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钱,我们可不是世子爷的亲爹啊。”
不是亲爹尚且都给了秦王世子很多,秦王你这做亲爹的好意思吝色?
秦王听姜二爷这么说了,的确不好意思再不给赵铎泽铁卫,点头道:“本王会考虑亲家的意思。”
“王爷做事甚是不爽快,行就行,不行就不行,磨叽个什么劲儿?”
“你是怕本王改变主意?”
“哈。”姜二爷笑道:“王爷一向是怜香惜玉的性子,万一有人吹吹枕边风,我说得话,您以为别有用心,没准还会怀疑世子爷的用心。”
“王妃不会做吹枕边风的事,她不是谋夺世子位置的人。”
“女人心海底针,王爷纵使了解信任秦王妃,你没听过为母则强?多少柔弱善良的母亲为了自己的亲生骨血可以付出一切?”
“王妃早就说过,世子位置是阿泽的。”
“既然秦王妃如此明理,您还担心犹豫什么?”姜二爷再逼了秦王一步,“难道是王爷不舍得?”
姜二爷的目光让秦王甚是不舒服,多年向文官体系靠拢,秦王对老王爷留下的铁卫不怎么看重,顶天了这群铁卫不过五十八人,可以结成一个阵型,秦王在京城根本用不上铁卫,不如趁此机会把铁卫给了赵铎泽,也好让皇上放心。
“本王既然让阿泽做世子,自然会把铁卫交给他,本王也盼着他能治好神机营,有铁卫在,本王会放心阿泽的安全。”
“王爷英明。”
姜二爷听女儿说过,书生造反,三年不成,也就是说秦王靠拢文官其实是主动剪出掉咬人的利齿。
目的达到,姜二爷不愿意再在王府,辞别秦王回转永宁侯府。
当晚,秦王把赵铎泽叫到书房,把号令铁卫的令牌递给了他,“以后有他们保护你罢。”
沉甸甸的玄铁令牌绝不仅仅只代表着让铁卫听命,还有祖父在大明军方存留下来的势力,永宁侯说过,谁拥有铁卫,谁就可以继承祖父的人脉。
虽然祖父弑杀,可祖父的战绩是耀眼的,哪怕是杨帅都不上祖父。
永宁侯告诉过赵铎泽,只要随着老秦王活着回来的人,大多会因战功高升,这些人还活着!这才是最关键的。
赵铎泽握紧了令牌,强压住狂喜的冲动,毕恭毕敬的说:“多谢父王,儿子不敢辜负父王和祖父,定然用好这群铁卫。”
“阿泽,以后见到你岳父姜二爷……”秦王嘟囔了一句:“别什么都同他说,他只是你岳父,我是生父。”
“儿子明白。”
赵铎泽低头,相比较而言,他宁可相信姜二爷,也不愿意相信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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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秦王书房出来,赵铎泽狠狠的挥了拳头,再也压不住兴奋之情,岳父大人太厉害了。
“大兄?”
“是二弟啊。”
赵铎泽斜睨了赵铎溢一眼,主动把玄铁令牌在手中把玩,“有事?”
赵铎溢看到玄铁令牌愣了一会,拱手道:“父王把铁卫给了大兄,小弟在此恭贺大兄前程似锦。”
本来想显摆一番的赵铎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上下端详了赵铎溢一番,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竟然有赵铎溢这样善良,大度的人,赵铎溢的想法不是寻常人能了解的。
赵铎泽失去了显摆的心思,虽然赵铎溢很烦,但不可否认他真是个好人,只是赵铎泽不会成为像赵铎溢一样的好人。
就比如他直接管赵铎溢要阵图,赵铎溢没有二话就给了最完整的阵图,还说他早就应该给赵铎泽,只是怕赵铎泽多想才没提阵图的事儿。
赵铎泽不知是不是该告诉赵铎溢真实的状况……忍了好久,赵铎泽还是没说,倒不是怕身份揭穿的后果,而是赵铎泽不是善良的赵铎溢,赵铎泽报复心眼儿很重。
赵铎泽已经不再执着于身份的问题,更不怕身份大白天下,再看赵铎溢他平静了很多,“二弟,你……我不会介意你拜杨帅的师弟为师,你有你的命,我有我的。”
“大兄?”赵铎溢颇为惊讶,大兄很少同自己这么交心,他终于感动了大兄?让大兄明白了手足之情?
“凡是留个心眼儿,别什么都往外掏。”
赵铎泽收好了玄铁令牌,拍了一下赵铎溢的肩头,小声说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想提醒你一句,去看看杨门太君,她挺喜欢你,也挺看重你,母妃……她毕竟不是你生母。”
“我从没想过母妃疼我比疼弟弟们更深,大兄,我只是想孝顺母妃。”
“……”
赵铎泽忍不住敲了赵铎泽的脑壳,“天真。”
“大兄?”
“走啦,我不同天真的人说话。”
赵铎溢身上的‘圣洁光芒’让赵铎泽浑身不舒服,即便他想同赵铎溢多说几句,也总会被赵铎溢的天真善良推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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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瑶,你说我是不是很坏很坏的人?”
“你应该问像赵铎溢那样的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