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随意挥了挥手,道,“什么都好。”
那白衣公子看他一眼,淡淡走到这层楼中间,坐在适才备好的四脚雕花凳上,把古琴放在腿上,垂下头。只是几个简单的动作,却把南宫庆的魂都暗地里勾飞了。
失魂落魄的站在旁边,完全没有听进去那白衣公子弹奏的古琴曲。即使是绕梁三日余音不绝。
南宫庆起初还在琢磨怎么把美人抱回家,后来居然无法凝起心神,跟着曲子梦游去了。等到他再回过神来,发现人早就不见了。
急忙问旁边的青娘,青娘还是笑得妩媚至极,翘着兰花指答道:“爷您真是的!我们白鸢难得出来弹一曲,您还不好好听!这不,人家生气了,回家了。”
“回家?”南宫庆不解,皱起了眉毛,满脸的肉也拧出几条皱纹来。
“可不是?”青娘妩媚的笑着摇了摇扇,“人家可是‘良家公子’,住在风回城附近,三年前奴家在风回城开青楼的时候,他就在奴家这弹琴了。白天来奴家这弹古琴赚些钱,晚上是不肯在这留宿的。要不,奴家早就把他制的服服帖帖的了!您说,这么一棵摇钱树,奴家舍得放过他么?”
看这个青娘也不敢说谎,南宫庆就不再逼问了,点了点头,愤愤的留了银票走了。
想到今天花了两千两黄金,居然连美人的手都没摸上,真是窝囊;想到那人的样子,尤其是一低头时的风流,南宫庆心里就痒痒的。
坐在马车里,南宫庆咬着牙发誓,非得把这个美人弄回家不可,否则这么多年自己真是白活了。
马车走远了,倚翠楼里走出一个人。
白衣翩跹,黑发飘摇,姿容绝代,淡漠的凤瞳看着远去的马车,没有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