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认识这么久,从未做过一种亲近的事。”
“满足你。”悦舞勾住陆遥的脖子,将双唇送上,她一点也不吃亏,因为遥的青涩笨拙还不知什么是吻。
遥的初吻属于她了,他以后的吻也只属于她。紧抱着她的陆遥,在她的唇触碰而来时有些僵硬,悦舞的主动让他慢慢试着去回应,越吻越深,呼吸都被烫暖了。悦舞推开他,靠在他肩上轻轻吐息。
“给悦歌派张请帖,我希望她能来,我希望得到她的祝福。”悦舞说得诚恳,“我们的婚礼还是从简为好,瑞帝如今尊贵,不用勉强请他。”
那两个人过去的事她与陆遥心中都清楚,不用解释,也不必感怀,日子总要继续过下去。
“我明白。”陆遥点头应道,伸了手亲昵的点点她的鼻子。
几日之后,千寒门中悦歌收到悦舞的来信。直至深夜,悦歌才打开来信,她不想让索秋看到。
拆了信,里面掉出一张红彤彤的请柬。悦歌纳闷的从地上捡起,展开信纸,是只有悦歌才能看懂的现代白话文。
“猪头姐,你在安乐窝吃好喝好,想必已经膀大腰圆了吧。如今我要老牛啃嫩草,采了陆遥这个处男当老公,婚期就在农历三月底,地点在陆遥的玉宸老窝,望你前来当伴娘。”
农历三月底?悦歌掰掰手指头算了一算,只剩下半个月了,又要赶路,太不幸了!
桌上烛光扑朔,悦歌独自坐于房中,心中思忖着怎么跟寒真子请假,怎么对索秋说这件事。
倏忽间,半盏烛火熄灭,屋内一片漆黑。悦歌还未起身便被人点了穴道,无法动弹亦无法说话。两名黑衣人在她床上留下一封信,便匆匆将她抬了出去。
天啊,这是什么情况?悦歌心中默念,精神紧张中。戒备森严的千寒门都能跑进刺客,她还怎么活呀。是江湖恩怨,还是儿女情愁?亲娘类干妈呀快来救我!(哀家:表示无力搭救。悦歌:去死!)
出了千寒门,悦歌被塞进马车的暗格里,那辆马车飞快的向西边驶去,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二日清晨,寒真子久久不见悦歌来上课,以为那丫又整什么幺蛾子,叫来索秋去看看,却发现人已失踪。那床上留下一封信,信封上是一手漂亮的小楷,索秋拆了信,得知自家师妹是被洛姨劫走了。
“你去了也好,那里的龙池天泉可帮你恢复些功力,只是想完全复原还尚需多些时日。不过,若你此去途中再出现反噬,便会走火入魔,殃及性命。”寒真子挑眉捋胡,将索秋的生死性命说得十分随意。
“徒儿会小心的。”索秋坚定的神色未有丝毫迟疑。
寒真子知道索秋的身体差不多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纯阳之功若斗不过阴阳宝塔的邪气,那便只能命送黄泉,他已经提前告诉他的秋儿这下场。至于如何破解,他并不清楚,毕竟这阴阳宝塔不是他可以参透的。
“莫要与洛非落争论乾坤宝塔的事,宝塔在她那里起码是安全的。”寒真子嘱咐道。
“秋儿不会多留,找回悦歌即返。”索秋收拾了行装为出发做准备。
待悦歌清醒之时,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处华美的宫殿之中。珠帘垂挂,锦帷绕床,妆台衣柜皆是上好的木料,长窗上雕着一树镂空的红梅,梁顶上绘着瑰丽的壁画,一室清雅的熏香缭绕,到不似在凡间。
“悦歌姑娘醒了呢,可有什么想吃的,我吩咐人去做。”一个娇娆美妇人坐在她身旁,温雅软糯的声音让人听了骨头都酥了三分。
悦歌定定的望着她,只见那美妇人淡眉如烟,美目狭飞,着一身淡灰轻纱一般的裙裾,整个人就像是从古韵悠悠的画卷中走出来的一样。
看了良久,悦歌才缓缓地说:“好吧,先吃饭。”(哀家栽倒,现在不是在意吃的时候。)
悦歌装了一肚子疑问,相信很快就能知道了,目前倒不如先填饱肚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