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的神情悦歌永生难忘,索秋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似是要将她刻入骨髓,心中千言万语都化为了无声。她似乎有点明白了,可她该说些什么好,该怎样去接受?心中一团乱麻,她仿佛可以看清他的心思,但又似乎什么也抓不住。
悦歌望着那深邃的双眸接着说:“我不愿意欠别人什么,你有什么我能帮到你的就尽管提吧,即使一命赔一命我也……”话未说完,她的手臂却被握住。
“离开这里。”他的嗓音落在她耳边,极近,清冷的声线里有着压抑的暗哑,他握着她手臂的掌心,灼热难当。
悦歌抬眼望向他的黑瞳,他却把脸偏开了,从刚刚进来,她就觉得他有些微妙的不对,现在才反应过来,是他的眼神不对。
他看她的目光,有过冷漠,有过温柔,有过狂躁愤怒,有过笑意浅浅,却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眼神——炙热,却压抑。
为何会这般?悦歌目光锁定在他脸上,可他的表情却仍是那般冷寂,不愿多看她一眼。
“立刻离开这里。”他拽起她,将她推向入口水幕,嗓音中似乎绷了一根弦,紧的像随时都会断掉。
“你怎么了?”悦歌停下脚步,她回身抬手,指尖还未触及他的衣角就被他制住,她触碰不到他,然他的指尖却抚上了她的脸颊。
冰凉又灼热的触感让悦歌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索秋并未回答她的问题,眼神里闪过一丝挣扎。他如海的目光翻涌,只待心中下了决心,才堪堪望向她,万般情愫都涌上心头。
眸色渐渐澄澈起来,他反倒开口让她选择:“最后一次,离开,或者,留下。”他的声音不复清冷,低沉暗哑的紧,他在等待,等待她的答案。
神似迷茫,她看得见他瞳孔里自己的样子,恍惚中又回到多年前碧山初遇,他一把墨绿色油纸伞神情寂然;离风山庄深处,他携她在雨中飞舞;千寒门火红的枫树下,他霸道一吻……这伞下的少年如今也越发成熟,眉眼如刻,神情淡然,时光,快的难以想象。
悦歌不知自己愣了多久,盯了他多久,他的指尖在她唇上摩挲,发烫的温度在提醒她快做选择。
“我不会离开。”这已不是选择,这是她的决定。
悦歌并不知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留下来,她心甘情愿。
索秋的指掌从她的唇瓣上倏然收回,紧接着就以他的唇替代了,那么令人措手不及却又沉迷不以的吻,她的腿微微酥麻,但她没有那么容易臣服。
她大力的推开他,因为她快不能呼吸了,而此时的索秋也是如此。
看着索秋轻喘,望向她露出迷茫的神色,悦歌笑出声:“呵,索秋,你真是青涩稚嫩得可以。”
悦歌笑得醉人,这个家伙是不是早就想吻自己了,只是这么久以来她并未发现他的心思,闷骚的死孩子。
接着,她就被再次扑倒,青涩与否他和她半斤八两,谁也说服不了谁,但他们之中任何一个却都不是甘心被压倒的家伙。
论实力、论体力悦歌居于下风,可论脸皮厚,索秋不及她。索秋扯断她的腰带,还困住了她的双手,他真的恼羞成怒了,或许,还有些急不可待。
偏偏悦歌挣脱了他的束缚,以牙还牙,恶狠狠地将他的白色单衣给扒开了。她还未得意够,索秋已倾身而来,贴上她光洁的身体,烫人的指尖扶过她的双唇,滑过她的锁骨,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
悦歌双手缠上他的脖颈,仰起头,咬上他的浅唇,不让他听到自己轻呻的声音。他的舌勾画着她美好的唇形,指尖描摹着她充满诱惑的后颈,但这毕竟不是一个吻就可以简单解决的事。
泉水荡漾,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体温,迷乱的喘息和低吟,他与她都无法再抑制相互的渴望,欲念让脑中的最后一丝清醒也烟消云散了。悦歌微眯着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他,那珠玉般晶莹的汗珠顺着他性感的脖子滑落,勾勒出他脖颈的完美线条。
最后,当他倾覆她这异世的一缕孤魂,当他与她之间再无任何空隙,悦歌浑身筋脉尽断的同时又被强大的脉流所修复,形成强有力的脉动,滚烫的内力与气流在交缠的两人体内流窜。
疼痛在热泉中模糊,悦歌不曾想,她的第一次竟有这样奇怪的体验。
她的双手依旧攀着索秋的脖子,身体微颤,她睁开眼,眸光熠熠,启唇轻语:“我不是悦舞。”
“悦歌,我知道是你。”索秋没有犹豫便回应,“对我来说,你就是你,不是其他人。”
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如此郑重,又如此亲昵。
索秋的气息缠裹着她,眼中,情深似海。他的话终于让她停止颤抖,他低沉的嗓音一如从前。十指交扣的深情,都化作此夜最深的纠缠,共赴这一场云海山巅。
额心相抵,眸光相对,一池泉水,春情荡漾。(少儿不宜的后续请各位自动脑补,哀家实在编不下去了。)
一室融光,悦歌就是在这样温朗的早晨睁开眼,迷迷茫茫,神思混乱得环视四周这清雅的居室。想翻个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