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意外。
然皇上的圣旨已下,纵使有人觉得不妥,也不敢在此时表漏出来,左右犯难的是杨家,同寻常人关系不大。
……
秦王听说这倒口谕后,愣了好一会,“主祭杨帅?皇上是想让他真正的继承杨帅的遗志?”
秦王妃一样吃惊不小,继承杨帅的一切?不是应该是杨家宝吗?就算不是杨家宝,也不该是赵铎泽,莫非自己猜错了?赵铎泽就是杨妃和秦王的儿子?
“既然皇上已经下了口谕,王爷该谢恩啊。”
“是该谢恩。”
秦王口中有股说不出的苦涩,秦王一脉本就很显眼,赵铎泽再成了杨帅的主祭,皇上是不是有心下手除去秦王一脉了?
回到王府,没等姜璐瑶细问经过,秦王先把赵铎泽找了去。
姜璐瑶吩咐下人安顿带回来的行礼,仔细询问自从她走后,王府都发生了什么事儿。
“太妃殿下问了好几次,您为何突然离开京城去了围场。”
“一会我去给太妃请安时,会说明状况。”
“还有便是,从南边运来了一批货物,说是太妃的亲自定下的。”
“太妃有没有说用来做什么?”
“这倒是没有,奴婢让人去看过都是些上好的石料。”
“哦。”
姜璐瑶并没往心中去,也许太妃是想修缮一下秦王府,“乳娘,可有人接近她?”
这才是姜璐瑶最在意的事儿,她出全京前,交代阮妈妈等人要看牢乳娘,防不住她向杨家送消息,但应该能看得到有谁接近了乳娘。
“奴婢时刻盯着乳娘,没发觉谁接近她。”
“没有?”
“是。”
姜璐瑶不是不信任阮妈妈,如果秦王妃知晓换子的事情,围场发生的意外,秦王妃怎么会不盯紧乳娘?怎会不想在乳娘身上找到证据?是秦王妃疏忽了?还是一切只是姜璐瑶多想?
“秦王妃有没有提前让人回王府?”
“这个奴婢知晓,伺候秦王妃殿下的妈妈提前回来了,说是家里有事,在王府转了一圈后,就一直在自己家照顾生病的女儿……”
姜璐瑶皱紧了眉头,秦王妃派人回来只是巧合?
回来的妈妈没有接近乳娘,秦王妃到底想要做什么?
“乳娘呢?她一直哭,还是一直念经?”
“不哭不笑的,奴婢都不知道她枯坐一天在想什么,看着渗人。”
姜璐瑶听到这句话,心底暗下了一个决定,乳娘不能再在王府了,不管秦王妃是不是知道换子的事情,乳娘都不能留在王府。
一旦乳娘自尽,赵铎泽的嫌疑最大,杀人灭口啊……杨家寡妇或是秦王妃绝对做得出。
而且像乳娘这样愚忠主子的人,会以为死就是为主子尽忠。
姜璐瑶起身向外走,软妈妈问道:“主子是去见太妃殿下?”
“不是,去看看乳娘。”
赵铎泽现在还在秦王书房中,这是王府上下都知道的事儿,此时乳娘是绝对安全的……姜璐瑶直径闯进乳娘的院落,见到了呆坐在炕上的乳娘,冷笑道:“见到主子竟然也不请安了?纵使你奶大了世子爷,世子抬举你,可你也不能不行哥礼吧。”
“我要见阿泽……”乳娘听清了姜璐瑶的声音,晓得面前站着的世子妃是何等的可恶,利用鬼魅,套取了自己的话,乳娘本来想以死向主子谢罪的,因为她不仅没完成主子的命令,还让主子的设计功亏一篑,后来太君不让她自尽,命她尽量挽回赵铎泽。
乳娘不信自己从小照顾大的世子爷宁可信一个外人。
“见到世子爷,你想说什么?乳娘,你想说你们曾经很的艰难?说我是怎么的不敬重你?还是说我故意破坏你们的关系?”姜璐瑶冷笑道:“我看你眼里除了主子外,就没有旁人,你以为做杨家的忠仆就可以命令,摆布世子爷?奴仆就是奴仆,抬举点叫你一声乳娘,惹我不高兴……”
“你想怎样?”
“杨家的忠仆,世子爷养不起。”
姜璐瑶弹了弹手指,道:“来人,给乳娘收拾东西,送乳娘回杨家去。”
“什么?你竟然赶我走?谁给你的胆子?我是他的乳娘……”
“可你没尽到一个乳娘应该做的,世子爷自幼失去了母亲,你可曾真心疼过他,不是把他喂养长大了就行的,况且你……你做得事情,还用我说吗?”
“不走,我不走,见不到世子爷,我不走。”
乳娘死死的抱着屋子里的柱子,“见不到世子爷,我不走,世子爷是我奶大的,他不能这么对我,都是你……是你挑拨离间……”
姜璐瑶笑盈盈的听着,眼见乳娘的东西收拾的差不多后,从袖口取出一张一千两银子的银票,把轻飘飘的银票贴在乳娘的怀里,低声喃咛了两句,乳娘神色大变,“你是说真的?”
“是真,是假,你自己不会想?虽然我当初用了手段,但你把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