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曾为这样一个女子狠狠醉过,狠狠痛过,他的骄傲被她挫得一点不剩,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认为自己是个彻底的失败者。手中的酒壶不曾放下,他一遍一遍麻醉着自己脆弱的神经。
“还喝?都醉成什么鬼样子了,为了一个歌女值吗?”昕雅骂骂咧咧,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是你,都是你这个坏女人,悦歌才不要我了。”楚岚肖醉醺醺的指着不速之客说,“你给本王滚出去,谁要娶你,真是恬不知耻!”
“是你先非礼我的,你要对我负责!”昕雅不甘心的说。
“你也不瞅瞅你那副德性,本王会看你上你那真是瞎了眼!”楚岚肖不客气的讥讽。
“有眼不识泰山,那个叫悦歌的歌女压根就比不上本公主尊贵。她有什么资格嫁给你,根本自不量力。”昕雅毫不示弱。
“闭嘴,你最没资格!”楚岚肖趁着酒劲扇了她一巴掌,悦歌是属于他的,不许任何人诋毁。
“你敢打我,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昕雅捂着被扇肿的脸,看着昏睡在地的楚岚肖愤恨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