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队老师本来对李干的行为很有些不满的,但是看着评委们似乎对这首歌很赞赏,心下也就放平了,不管怎样丢脸,能够取得成绩就好,这次带来的几人,有希望进入下一场比赛的,也就是他了,看到他过来,微笑的拍拍他肩膀以示鼓励,李干有些莫名其妙的摸摸头,他是准备承受训斥的,居然没事,回到队伍,旁边的师兄立马凑过来,“小子,说说,握着张惠妹的手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李干眉毛一跳,“除了柔一点,软一点。读零零小说”接着将手放到鼻子底下,狠狠的吸了一口,“香一点,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正在台上介绍下一个学生的张惠妹刚好看到这一幕,顿时笑容一僵,有半分钟没有讲话,眼睛死死的盯着李干的身影,心里边恨的咬牙切齿,这个该死的混蛋,他怎能做这样的事。台下的领导很敏锐的发现了异状,顿时轻咳一声,张惠妹一惊,反应过来,笑容又爬到脸上,接着介绍,不过心里边则在考虑如何给这个可恶的家伙穿双小鞋,太可恨了,冒昧的握住自己的手不算,居然还可耻的放在鼻子下狠狠的闻?私底下不知道会不会做出更可耻的事情,想起弟弟在家里对着显示器做一些猥琐动作的情景,若是那个家伙用握过自己手的那只手也这样做,想想就觉得无比的恶心。
那位学兄顿时目瞪口呆,小胖子则是一脸羡慕,“妈的,我上台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握她的手。来,跟我握一握,我也沾沾光,用右手,我一直用右手来跟自己的后代做亲密接触的。”
李干立马收回手,却不妨着那位学兄忽然伸出手,将自己握了个正着,“谢谢。”然后欢天喜地将手握住拳头,以保存残留的香气。钱芊芊看的目瞪口呆,忍不住鄙视道,“你们男生还能再猥琐点不。”
“能,但是现在不敢做。”小胖子憋着嘴道,显然没能沾到香气有些幽怨。
第三天几乎就没有渭城中学什么事了,只是在台下无聊的看着,偶尔看到那个美女上台就兴奋的鼓鼓掌,或是看到摄像机对准自己,咧开嘴笑出一个自认为很****的面容,其实在电视机里看着相当的傻,许多观众就是为了看这帮傻学生各种搞怪的表情的,组织领导很快得到反馈,立即要求摄影师给那些台下学生更多一些镜头。
当然也有不满意的,那就是李干,他发觉那摄影师没事就将镜头对准自己,这让他很恼火,看到镜头过来,立即就给他个发怒的表情,同时用口语将他骂个狗血淋头,当晚就有看过电视的将这段截下来放到网上,并附上翻译,那经典的国骂,没多久就在网上疯狂流传,一个个变形的国骂被网友拍了视频发出来,居然形成了一股特殊的骂人风潮,当然现在的李干不会知道自己不经意的恶搞会成为国骂视频的始祖。
比赛闭幕后,学生们纷纷乘车回校,成绩还得等周五才能出来,这是要暗箱操作呀,既不用观众投票,也没有评委点评,那些评委坐在台上都是摆设吗?李干对这个比赛的公平性表示很怀疑。
到学校,校长亲自接见几人,说了些鼓励的话,之后就直接放学,看着几人走出办公室,狼主任很是不解,校长不是对李干这个家伙很恼火吗?怎么没有批评他,当然他也只是想想,不敢质疑。
回到家,终于能够舒舒服服的躺一下了,老娘还在学校上课,老姐作为高三生,要到很晚的时候才能回来,至于那个便宜老爹,他也没心思关心他,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随手打开电视,是一个访谈节目,正要转台,却听到主持人问了一句,“最近诗刊新晋大神单干遭遇天下等人的黑评事件后,一气之下写下回答这首令人热血沸腾的诗,对此,不知道刘教授怎么看?”
李干顿时停下来,看着电视里,那个头发斑白,却一丝不苟整齐的梳在脑后的老者,一身白色练功服,趁着他微微发福的身体,有一种厚重感。
刘教授微微一笑,“说起来我们应该感谢他们,正是他们的逼迫,才促使这首诗的出现,在这一点上,他们足可以铭记诗文史册。”这是在变相的讽刺了,不过他没有停下,继续说道,“我们先来看看这首诗,
“要“回答”,就要有回答的起因、回答的对象。诗人的回答对象很明显,就是他经历的社会现实,充满悖谬的黑恶评论。诗的开头就是对那现实的描写。“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这是怎样的世界呀!那虚伪的天空中,到处是用金词丽句、空洞赞颂涂抹的东西,到处是通行者的乐园。当然,还有死者,那不屈的身影已经弯曲,绷得很紧,充满着力量的美,显得更加不屈。
诗人要问,要控诉,愤懑之情溢于言表。不是冰川纪,何以到处都是冰凌?新的航道已经发现了,为什么千万艘船只还在死水一潭的死海中盘桓、相竞,眼睁睁地等着沉没?这些就是他现在的写照。他新定义了一种新的诗文格式,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应,反而被一些人恶意抨击。
诗人要回答这样的世界。诗人来到这个世界上,为了什么,要做什么?诗人说,他是来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