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截的人正是刚年过十五的皇长子——赵元佐。
赵元佐说什么也要顶着皇长子的头衔到北汉威风威风。赵德芳无奈,只得由他一路随来。
赵德芳与赵元佐进入驿馆之后,两人解下深红色的披风。
赵元佐与赵德芳围坐在火炉旁边。
赵元佐囔了一句:“怎么没人进来给我们送水?”
赵德芳扫视了大宋驿馆内的设置,驿馆摆设还算奢华,但桌面上却沾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来人啊。”赵元佐喊了一句。
“什么事呀”这时一名年过五十的驿丞走了过来。
“麻烦给我们送些热水进来。”赵元佐道。
“小李。”驿丞唤了一声。
“来啦。”小厮打扮的小李走了进来。
“给大宋来的使者打些热水。”
小李斯条慢理道:“唉,驿丞大人,这热水都用完啦,晚上再烧些。我还得去伺候辽馆的那位耶律沙将军呢。”
赵元佐嗖地一声抽出宝剑,削去了他头上的帽子道:“一个下人竟然敢对本皇子无礼,这分明是藐视我大宋,信不信本皇子将你的首级削下,挂在太原城门宣告你们北汉的人多么无礼狂妄?”
小李连忙求饶。
赵元佐道:“本皇子代表大宋前来恭贺你们摄政王纳得王妃,你们倒好,怠慢上使。若是因此触发战争,罪魁祸首便是你。”
驿丞不断地救饶道:“还请皇子息怒,下官这就命人将热水送过来,来人啊,替宋使沐浴更衣。”
赵德芳道:“好了,皇子。消消气吧。”
赵元佐这才收回了剑。
待众人忙完之后,赵元佐将大门关住,赵德芳会在镜前,将人皮面具餐撕下。
赵元佐道:“二哥,我就说你带着我来,一定不会吃亏的嘛。”
赵德芳道:“还说呢,刚才真怕你一剑砍了他。”
赵元佐道:“不吓唬一下他,他就不知道我的厉害。好了,二哥,我们休息吧,明天你就乔装成我的侍卫,随我一齐去皇极宫,见时你见机行事,盗图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赵德芳道:“元佐,你从未接触过政事,明天我们还是小心点。”
赵元佐道:“二哥,你就放心吧,虽然本皇子从未出使过大国,但我父皇时常让我代表大宋接见外国使者,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反正这种场面在宫里面见得多了,知道怎么一回事啦,无非就是礼数周全,不惹岔子。买卖不成礼义在。耍个官腔。我呢,只是个掩护,剩下的就要靠你了,二哥。睡觉吧。我睡主卧,你睡侧卧。”
“好吧。”赵德芳睡在侧卧。
赵元佐躺在床上,从怀里掏着小泥人,看了半天这才睡去。
第二天,赵元佐怀揣使书前往皇极宫。
刘随命刘继业将赵元佐一行人接入皇极宫。
皇极宫内,刘随设宴款待宋辽两国使者,桌上已摆满山珍海味。
赵德芳乔装成满脸胡子的黑脸将军,佩着宝剑与赵元佐的亲信乔知一左一右立在赵元佐的身旁。
站在刘随身边的刘继业上下打量着赵德芳,觉得他甚是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耶律沙不断地打量着刘随及赵元佐。
刘随举着酒杯道:“本王先敬两国使者。”
赵元佐道:“本皇子也敬恭懿王一杯。干。”说罢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刘随道:“不知两国使者前往,所谓何事?”
耶律沙道:“还是请大宋皇子先说吧。”
赵元佐道:“本皇子今年刚方年十四,而耶律沙将军则是辽朝名将,久经沙场,战功赫赫,本皇子对耶律沙将军甚是敬佩。我大宋乃礼仪之邦,我父皇教小教导本宫,国与国之间应以和睦相处,人与人之间应以礼相待,耶律将军,您比我年长,还是您先说吧。”
耶律沙道:“哈哈,皇子客气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听闻摄政王从系舟山颠救回一名绝色倾城的女子,藏在深宫,封为丽妃,却无人知晓其颜,本将军奉太后之命,前来贺喜。”
赵元佐看了一眼刘随,“本王子亦为此事而来。”他转身对赵德芳道。“赵将军,去将礼物呈上来。”
“是。”赵德芳退出外,将停放在皇极宫外的礼物送了送来,并将礼物一一呈现出来。
赵元佐指着物品道:“这是高丽松烟墨、白硾纸、青瓷,这是阇婆的罽锦、纹罗,这是日本的琉璃屏风,还有龙泉的青瓷,请恭懿王笑纳。”
刘随摸了摸色彩淡雅的纹罗道:“谢元佐皇子,来人啊,将礼物收下。”
北汉宫人连忙将礼物送到青玉宫。
耶律沙亦不甘示弱,拿出一张书信道:“本将军也带来了礼物,礼单在这。请摄政王收下。”
刘随打开信纸一看,朝耶律将军道:“谢将军。”
耶律沙道:“听闻丽妃容姿倾国,摄政王怎么不将她请出来,好让我这等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