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妖术?”江逸舟听了不免有些诧异,“这倒奇了,我一直以为所谓的炼妖术只是武林中的一个传说。Du00.coM难道是已经有人将他转成了事实,这当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否与我说说?”
于是,李虚涵当着江逸舟和伍音羽的面,把自己如何认识陈世绩开始,一直讲到最后陈浪和他与中村一夫的遭遇为止。
两人听着这个匪夷所思的故事,真的像是在听说书一样,过了良久,伍音羽方才叹道:“没想到日本人当中竟然还有如此的高手。”
江逸舟听后,摇了摇头,说道:“炼妖术的事情,以前我也有略有所闻,不过知道的和你知道的差不多。这些都是当年我和南扁鹊布传道一起讨论医学的时候他告诉我的,我一直认为这种东西都应该属于奇门玄学的范畴之内,所以没有去深入研究过,医学之道本来就已经是浩渺无涯,人的精力毕竟还是有限的。不过南扁鹊布传道似乎对炼妖术颇具了解,可惜你我都身陷牢笼,不然有机会的话可以找他问问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虽然李虚涵并不对江逸舟抱有太多幻想,但是听他这么一说,脸上不免还是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他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布传道也不用问了,其实说起来布传道正是我的师兄哩。我已经让我的徒儿去寻找我的师父,布传道知道的事情,我师父也必然知道。”
江逸舟说道:“没有想到原来李虚涵是虬徵道长的弟子,想那布传道精于奇门玄学,自古名师出高徒,只要见到了你那师父,李道长还有什么可以担忧的,你徒弟吉人自有天相,想必一定可以逢凶化吉的。”
伍音羽说道:“陈世绩有此佳儿,也算是告慰了,他一定会在天上保佑自己的孩子的。”
李虚涵说道:“希望如此吧。只不知这次还有没有机会再能逃出这里,唉……”
伍音羽却说道:“不过想当年我们龙组内也曾有人对这炼妖术深研过很长一段时间,只恐怕……”
李虚涵问道:“只恐怕什么?”
伍音羽说道:“只恐怕就连你的师父也解决不了。你的师父又没有实质性的进行过炼妖的实验,再说他如果要是懂得化解之道的话,你说的那个中村又怎么会不知道?中村认为你师父有方法,可是中村自己钻研炼妖术这么多年,只怕是知道的比你师父还多,其实当初你要救你徒弟,也许还真应该让中村带走,不过就算带走,中村也未必就可以救治,这炼妖术乃是亘古至今最逆天而行的法术,违背常理,难啊……难……”
伍音羽的话无亦是给李虚涵泼了一盆冷水,虽然这些话他也曾想到过,总还是抱着一些希望。
江逸舟则安慰道:“伍音羽虽然说的有点道理,不过你师父虬徵道长乃是当今世上最强的剑仙,他可能不知道如何破解,但是以他的无穷智慧,焉知他会否可以参透出来?又或者他知道有别人知道呢?”
伍音羽也意识到自己说得有点过了,言多必失,轻轻地打了自己两巴掌,说道:“是是是,瞧我这嘴巴,自己不懂的东西就硬说别人不懂,你放心,有我们几个兄弟在,必然保你徒弟没事。”
江逸舟又说道:“这些监狱外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去多想了,如今必须保证自己调息好身体,在这监狱中可没有人能爱护到我们自己呢。时候不早了,快快入睡吧。”
李虚涵躺在草堆上,却无法入眠,心里反复咀嚼着伍音羽的话,万一自己的师父真的无解,那又如何是好呢?
李虚涵没有答案,如今只能走一步是一步。压抑,在这片牢笼之中,对李虚涵来说,已经多久没有见过阳光了?
当李虚涵再次醒来之时,发现伍音羽正在替江逸舟念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一些东西,一旁小青菜叶正搂着江逸舟,伍音羽嘴里念着纸条上的字,即是说给江逸舟听,也是讲给小青菜叶听。
伍音羽见李虚涵醒来,喜道:“虚涵兄醒了,早上看你睡得正香,所以没敢叫醒你,快来看呢,这是楼上的狱友传过来的新闻,最新消息,八路军一二九师和晋察军区等共一百零五个团二十余万兵力,对华北地区的日伪军干上了,据说已经打了几场漂亮的战役,大获全胜呢!”
李虚涵闻言精神为之一振,手舞足蹈道:“那太好了!好久没有听到这么令人振奋的消息了,打得好!打得好啊!快,把纸条上写的让我看一下。”
李虚涵迫不及待地接过纸条,上面用炭笔写着寥寥数笔,大意就是目前八路军在正太、同蒲、平汉、津浦等主要交通线发动总攻击,重点破坏了正太铁路,对敌人造成重大的打击。纸条褶皱,字迹也因为翻折的次数太多而模糊起来,看来是已经被传阅过无数次了,现在正好传到李虚涵所在的牢房中,小青菜叶在一边得意地眨着眼晴,传递纸条这正是他的功劳。
李虚涵喜道:“照这样下去,抗战胜利还不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只要我们拧成一心,众志成城,用血肉筑成我们的长城,何以惧怕小日本,淞沪会战的耻辱,南京的耻辱,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