶,红袍裹身,悦歌盖头覆面,鞋绣鸳鸯,两个人牵着手来到寒真子和索凝霜的面前,在一片盛大热情的背景下,在一片欢声笑语的祝福中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入洞房。
在回到新房“曲合乐”的这段路中,悦歌的手一直紧握着秋,不曾松开,秋的目光总有些说不出的情绪在里面,这一场婚礼他们都等待的太久了。
面前的屋子虽然悦歌都住了许久,索秋从前做门主更是住了许久,可是这对他们而言仍是新房,有满满的回忆更是新的开始。
“秋,我们家乡的习俗是新娘进门都要被新郎背进去或者抱进去。”悦歌偏过头对他说。
“这有何难,要我背你一辈子我都愿意。”秋蹲下身,指指自己的后背说,“快上来。”
悦歌嬉笑着向后挪了挪身体,一个助跑向他扑过去,毫无悬念的将秋扑到在地,结实的压在他背上。
“腰断了。”身下传来秋无奈的声音。
悦歌慌忙起身,蹲在他身边问:“要不要紧,我就是跟你闹着玩,你怎么这么不禁压呢?还是我最近长胖了?”
秋抬眼仔细的打量她,很是深沉的说:“果然是胖了。”
“草草草!敢说我胖,我哪里胖了,我明明保持得很好,如果说比刚来这里的时候胖,那还不是因为给你生了小穆儿的缘故,你竟然敢嫌弃我。”悦歌被他的话打击到,立刻就启动了唐僧模式,开始喋喋不休的反驳。
趴在地上的秋伸出一只手将悦歌的脑袋按下,他快速的在她的红唇上舔了一下。
“真吵,不适合大喜的日子。”秋一手撑着胳膊懒懒的说。
接着在她还未回神中秋就起身将她横抱在怀中进入洞房。
交杯酒在手,悦歌目光醉人的望着秋说:“你之前无心作画,以后可否为我画一幅?”
“那我也要提个要求。”秋缠着她的手臂挑了眉说,“你永远都不说离开,我永远只为你一人作画。”
“嗯,我不离开,永不。”悦歌吻了秋的眉心,郑重而道。
缠臂一同饮了交杯酒,秋抚上她的脸将深沉的爱意与浓烈的吻一并送上。红烛摇曳一室,暖帐中的身影交缠不休,此世姻缘,至死不休。
当细碎的阳光从窗户而入跌落满地时,悦歌睁开眼看到秋已经在桌案上作画了,他的神情专注而淡然,笔法娴熟,似乎她的模样已经深深刻入他的脑海了,不需要再边观察边作画。
悦歌随手披了件衣服,赤着脚走到他身后,然后轻轻拥住他,懒懒将脑袋靠在他的脖子上,柔声问:“画了多久了?”
“半个时辰罢了,可否满意?”秋收了笔问她。
一林红枫,一袭白衣,微风细雨,绿伞青石,画面上的她眼含温柔,美好的让人心醉。
悦歌故作深沉的说:“此画还是缺些神韵,让我来改改。”
“哦?”秋很是好奇的看着她提笔。
随着她添上的那个东西越来越清晰,秋的面色也越来越黑,悦歌指着画面上那个小矮子咧嘴笑道:“瞧,这是司乐!”
万恶的过去不要回首了,那时做司乐的他明明心藏着爱慕却什么也做不了真是让人恼愤,不能像一个男人一样爱护她亲近她,且还被悦歌当作小孩看待,这让他很是瞧不起自己。不过也因为有了那段无邪相伴的时光,才让他们有了后来的发展。
“破坏我的杰作。”秋甚为无奈的捏了捏悦歌的脸说,“你要是困就再睡会儿。”
“难道不用给外公还有娘敬茶吗?”悦歌疑惑的问。
“他们忙着逗小穆儿玩,哪有心思喝茶。”秋抱着悦歌邪笑道,“再说,我们昨夜洞房是人尽皆知,多睡一会儿也很容易理解,你说对不对?”
“你的脸皮越来越厚了。”悦歌瞅着他的笑觉察出有什么不对劲。
果然,他将她的衣衫揭掉,再次步入红绡帐中,不放过一点好时光,又一次缠绵起来,柔声细语落入悦歌的耳中:“这都是跟娘子你学的。”
“唔……秋,你个禽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