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的人被赶走,聂阳动手将吴辰辛扶着跪坐起来,这个姿势与日本武士剖腹自杀的那个姿势十分的相似。
“这是干什么?”不仅守在门口的两个混混看到,举得奇怪,就连萧惠芬也是十分的奇怪。
“没什么?道家大多数修士修炼的时候是正坐,还有其他的修士盘坐,跪坐也是一种。”聂阳向萧惠芬解释道。修士讲究,行走坐卧都要修行。宋朝以后修士少的另一个原因,就是椅子的产生。人身体是舒服了一时,可修炼就断掉了。唯独寺庙还保留修士的习惯,用蒲团和席子当做椅子。
唐代之前,皇帝上朝,不仅朝中大臣要跪着,就是皇帝也要跪着。只有电视剧那些编剧才会想,王公大臣会向皇帝下跪磕头。
跪坐就是身动的一种修行,这与聂阳要治疗吴辰辛有着莫大关系。引天地之生气入身,必会动人,动心,动魂魄。既然是动,那就选择跪坐。心静,身静的静坐,一般都是正坐。
扶好吴辰辛,聂阳抽出一号短粗的银针,直接朝灵台扎去。聂阳的大拇指和食指不断捻动,银针一寸寸向下。每个人身体情况不同,银针要扎多深,只有当时看病的医生才能说得清楚。
完成这号针后,聂阳又抽出一根针,再一次朝灵台穴下针。
如果有中医在这里看着聂阳下针,绝对会被下的一句话都不敢说,这哪里是治病啊!这是要谋杀啊!
灵台三根银针扎好,聂阳又把下一号银针直接放在吴辰辛的头顶。片刻的时间,吴辰辛头顶,全是银针,如同刺猬一样。如果有西医看到这样的情况,绝对目瞪口呆。
先不说头骨的坚硬和完好,就算这些银针透过头骨连接处的缝隙扎进去,可里面是大脑啊!任何一人都知道,如果大脑被动一下,那后果绝对不堪设想。然而聂阳就这样动了。
右手捻动银针,左手还不忘掐诀。不到一刻钟,原本沉睡不醒的吴辰辛竟然睁开双眼,身体也开始出现生机。
生老病死,天地规则,即使老中医面对吴辰辛这样的人都会束手无策,然而聂阳却是轻易搞定,不到一刻钟,就见效了。
同济医院外面,当这些医生没办挣脱两个混混,进来阻止聂阳的动作。于是就去交更多的人,还有的医生报了警。
一刻钟的时间,医院高层都听说了吴辰辛这边出的事情。而警察也及时赶到了医院。两房人马在问清楚位置,就朝吴辰辛坐在的病房本来。
“小吴,你说的是真的?”同济医院的副院长是个老头,而且这个老头曾经呀参加过吴辰辛的治疗团队,对吴辰辛的情况有所了解。
“当然是真的!这些家属也太放肆了。如果吴辰辛死在了咱们的医院,这不是玷污咱医院的名声么?”后面的重念一生反问道。
“那你们也不阻止一下!”
“可那边动手了,那两人凶神恶煞的……”
“不管了,反正这吴辰辛迟早也是要死在咱们医院的。既然有了意外死亡,那也是家属的错,不关咱们事才对!何来玷污咱们医院的名声?”有医生反对。
……
一路上,一大群医生不断的议论和责怪,唯独副院长一声不吭。
当听到一个少年拿出一天银针时,当听到这些医生描述那一套银针大致的数量和长短粗细不同,这副院长心里隐隐感觉今天的事情不简单。
一个现代少年怎么会拥有这么齐全的一套银针?他懂么?如果不懂,这样的一套银针怎么会出现在他的手中?他不知道乱用银针会出事的么?
与此同时,门口的警察在问明报警人后,在报警的那个护士带领下,也朝着吴辰辛这边本来,一路上,这护士,将聂阳要动用银针扎病人的情况,和医生要阻止被人家撵出去的事情,详细的向警察介绍起来。
“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要用银针扎人,那针多长?”警察询问道。
“最长的起码也有二十多公分吧!”护士道。
“所长!这少年如果真把这种真插进那老人的身体,最起码也是伤害罪吧!”中年警察后面跟着一个年轻的警员道。
“一切等见到那少年再说!”
……
病房内,吴辰辛睁开眼,往四周看了一眼,眼睛就停留在萧惠芬的身上。
“阿芬啊!这么多年苦了你了。我活不久了,我知道。我死后,你立刻找人嫁了吧!”
“老吴别这样说!”
“不!你是我这辈子,做过唯一一件算是作对了事情,当年我的良心被狗吃了。”吴辰辛动手摸了摸趴在床边萧惠芬的额头“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媳妇,只是当做亲妹妹。我给不了你什么?这点名分也只是让你分的一点家产做回报而已。我明白两个儿子的心思,两个孽种啊……”
“呜呜……”
“唉!”吴辰辛叹了口气,眼睛略过聂阳,朝门口那两个混混道“陈四,去取张纸和笔,我现在就立遗书!”
“老吴你不会死的,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