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冰盾的一角,一个剑尖刺了进去,那魔导师几乎没有反抗之力的被搅成碎肉,而另一个魔导师的三层冰盾直接被刺穿,整个人从半空中坠落下来倒地不起。
“帕瑟芬妮,跟我离开!”尼禄一手将环着帕瑟芬妮的纤腰,一个纵越跳到了红色的屋顶上,他已经察觉到了几股强大的力量正在向这个方向逼近。
“尼禄,不行,我不能离开,我还有弟弟,他还在伯父大人的手上!”
帕瑟芬妮挣扎着,突然念动晦涩的咒语:“我掌控黑暗,我即是黑暗,黑暗赐予我自由!”接着帕瑟芬妮的身体化成黑色的元素从尼禄的手中挣脱出去,再次出现时,已经到了房屋的下面。
几个带刀的守卫者将她围住,帕瑟芬妮大声喊道:“抓我吧,我在这里,我要见索伯特大人!”她望了望尼禄远去的身影,眼中闪着泪光,对不起了尼禄!
坠落在一处宅院中,尼禄苦涩的笑了,他不能离开,他又怎能离开?帕瑟芬妮救了他的命,他的这条命原本就属于帕瑟芬妮!他愣愣的看着眼前奢华的屋舍,咬了咬牙,身上的储藏戒指中哗啦啦的掉下那些魔法晶石。
魔法晶石散发着各种元素的魔法力,尼禄则是咬着牙,将这些魔法力狂暴的吸收到自己的左臂上,那条龙的符文开始散发着波动。
……
帕瑟芬妮被带到了大厅中,这座富丽堂皇的大厅,原本除了族长和一干的长老们之外,不允许别人进入的,然而今天之后这大厅或许就再也不是斯巴达克斯的财产。
索伯特苍白的脸上满是汗水,今天不论结果怎样,他永远都是斯巴达克斯家族的罪人,用黑暗的说法是他将家族的大小都卖给了‘魔鬼’,总有一天‘魔鬼’会将他们的血液吸收干净然后将他们从容处死,即使这个‘魔鬼’是光明教会,众神的指引者。
“帕瑟芬妮,交出你父亲的遗物!”
“遗物?什么遗物?索伯特大人,我的弟弟在哪?”帕瑟芬妮倔强的瞪着他,这个完全陌生的中年男子。
乔雷冷笑着盯着她,暗夜元素给了帕瑟芬妮的不光是力量,也让她更加妖媚,而乔雷的目光显然是要将她的衣物撕成碎片,然后将这个女人占为己有,而这个女人的身上一定有东西增强自己的力量。
索伯特问道:“当初你的父亲我那位好弟弟走之前就说过他的一切都将跟我斯巴达克斯无关,我相信他不会带走那张卡牌,卡牌呢?交出来吧,为了你,也为了你的弟弟!”
“我不知道什么卡牌,我甚至都没见过父亲的最后一面,索伯特大人,求您放过我的弟弟吧,他还是个孩子!”
帕瑟芬妮跪在地上,她还抱有最后的期望。然而索伯特那阴狠的眼神却将一切剥离开来,没有什么东西能有他自己的命重要,而帕瑟芬妮手中的卡牌就是他的命。
“是吗?索伯特,将他交给我吧,过不了一天我就能让她说出她所有的一切!”乔雷一脸淫邪的看着帕瑟芬妮,似乎一件美妙的精品艺术。
索伯特阴沉着脸,道:“听到了吗,帕瑟芬妮,如果你不交出那卡牌不光是你弟弟,就连你自己都会成为别人的私宠,你想过那种生活吗?”
帕瑟芬妮脸色煞白,她缓缓站起身来,看着大殿上这些所谓的高贵人物,看了索伯特一眼道:“父亲交给我那张‘神魔之花’他就告诉过我,就算是我跟弟弟的命没了,这张卡牌也不能丢失,这是纳奇家族的信物,也是我们斯巴达克斯最后的忠贞!”
这句话说的很坦然,但是整个大殿上,包括索伯特在内的所有斯巴达克斯家族的成员们都沉默了,一个女人能为了家族的荣誉而牺牲,他们呢?听了这些话原本应该是义愤填膺才对的他们此刻沉默不语,十二殿堂骑士的殊荣已经距离他们很遥远了。
索伯特想象这些年所做的事情,心中升起一股罪恶,他为了家族的至高权力谋害了自己的亲弟弟,自己的父亲,乃至于五六位至亲叔侄,斯巴达克斯的没落几乎成了定局,然而此刻的他却要将家族最后的荣誉践踏在地。
“交出来吧,你不希望亲眼看到瓦特的脑袋被悬挂在城墙上吧,帕瑟芬妮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交出卡牌,你以后就是乔雷大人的女人,荣耀权势都会有的!”
“不可能的,我不可能背叛父亲,我不可能背叛家族,索伯特大人,请您赐予我与弟弟死去吧!”
帕瑟芬妮解脱般的笑了,她用了不知道多大的勇气才让自己说出了这句话,她放弃了自己最疼爱的弟弟。
“姐姐,姐姐!”
一个声音突然从殿外传来,特隆一手夹着瓦特缓缓走了进来。
“瓦特!”帕瑟芬妮飞速向特隆跑去,金色的闪光挡在她的面前,乔雷手臂将帕瑟芬妮整个抱在怀中,一只手还很肆意的向她的下身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