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
此时三楼走廊上闪出一个黄脸少年,脸上雀斑如墨,很是丑陋,此人一出现便有人立刻认出他,乃是仁义宗的内门弟子马焘。只见他一步上前,猥琐道:“南宫师姐,听说你是冷月阁第一美女,即便是放眼捭阖帝国,也是沉鱼落雁,情城倾国,在下倾慕已久!只是你总是用一块遮羞布遮着脸,百闻不若一见,今日趁如此多的少年英杰齐聚于此,不如就摘下那块遮羞布,让我等一睹芳华如何?”
“放肆!马焘我看你仁义宗应该改名不仁不义宗!”南宫无双身边另一个女子怒容满面,长剑出鞘,一声怒喝道。
此时整个天来阁竟有几十人隔岸观火,幸灾乐祸地喊道:“摘下面纱,让爷看看……”
“摘下遮羞布吧……”
“阿弥陀佛,看来南宫施主实在害羞,不还意思摘下面纱,佛曰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就让小僧下一回地狱,我众生解开南宫施主的面纱吧!”此时人群之中忽然闪出一个和尚,满面猥琐,伸手划出一个巨爪,向南宫无双胸前抓来,显然吃定三人重伤在身,有恃无恐。
“是涤心寺的妙痴和尚……这个花和尚,冷月阁的女子要遭殃了!”有人唏嘘惋惜。
南宫无双身侧少女飞身上前,横剑挡在她的身前,恨得咬牙切齿:“涤心寺天打五雷轰的秃驴,死有余辜!跟你拼了!”
南宫无双始终不动声色,不愠不怒,轻轻拨开护在身前的那名女子,衣袖轻描淡写,如写丹青般挥出,两道无形的劲风呼啸而出,一道破开空中疾速降临的巨爪,另一道劲风以迅疾不及掩耳之势,扇在妙痴和尚脸上。
妙痴还未反应过来,半边脸便被扇得血肉模糊,肿成猪脸,顿时惊愕当场,南宫无双居然还如此强大?
“涤心寺,一个未入流的小派,也敢在此兴风作浪!给你一个教训!不要让我再见到你,见一次,会从你身上取一样器官,直到你死无全尸!”南宫无双冷冷道。
“危言耸听,你只不过已经强弩之末,待会儿我将你开光,让你欲生欲死,亲口叫我亲爷爷!”妙痴和尚捂着鲜血淋漓的面孔恨声道。
此时麻脸少年不知何时双臂高举一个半人来高的大鼎,足有三四千斤重,眼珠一转,连声阴笑,向南宫无双道:“楼下那个小白脸是你冷月阁的弟子吧,他需要一口丹鼎炼丹,我一向乐于助人,就借他一用,就不知他能否接住此鼎?”
“我看够呛,这鼎若是砸下去,那小子不砸成肉泥才怪,南宫无双你不会冷眼旁观,狠心坐视同门惨死当场把?”妙痴和尚幸灾乐祸,鼓着猪嘴得意而道。
南宫无双明眸闪烁,身侧那两个女子面色凝重地看向她,其中一个低声道:“师姐,不可中计!他们用心何其毒也,意欲借此逼迫你出手,你重伤未愈,一旦你强行出手施救,必然伤势发作,那时这些虎视眈眈、不怀好意之人趁机出手,我们彻底没有还手之力,只有坐以待毙了!”
“看来那位师弟只有自求多福了!”另一女子低声叹息一声。
黄脸麻子高喝一声:“小子接鼎!”双手一抛,巨鼎脱手而出,与此同时纵身飞起,凌空一脚踢出,霸道无匹的腿劲化作一座冰山大峰镇压在巨鼎之上,巨鼎顿时挟风裹电,与空气摩擦出璀璨火花,威势滔天,向冷天头顶砸下。
巨鼎本身重三四千斤,凌空贯下巨大惯性之力加上黄脸麻子那凌空一击的加持,超过五万斤的磅礴力道,足可以将一名灵动十重的武者砸成肉饼。
此时南宫无双眼眸寒芒明灭,纵身飞出,身影如一道雪亮闪电,快的匪夷所思,后发先至,超过巨鼎坠落的速度,半空之中妙曼身姿猛然回旋,柔荑纤手款款伸出,向大鼎托举而去。
“马焘师弟高明,南宫无双按耐不住出手了……小僧这回可以给她开光了,嘿嘿……”妙痴和尚得意地摸着秃头,向黄脸麻子道。
“闲潭梦花落!”
千钧一发之际,冷天面色冷峻,身体如雷霆暴起,一只手臂猛然揽住南宫无双的纤腰,浑身气血暴涨,另一只手一掌凌空拍出,一招蕴含天地大势的掌力击出,万丈冰瀑,横空呼啸,玉珠琼花,漫天滚落,撞向迎头坠来的巨鼎,巨鼎在空中一顿,居然停止下坠,镇压在巨鼎之上的冰山大峰震得寸寸龟裂粉碎,巨鼎顿时重量一轻,轻飘飘落被冷天擎在。
南宫无双一阵错愕,也是只恍然间觉得一股绵柔的力道裹挟着自己,在空中轻轻地旋了一圈,然后身轻如燕地落地,整个过程快如闪电,行云流水。待他看清冷天居然一手擎着巨鼎,一手揽住自己的蛮腰之时,震惊之余更是羞得面色绯红。
“师姐,你没事吧……”冷天的手掌紧贴着南宫无双的臀部,只觉得她腰身温若软玉,臀部更是丰满柔滑,高高凸起,心头不绝热流翻滚,鬼使神差、情不自禁地在丰臀上摸了一把,手掌才有些恋恋不舍地拿开,嘴上却慌乱地敷衍道。
“你……”南宫无双怒火焚烧,面色羞恼,内心屈辱不堪,大庭广众却不好发作,只是默不作声地挣脱冷天手臂。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