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相如出生地——巴郡安汉,得卓王孙分钱后迁成都。du00.com
一、以其故宅为县名之佐证。梁武帝天监六年(507年),划安汉县地增置新县——相如县,明初省入蓬州,县名存在近900年。《周地图记》:“相如县有相如坪、相如故宅,因以名县(郡)。”《元和郡县志》记:“相如故宅在县南二十五里,居滨嘉陵水,有台名相如琴台,水北有相如坪。”《旧唐书?地理志》记:“相如,汉安汉县地。梁置梓潼郡,周省郡,立相如县。以县城南二十里有相如故宅二,相如坪,有琴台。”《宋史?地理志》“相如县”记云:“望以南有司马相如故宅而名。”
二、古诗文众多之佐证。清人王培荀的《听雨楼随笔》:“人皆以相如为成都人,实今之蓬州人。”梁简文帝萧纲的《琴台诗》、唐初相如县令陈子良的《祭司马相如文》、唐人李商隐《梓潼望长卿山至巴西复怀谯秀》、明人卢雍《谒长卿祠》等等。
三、古迹众多之佐证。今蓬安县锦屏镇、利溪镇,西南方位的高坪区江陵镇等地有相如宅、相如故宅、相如故墅碑、相如井、相如坪、相如琴台、慕蔺山、相如里、洗墨池、文君里、卓剑水、琴台寺、长卿祠、相如诗碑等。而成都、茂陵相关古迹却少之又少。
四、《史记》以自叙为传和后世补文之佐证。刘知几《史通?序传》云:“降及司马相如,始以自叙为传。然其所叙者,但记自少及长,立身行事而已。逮于祖先所出,则蔑尔无闻。”司马迁作史记以相如自叙为蓝本,既“蔑尔无闻”,又何来“蜀郡成都人也”?而太史公原本的《史记》,在后世屡有补文,“凡百三十篇,五十二万六千五百字”,但现在看到的任何版本,字数都远超这个数,比如《司马相如列传》“扬雄以为靡丽之赋”(司马迁死后几十年扬雄才出世)、司马迁亦死在钩弋夫人之前,但《史记》照样写了钩弋夫人的死……这些都是后人所加。我们来看两处“归”:“会粱孝王卒,相如归,而家贫,无以自业。”“文君夜亡奔相如,相如与驰归成都。家徒四壁立。”两处的“归”后都写家境,前者没说“归”哪儿,后者却多了“成都”,此“成都”二字,也当为后人所加。至于开篇的“蜀郡成都人也”是否也是后人所加,则不重要,因为富有后迁至了成都。结论:司马相如从安汉“以赀为郎”,粱孝王卒后和文君夜奔相如后均是“归”的安汉!那为什么不是少年求学就开始举家落户成都呢?若果真如此,则今之蓬安县境内绝不会有那么多的文君遗迹了,更不会有“卓剑水”、“文君里”。既有文君遗迹,文君肯定住的时间不会短。“慕蔺山”则能佐证相如在安汉学成入仕,因为是学成后“慕蔺相如之为人,更名相如”。倘若成都有家,相如几次大起大落之间,两夫妻哪个时间段都绝不会有闲心从成都跑到偏僻的蓬安来住,就不会有文君的遗迹了。相反,在成都的这类遗迹就很少,故,相如应是得卓王孙钱后才在成都置田地并自此落籍于成都:“卓王孙不得已,分予文君僮百人,钱百万,及其嫁时衣被财物。文君乃与相如归成都,买田宅,为富人。”
另注:更详尽和更有力的论述请见腾讯文学《天下文宗司马相如》(邓郁章著)第二、三、四章《相如故里,本在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