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起到了效果,意薏脸上的笑意不减,却未见身边的吕灏,上扬的嘴角,还有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刺客头子,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各位英雄也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既然如此,我们出两倍的钱,只要你们能够放过我们一马,煜王府的信用,我想各位都是清楚的吧?再说……”
“杀,不要和他们废话!”那个头领冷冷地打断了意薏后面的话,惹得意薏深深叹了一口气,真实的,她的苦口婆心都白费了,竟然还要打。
而吕灏看着她怏怏不乐的样子,顿时就乐了,甚至笑出了声,而那些刺客是不明白的,只以为吕灏给他们这么多人的吓傻了。
吕灏那十五名侍卫还真的不是一般的没有用,即使意薏一个人都可以解决了,更何况是那么一批杀手。
“你们当真不考虑一下本妃的提议,也不想想,煜王出府,又怎么会就带十五名这么差劲的侍卫呢?”
“杀,不要废话!”
好吧,这个头领果然嗜血,听不进人话,意薏看了看还揽着她的吕灏,不知道他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因为他太沉默了,虽然脸上是不在乎的笑容,但在他的身上,感受不到一丝的杀气,意薏拉了一下他的衣角,却看到他眼底深处的笑意,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转头看向那个头领,虽不知是什么原因,她也感受不到他身上的杀气,好吧,这个时候,他总算是明白了,他们不过是演一场戏罢了。
难怪,即使她挑起他们之间的内讧,他也不敢说她什么,除了一个杀字,怕是自己把他给逼急了吧,哎,他们怎么忘了,冥王阁是吕灏的呢,上一次吕洬也是找了冥王阁来刺杀他们的。
意薏用眼神示意了吕灏,要不要和他打一架?
吕灏依旧是笑而不答,抱着她欺身上前,而那个首领,也紧握着手里的宝剑,“尔等不准插手,本统领亲自解决。”
他的话一落,后面的人显然是送了一口气,他们不愿领头功,也不想做炮灰。
吕灏抱着意薏和他过了几招,然后便开始跑路了,一个狼狈地逃命,一个穷追不舍,还真是,配合地天衣无缝,只是未免太儿戏了一点。
“属下飞左见过主子,见过主母。”
吕灏很淡定地叫他起身,而意薏却顿时笑出了声,竟然叫飞左,那岂不是还有一个叫飞右的。
“飞右现在在何处?”吕灏很“善解人意”地问道,而意薏却是噗嗤笑了出来,还真的有啊,真不知道这些名字是谁取的。
看到双双看着自己的二人,意薏也只能无力地摆摆手,“你们继续,我不是故意的。”
“主母是觉得属下的名字很好笑是吗?”那个叫飞左的男子,脸上虽然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他的不自在,意薏还是感觉得到的,看了一眼吕灏,用眼神询问怎么一回事,难道还不准说吗?
“咳咳,那你喜欢这个名字吗?关键是你们一个飞左,一个飞右的,到底往哪里飞啊!要不这样,你就叫飞左了,那个叫飞右的,要不叫飞流?”
那个侍卫的表情,绝对不是感激和激动,意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我也没有办法了,取名字什么的,我也不在行,不过抱歉,我也不是故意笑的。”
那个头领怔了一下,然后便是恭敬地答道,“主母不必说抱歉的……”
“这些事情,过了就过了,先说说看,你们准备怎么收场?”她指的是,如何叫皇帝相信,他们没有杀了自己和吕灏,而且又没有受伤呢?
“这个不是什么难事。”然后便是一副闭口不言的样子,意薏疑惑地望向吕灏,他这个属下,还真是有个性。
“飞左,骑泺猎的人后怕是不够,你便暗中随行吧,带上二十名精英。”顿了一下,“冥王阁的事情,就先交给飞右,顺便告诉他,最近还是不要接手任何生意了,往玄琥关调配人手,必要时,一定要协助琉菁教的教主。”
玄琥关,阗汶国和兆磬国的交界处,那里的势力纷繁复杂,怕是仅凭稷塍一人,无法控制,而吕灏做这些交代,只是想叫意薏放心一些。
其实,他们的担心,都多余了,那些协助之人过去,也不过是被稷塍收编入伍,强大他们的队伍罢了,这后话暂且不提。
意薏和吕灏还真的到了那个悬崖边上,没有其它的保护设施,这里摔了下去,绝对是粉身碎骨的,难怪皇帝对威武将军的死,一点也不怀疑。
但是,吕灏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
“意薏,你试一下,能不能攀着悬崖下去,找到什么洞穴之类的地方?”这一次,他没有选择抱着意薏下去,悬崖陡峭,若是自己抱着她,他们两人反倒都有危险,更何况,他必须让意薏自己下去一趟。
意薏虽然有些奇怪他的用意,但也没有怀疑什么,拿了一根绳子绑在自己的上,便抓住藤条往下,崖壁的岩石都很锋利,还好,吕灏给她准本的是一身骑装,还不至于被束缚了手脚,偶尔还会遇到一些毒物,但她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