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交杯酒呢。悦歌一溜烟小跑,身子贴着婚房的窗边偷听墙根,听见里面两人茫然的对话,她憋笑龇牙,嘴都快咧掉了。好戏好戏,快点着!
“一点都没长进,还是这么色。”遥远的声音熟悉又陌生,悦歌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黑影拎起,消失在夜色中。
房内,良宵一刻,千金难换。
望着陆遥褪下衣衫后的断臂,悦舞心尖发酸,眼睛有了雾气,闷闷的开口:“对不起。”
“悦舞,你是我妻,夫妻之间没有谁对不起谁,只有爱。”语毕,陆遥的吻覆在她的唇上,吻得那般小心翼翼,那般专注,长长的睫毛覆在眼睑上,微微颤抖。
悦舞看的入迷,心也醉了,竟忘了合眼。
“傻瓜,闭眼。”陆遥睁开眼笑意浅浅,左手轻触她的眼睛,悦舞着了魔一般闭了眼,他的吻不断加深,吮着她的唇与她的舌相纠缠。
悦舞心底叹道,这家伙不过被她吻了那么几次就学会了,当真聪明啊。柔软的舌迎上去,谁知他又像是有预知一般,马上灵巧的往后一退。悦舞不满的向前一探,他却巧妙地躲着她,一追一躲间,她竟将舌探入他的唇里。
觉察到被骗,她马上想逃出来,却被他的齿轻轻咬住,眼角全是得逞的笑意。悦舞瞪他一眼,哪知他笑意更浓了。这场追逐游戏终是悦舞输了,因为她又再度被他融化了。
他解开了悦舞的衣裙,两具光洁的身体紧贴在一起,烫人的气息彼此交织着,室内烛火明亮,映着满室缱绻,红绡帐暖,羡煞鸳鸯。
在那深入的时刻,悦舞唤着他的名字将自己交付,他们的乌发相缠,就如此生的羁绊,永不会断。
“悦舞醒醒,别睡着了。”陆遥舔吮者悦舞的耳廓,弄得她痒痒的。
“嗯,别吵。”悦舞半眯着双眼,像只慵懒的猫,软声哼着,“怎么了?”
“我还要。”不容她拒绝,陆遥再次将她扑倒。(嘎嘎,奸笑……)
夜深沉,风有些刺骨,悦歌挣脱那人的怀抱转身离去,心中怒气顿生。
“这般不理我,可还在生气?”楚岚肖一身玄色,语气间皆是调笑的望着她。
“……”悦歌懒得理会,自顾自远离他。
真是可笑,已经闹崩决裂,伤心愤怒的分了手,现在还好意思装作貌似只是小事一桩来轻松开玩笑,真是太贱了!
“留下来。”楚岚肖从她身后拥她入怀,“一个人演戏太辛苦,我想你留下来。”
悦歌脊背挺得笔直,不为所动。
“之前的话都是违心的,你可会原谅我?”他问的小心翼翼,拥得她更紧。
悦歌只在心里叹,他知道自己的软肋是心太过柔软,听不得别人委屈又伤心的话。火虽是消了,但她并不打算安慰他。
“太晚了,即使原谅,我也不会留下。”悦歌垂眸,三年的时光其实足已让她爱上另一个人,即使初恋刻骨铭心,那也仅是初恋,没有谁会永远保持十八岁的青涩心情。
“给我些时间,让我弥补我的过错,我们从新开始。”楚岚肖绕至她身前,紧捏着她的肩,满眼的懊悔与期待,“我知道,为了大业我牺牲了我们的感情,但这并不代表我不爱你,我只想要铲除所有的阻碍,让你真真正正成为我的妻子。”
他有些激动的诉白,在深夜格外清晰,林子里似乎都是他的回音。他承认自己是他的是妻子,悦歌的心震动良久,眸中痛色渐深。
她抬眸望进他的眼底,轻启朱唇,一字一句清楚的告诉他:“断簪如何再续,破镜岂能重圆?”
他确实伟岸了,气宇轩昂,尊贵不凡,但已然不是她所怀念的翩翩少年。话如冰刀,字字锥心,她是会心软,但并不代表不会报复,楚岚肖伤她至深,今日也该体尝一下悲伤的滋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