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写诗酸腐,随便写两首诗词。”
“嗯……”
“不会写的话,让你嫂子帮忙。”
“您的意思是不是让我提醒娘也给您多写几首诗词?”
“……得。”姜二爷摇头道:“我只是认识字的水平,诗词什么的一窍不通,你娘比我还差点,写诗这种高尚的事情,不适合我们两个,可阿泽不一样,他以前文采斐然,是风流公子哥儿,虽然如今弃笔从戎,但该懂得诗词他很在行。阿泽在江南也不容易,瑶瑶,他很需要你。”
“我记得了。”
姜璐瑶乖乖的点头。
姜二爷又交代姜纹瑾几句,如此才离开永宁侯府。
永宁侯用手杖敲击着地面,“老二这人,谁也看不透。”
以为他什么都不明白,其实他什么都懂,不过如果你以为他什么都明白,他就跟你装糊涂,谁也不知道他何时明白,何时糊涂。
嘉敏郡主却道:“我以为侯爷这辈子最英明的就是有老二为子。”
“……莫不是本侯还得感激他不成?”永宁侯很想说一句,敢情他没气得你哭笑不得。
“侯爷先同纹瑾回去,我陪瑶瑶坐一会。”嘉敏郡主对姜纹瑾道:“你媳妇虽然已经做完了月子,不过还要多当心,过几日的宫中宴会,既然太后传了懿旨,你媳妇和孩子不能不去。”
“祖母……”姜纹瑾实在是舍不得折腾萧灼华和一双儿女。
“换个时候,我还能进宫去说说难处,可如今你爹去大同调兵,你妹婿在江南平叛,你舅哥也是皇上的钦差,并且斩杀拘禁了多位官员,永宁侯又是唯一残存的名将,咱们家处在风口浪尖上,此时抗旨影响太大,容易招惹旁人议论。皇上纵使嘴上不说,不知道心里会不会想。”
“灼华还好,可小妹即将临盆,她这样子入宫,实在是强人所难,万一小妹有个好歹怎么办?”姜纹瑾道:“要不小妹别去了罢,就说突然肚子疼?”
嘉敏郡主这回倒是没反对,凝视姜璐瑶,“你说呢?”
“我要去!”姜璐瑶不容辩驳的说道:“这次宴会我必须去。”
“小妹忘了方才父亲的话了?”
“没忘。”姜璐瑶咬了咬嘴唇,“寻常时候我也不乐意引人注目,可现在不同寻常,皇上已经想到调大同兵马拱卫京城,可以看出他对整个局面已经……失去了控制。”
“既然如此,在宫外不是比在宫里跟安全?”
“京城乱作一团的话,宫廷里才是最安全的。”姜璐瑶仔细思考了一番,想让姜家平安的撤出京城绝对没有可能的,既然跑不掉,只能往相对安全的地方站,“皇上纵是有千般不好,阿泽和父亲,以及萧大哥都很受他重用,换个人,只怕我们一家再没有今日过得自在,哪怕是为了将来着想,我们也得站在皇帝这边。”
嘉敏郡主拿眼睛瞄着永宁侯。
“看我作甚?”永宁侯带着几分的薄怒,“我也不是蠢人。”
“你嚷什么,吓坏了瑶瑶怎么办?”
“你嗓门比我还大……”
嘉敏郡主冷冷的看着永宁侯,“是么?”
“好,我错了。”永宁侯叹息道:“你们说得我都明白,如说这些年我没恨过皇上,那是假话,可事到如今,我自然晓得轻重,我曾经为大明拼杀过,我的袍泽为了大明战死疆场,他们的英魂不散,在看着我……看着他们为之牺牲性命的中原。我比任何人都不愿意看到中原内乱。”
况且当今已经得到了报应,这次危机幕后怎么可能没有皇子的影响?
骨肉相残对一个老人来说是最大伤害。
永宁侯想着如果皇帝平安渡过这次危机,只怕命也活不长久了,而且行将就土还得亲手诛杀亲子,纵使皇帝是铁石心肠,他也会觉得难受。
中原如果乱了,蛮夷趁势入侵,先不提中原百姓,就是蛮夷会践踏中原文明,这一切是永宁侯不愿意看到的。
当年的误会,有皇上的原因,同时如果永宁侯放下可笑的自尊心,又怎么会同嘉敏郡主斗气这么多年?
嘉敏郡主主动握住了永宁侯的手臂,“咱们两个护送瑶瑶入宫。”
姜璐瑶笑道:“也不用想得太严重了,也许这次宴会只是一次激励士气的聚会而已,皇上还能让我爹出京,证明事情没有到最坏的地步。”
“瑶瑶,你说到底是谁在幕后操纵这一切?”嘉敏郡主皱紧了眉头,“怎么看怎么诡异莫测。”
“谁知道呢,不过掀开最后一张底牌时,他总会露头的。”
姜璐瑶也打听过这次宴会虽然是以太后的名义安排的,但提出设宴的人却是皇后……皇后自然牵连着太子,如今皇帝虽然对太子还是很信任,但明眼人都看得出,太子已经沦为摆设了,等皇上平定江南和北疆,一准会废了太子的。
做了十几年的太子,皇帝说不让他做太子,他就乖乖的搬出东宫?
正常人都会拼一把,古往今来做废太子的就没有一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