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怕你委屈了么?”赵铎泽轻啄爱妻的脸颊,果然,瑶瑶是心疼他的,方才他也用了个小心眼,不知道该怎么同姜璐瑶说以前的事儿,直接冲出去,瑶瑶一定会拦住自己,而他也显得很看重瑶瑶,也许,瑶瑶就不会再吃醋了。
“你维护我,我很高兴,只是,以后少些冲动,阿泽,我们在秦王府生活,这里总有一些我们不知道,也理解不了的事情,因此我们得小心谨慎一些。”姜璐瑶吻了吻赵铎泽的嘴角,“等以后,你有实力了,我们就可以肆意妄为。”
赵铎泽想说,瑶瑶现在就已经够肆意妄为的了。
“祖母寻你何事?”
“母亲祭日的准备……”姜璐瑶沉吟一会,低声道:“我想你听听太妃怎么说,我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你帮帮我。”、
“怎么了?”赵铎泽紧了紧手臂,把姜璐瑶抱得更紧,“什么事,还能难倒你?”
话是这么说,赵铎泽还是很欣慰姜璐瑶依靠自己的,以前爱妻太强,他都没有表现机会,听姜璐瑶轻声的复述太妃的话,赵铎泽的脸色一红一会白,略显得扭曲,气息略有不稳,“瑶瑶认为祖母说得对?”
哪怕外祖家对他有些冷淡,但他一直把生母看得比秦王重得多,把生母的死归到了秦王头上,认为秦王无情无义,想要摆脱杨家,才逼得生母抱着他自尽,如果太妃今日说的话是真实可信的,那他恨了父王这么多年,又算是什么?
“瑶瑶……我……”
如果一切是真实的,那么他……他……赵铎泽痛苦的合上了眼儿,“我不信,不信。”
“阿泽,冷静,冷静。”
姜璐瑶安抚着在暴怒边缘的赵铎泽,他铁青的脸色,姜璐瑶很担心,“母亲也是逼不得已,阿泽,她总是你的生母。”
赵铎泽差一点把姜璐瑶甩出去,不停的提醒自己怀里的人是她的娇妻,娇妻,他钟情之人,勉强压住暴虐的倾向,“是啊,她是疼我的。”
“太妃的话也不能全然相信,没准她也是为自己辩白,不过阿泽,当年的事情虽然很少有人提起,可不见得找不到知情人。”
姜璐瑶在安慰赵铎泽时,总算是抓住了一点灵感,“要不,阿泽找当年的人询问一番,太后若是赶回京城的话,一定会有人记得。”
“嗯,这事交给我。”
赵铎泽勉强挤出了个不让姜璐瑶担心的笑容,认真的说道:“瑶瑶,这事交给我,明白么?”
“好,我等你的消息。”
赵铎泽把姜璐瑶放到床榻上,亲了亲她的嘴唇,“我先出去安排一下,你等我的好消息。”
“嗯。”
在赵多泽出门口,姜璐瑶翻身而起,眉头皱得更紧了,赵铎泽不对劲,他仿佛比自己多知道了点什么?而且最关键的是,赵铎泽不准备告诉她!
若是让人跟着赵铎泽很可能会激起叛逆偏激的性情,没准会闹出误会,可一切交给赵铎泽处理,姜璐瑶有点不放心,她总有一种感觉,越是接近答案,越是有可能出现惊天的变化。
怎么办?
姜璐瑶此时有点后悔,不该同赵铎泽说这些,但如果不说,让赵铎泽继续偏激下去,将来的结果也难预料,万一当年的事情真有隐情的话,迟早有爆发的一日。
他们若是毫无准备,会被这股惊涛骇浪拍散的。
“小姐……”阮妈妈不明白,眼看着姜璐瑶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时不时的喃喃自语,阮妈妈轻声建议:“要不您回去问问老夫人?”
姜璐瑶摇头,并非是她不信老夫人,而是老夫人不适合掺和进此事中,如今唯一能影响到赵铎泽和被他信任的人——只剩下老爹一人了,在某些方面上,赵铎泽对岳父是最信任的。
她有点丧气,但靠姜二爷也不丢人,而且她也有事需要准备,以前她想借助鬼魂之事吓唬一下太妃和秦王妃,经过今日后,她改变了主意,最该吓唬的人是乳娘。
能找出酷似的人,乳娘看起来也不像不理会诸事。
到底是谁在背后支持奶娘?
乳娘是不是已经被秦王妃收买了?
姜璐瑶对乳娘心存怀疑,况且乳娘既然敢弄个婢女在赵铎泽眼前晃悠,她也不能不做出回击,不管乳娘是好是坏,都不能让她再影响赵铎泽,再不停的蹦跶。
借着姜璐琪三日回门的缘由,姜璐瑶回了一趟永宁侯府,这次赵铎泽又事,没有陪她一起回去。
在永宁候府,两人碰面了。
姜璐琪平静端庄,处事落落大方,颇有几分状元娘子的风范,也不再意藏拙,掩藏起才情,姜璐琪如同破茧的彩蝶一般,颇为让人惊讶。
最近几日有心事的姜璐瑶显得有点精力不济,姜璐琪看后,微微勾起了嘴角,果然,这才正常,秦王府处处玄机,步步惊险,秦王世子又风流无情……姜璐瑶有得吃苦了。
“二姐姐怎么了?身上不舒服?”姜璐琪在心底盘算了一下,离着赵铎泽走上末路还有一段日子,“以前我常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