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复国,双目难阖,你和陆锋都守在她床前,那夜我在房梁上看的分明。”朔天齐俊脸上换上冷酷,像极了母亲独处时眼中含着坚冰的模样。
“如今母亲已死,你对我说这些有什么意义。”钟月冷冷开口。
“你母亲的遗愿由我来完成,而我需要你的支持。”朔天齐胸有成竹地望着她,仿佛笃定她一定会答应。
“我说不呢?”钟月不卑不亢,挑了眉反问。
“那么陆峰的性命归我,陆遥的前程也归我。”朔天齐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姐姐的孩子不止陆钟月一个,没了她还有陆遥。
“爹爹并没有亏待过母亲,你杀他作甚?”钟月气急,冲他吼道,“不管怎样你都不许打遥的主意,不许碰他!”
“所以我知道,这件事由你来做再适合不过。”朔天齐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在这昏暗的禅房中透出森森寒意。
钟月妥协了,遥是她的一个软肋,母亲死前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看好遥,她不能让他陷入这纷乱之中,他该一世安好,做个俊逸无忧的公子。
这一切,壁上画像中的佛祖都看在眼里。若问房中两人的筹谋,佛只能垂眼道:不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