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想雪利了对吧,我们给它洗澡好不好。Du00.coM”杨桃桃握着余凤郡的手,慢慢的抚在雪利的身上,那一板一眼的表情,好像是那瘫痪的人真的能听到她的话一样。
认得主人,雪利到没有在跑,而是乖乖的舔了舔余凤郡冰冷的手。杨桃桃赞扬的摸了摸它的头,那副情景在阳光下,像是最和睦的一家人,温馨而又甜蜜。
卓非凡的心渐渐变得柔和。如果妈妈醒来,她会不会喜欢这个笨女人?很奇怪的,在他的心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微微诧异,挑了眉去看面无表情的余凤郡,明明她是嫌贫爱富的人,可是,他总觉得她会喜欢杨桃桃,这是让他自己都很奇怪的感觉!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杨桃桃在他的心中有了那么重要的位置?重要到会让他考虑妈妈会不会接受她!淡淡一笑,仿佛释然。怎么连自己也变得这么纠结,明明从一开始,他对那笨女人便是认真的。认真的,拿她当做解药。
“总裁,具少爷来了。”佣人恭敬的声音打断他内心的平静。抬眼在看一眼杨桃桃的方向。她正笨手笨脚的想要给雪利洗澡,雪利不听话在浴盆里乱跑,渐起的水花打在杨桃桃的身上,脸上,头发上,刚刚还温馨的氛围已经变得狼狈。
“哟,好兴致。”
卓非凡努力的想从那刚才的场景中找到内心的平静,但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时,却依然觉得浑身僵直,总有一种感觉。
我们,谁都别想幸福!想起不久前从具南希嘴中说出的话,他下意识的想要挡住具南希的眼睛,不想让他看见杨桃桃。
“你来做什么?”
“我,我来,问问你准备送多拉什么定婚礼物。”具南希不动声色的躲开他欲挡住自己视线的身子,悠闲的往左迈了一步。看着一身狼狈的杨桃桃,忍不住的一笑。
“我为什么要送给她礼物?你走吧,我说过了,不想在看见你。”
“那么,让我送你一份礼物吧。”满不正经的声音,具南希一手摸着下巴,轻浮却又认真,但那眼睛看着的方向,却是杨桃桃。那若有所思的眼神,让卓非凡心中一惊。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便往外拖。
“早就见过了,现在才藏,是不是晚了?”具南希并没有挣扎,只是这似是慢条斯理的话,却成功的阻止了卓非凡的脚步。
是的,他在在乎什么呢?不过是解药,为什么自己会想将她保护起来。是怕他会用对待多拉一样的方式将她也抢走么?是的,他和李多拉之间,除了妈妈,还隔着的,就是具南希。
具南希一直喜欢多拉,他知道。但做为兄弟他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在那个下午,当他亲眼看着衣衫不整的李多拉从具南希的房间走出来之后,兄弟这个词便已经变了味。那是他心中的结,不曾和任何人提起的结。那两人也从没向他解释过什么,只当他是笨蛋。
在后来,便是他被禁足李多拉要出国,他那么奋力的追过去,他想知道她为什么走的那么突然?他想知道那个下午她和自己的兄弟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那天他什么都没能搞清,像只苍蝇一样的倔强。一意孤行的追去机场。
也是在那个下午,他失去了他人生中所有最重要的东西。亲情,友情,爱情,以及,他肆无忌惮的任性。
也是从那天起,他不会笑,不会哭,不会愤怒,如同行尸走肉。在后来便是红灯酒绿的颓废,和冷酷残忍的孤军奋战。
思绪千转,在抬头看向具南希的表情时,又已是万年不变的淡然。
“我以为,你会感激我默不吱声的做了5年白痴。对兄弟的女人做出那种事之后,不想道个歉么?”
具南希的表情微微有些僵硬,他没想到他竟然知道了那件事。却是撇嘴一笑,带着嘲讽。眼光看像杨桃桃的方向,慢慢的说道:“守护她是你的责任,是你,没有把她看好。所以,看好这个女人吧,如果在发生同样的事,那一定是因为……我太情不自禁……”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便已经有结结实实的一拳打了下来。具南希似是没有料到,他以为,卓非凡对杨桃桃只是一时兴起。但,眼下……
擦了擦被磕破的唇角,血腥的味道很让人难受。他却依旧是那顽劣的笑。仿佛,越来越有意思了呢!原来,杨桃桃那女人在他心中已经不那么简单了么?那么,她是不是也已经足有伤他一次的能力?
“如果你敢动她……”
“怎样?”
具南希没有允许卓非凡说完一句完整的话,痞气的打断他的话,微仰的头却似是在挑畔。火药味乍浓,两眸相对,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卓非凡一时无言。他能对他怎么样?十几年的兄弟!纵然不如最初亲密,也断然不会对他狠心。
“阿凡,你永远不懂女人!”
具南希的话伴着他的伸到卓非凡脸上的手,都让卓非凡有些怔愣。拇指滑动,从唇上擦下的血便糊在了卓非凡的脸上。
卓非凡好看的剑眉,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