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厉害的是,我们这边竟无一人受伤。太精彩了!”
高重浩笑道:“这幸亏了许叔这些水手技术过硬,交战过程中,始终保持着和对方的距离。再强悍的对手,这一边倒的战斗嘛,呵呵,也只有投降才有一条活路了。”
审讯过俘虏之后才得知,壶江岛现在只有老弱病残两百来号人马看守着大本营了。
高重浩马上下令,分出三百人来,就用原来孙世海的五艘座船奔袭他的老窝,力求将其一举剿灭。
许操自告奋勇担任了行动的指挥,随船出发了,副将冯敬业随他一起去了。其他人按原路线驶回海坛岛。
赶在日落之前,一行人顺利回到了海坛岛。
第二天一大早,趁着许大勇安排人手卸粮和安排俘虏的空档,高重浩叫上李连生带路,前去拜访赛鲁班。
走到他的居所前面,就听得里面一阵杂乱的声音。高重浩示意众随从不要发出声音,悄悄的站在外面听着里面的争论。
一个略显沧桑的声音道:“班头,你这不明摆着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我觉得高教头那刀和弓,只要我们用点心思,一定能够做出来的。”
另一个声音接道:“四叔,这不是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事。人家的东西明摆着比咱的强嘛。咱这一个月里头,试了多少回了?那弓身不是绷断了,就是变了形。这就说明人家这弓用的钢和咱的不一样嘛,更不用说这程刀了。咱的炉火,我估计都炼不化人家这钢。”
那个四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哼,我就不信,这世上还有炼不化的钢。如果咱们手上有猛火油的话,不见得就炼不成。”
又有一个声音高声道:“我说老驴头,都这么多年了,你还忘不了那猛火油啊?先不说现在搞不搞的到猛火油,只说当年要不是你们弄那猛火油,咱的水军能全军覆没吗?你被烧成这样还不长记性啊?”
四叔怒道:“少放屁!水军失败那能怪的上猛火油吗?本来,那油洒在江面上顺风顺水就把宋军烧掉了,谁料想人家用了火器把咱的油罐全都打爆在船上了。那是咱技不如人,能怪得上油的什么事吗?”
几个声音乱七八糟的响了起来:“你这老驴头就是爱胡说,这世上哪有什么火器,要有的话,怎么不见别人说起?再说,这些年来,咱们接战无数,何曾见过什么火器……”
接下来的议题,毫无涵养的偏离了原本的技术讨论,直接开始从N年前那场宋唐水军大战,开始互相攻击了。
越来越难听的言,语惹的李连生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怕惹的高重浩不快,有心解释一二,却见高重浩的一脸疑惑,嘴里喃喃自语,迈步向屋内走了过去,连忙快走几步,替他开道。
高重浩皱着眉头苦苦思索,嘴里低声道:“明明记得火器是北宋中期才装配的部队呀,怎么几十年前就在战场上用过了?难道有人提前穿越了?”
李连生听不清楚他嘴里说的是什么,却见他面色沉重,还当里面人说的话使他不开心了,一个随从连忙高声喊了一嗓子:“鲁班头,高庄主来访!”
只听见里面一阵嘈杂,乱七八糟的声音响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