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国主,国主倒是对自己很自信嘛,就不怕意薏使诈吗?”意薏上前边找解药边打趣到,“你不会,琉菁教的右护法,做事向来光明磊落,这点我深信不疑。du00.com”
“好吧,你厉害。”意薏也懒得称他为国主,摊摊手,解药找到了,“就凭那支羽箭就猜出了我的身份,真的叫我不敢给你解药呢。”意薏走到了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到。
“呵呵,你不会,我死了对你们琉菁教不会有好处吧,只要我在一天,你们的皇上就会迟一天派兵围剿你们,再说,意薏应该舍不得我死吧。”
那样温暖和煦的话,是从一个霸主的嘴中说出的吗?意薏很配合地抛了一个白眼,“对啊,就让你这么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了,不知禄申滕是否有意加入我们琉菁教呢,我们正缺以白衣使呢,嗯?”意薏拿出了准备给禄申滕的解药,并在他眼前晃了晃,她知道,禄申滕根本就动不了。
“是归意薏管吗?”故意不去看那瓶解药,依旧温柔的问道。意薏不知道,那是他第一次这么真挚地温柔,即使对他的国母,贵妃,还有姬妾,都不曾有过,他对意薏,是发自内心的欣赏。
意薏压下种种不适,平淡的回答,“对啊,我管七色使,怎么样,我们定时发月银的,再说,有我在,不会亏了你的,只要服从教规就好了……”
“好,我愿意!”
“什么!!!???”意薏手中的药瓶掉落在地,咕噜咕噜在地上滚了一圈,意薏马上蹲下去捡起,“那个,当真?”意薏立即捡了起来,还好,瓶子是没有碎,但是,还是掩饰不了她的震惊。
“自是当真。”禄申滕笃定的说。
林意薏搜遍自己所有的衣袋,找了一块石头出来,很普通的石头,不过由一个白色细线编制的网套着,石头的一头有穗子,而另一头是编织的套结,可以系在衣袋之上。“这是我们的凭证,你且收着吧。”意薏心虚地说道。
看着意薏这个样子,禄申滕也就是无奈的笑笑,然后接过了石头,额,不对,是凭证。“这个,该不会是你自己做的吧。”确实很独特,也很精致。
“额,这个你不必管,反正教中之人都是承认的就好了,你可要收好,好了,我也得走了,这个解药,就放这了,你记得吃啊。”意薏溜得很快,她还是很心虚的,自己把解药放在禄申滕根本拿不到的地方,还很善心的叮嘱他好好吃药,好像,有点不对。
呵呵,玩弄着手里的石头,看了一眼那营帐门口的药瓶,禄申滕还是很吃力地走到,慢慢拿起,吞下一粒,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狼狈过。而且,就这么被拐到琉菁教,仅仅做了一个使者,还收了一块破石头,禄申滕自己都觉得刚才那个人,应该不会是自己吧。
林意薏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还是觉得不要把今晚的事告诉阿墨好了,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收了一个国主做白衣使,应该会气得把自己毒哑吧,让你擅自答应,毒哑你,让你随便开口,毒哑你……意薏不自觉得缩了缩脑袋,真冷啊!
“今晚的夜色孙小姐还满意吗?”槐树下,依旧是那袭银色锦袍,果然是尊贵的王爷,这衣料,在晚上都能发光。
“臣女见过煜王爷,不知王爷有何吩咐。”意薏对于阗汶国的皇亲国戚都没有好感,所以话语也是淡淡的,却是还令人感觉到冷漠和疏远。
“噢,孙小姐似乎对本王很不满呐。”还是带着那温煦的微笑,走进了一步,意薏能够清楚的看到衣袍的花纹,竟是梅花。
“王爷言重了,只是若是被有心人看到,怕是对王爷的名声不好。”意薏缓缓地抬起了头,既然没办法逃避,就面对吧,反正有些帐,他们迟早要清算的。
这是吕灏第一次看清眼前的女子,美丽的眼眸中却藏着一份决然毅然,好像什么都放心上,却能轻易地令人难忘。收回了打量的眼神,“呵呵,孙小姐都不在意,本王又有何所惧。”
“好吧,那臣女告退了。”意薏轻轻地转身,抬脚就准备离去,孙小姐,你不怕威武将军功高震主,引起皇上的猜忌吗?”
“皇上是英明神君,而祖父也忠心耿耿,臣女不值有何可惧的。”意薏又怎么会听不出这是打探呢?
“呵呵,意薏,我们一定要如此说话吗?还是我应该称呼你为右护法?”能知道意薏在琉菁教的身份,也不奇怪,毕竟璇玑卫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觑。但是,另一个身份,意薏还是有自信的,因为天下除了教主和阿墨,没有知道她的攸澜族身份。
“那好,王爷想要意薏如何做,意薏只是一介女流……”
“我们可以合作,我能护住琉菁教,我也能力保威武将军,让他安享晚年,这样的条件,意薏可能接受?”银色的月光铺撒了满地,镀下了两人淡薄的身影,吕灏觉得这个场景很相似,仿佛就在昨日。
“王爷需要意薏做什么?”天下不可能有这么便宜的事,意薏也不是养在深闺的小姐,认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