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我们这里有!还请你高抬贵手啊!”
“高抬个屁!钱先拿来!”聂阳先看看这伙人人手中有没有宁美美几人的钱财。
几人一阵哆嗦,“你他娘的这是既要钱也不放过我们啊!你这是黑吃黑啊!大哥你那条道上的,不能这样坑我们吧!”这群小偷心中直呼倒霉,想到也许自己听话会少受一些折磨。
几人慢慢的从身上掏出一沓钱来,那个万分的舍不得。
“还有没有?”聂阳喝道。
之前聂阳的想法就是取下宁美美身上一点东西作为媒介,然后推算出那伙人的位置。在看到几个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声,聂阳沉默了一下,决定惩治一些小偷。如果在这些人身上找到宁美美等人的钱财,聂阳绝对不会放过这群祸害。
听到聂阳的喝声,几人以为聂阳生气了,立马快速在身上搜索一番。很快聂阳的脚边就扔了一对金项链,耳环,手表钱包证件等等。至于聂阳想要看到的钱却一无所有。
“今天早上你们是不是偷了一群女学生的钱?”聂阳仔细的看一下这些钱财,然后喝问道。
“没有!”
这时候不少小偷突然间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子故意下套,让他们投钱,最终的目的是为了追回了那几个女生被偷的钱物。
当小偷时间长了,自然也经历过被警察下套的情况。但是警察的相貌和气质容易在人群中分辨而出,而聂阳就是一副学生的样子,他们又怎能分辨的出来。
“没有?我看不见得吧!”聂阳一脸的邪笑,看的众人心中一阵发寒。聂阳走到那个之前举着长刀的青年身边,伸手就要抓住他们的手脚。一个小偷团队,就只有一个拿长刀,那么这个那长刀的要么这个拿长刀绝对是主事之人。直到后期一段时间的打压,小偷们才换了这个策略。
“我们真的没有偷啊!小弟弟!…大哥哥!我们真的没有偷啊!”
“真的没有偷?我不信!”聂阳神情换成了坚定。这几人虽然双腿麻木,没法用力。但这几人知道,卸掉手脚的疼痛,可不是那么的简单。
“真的!我们真都没有啊!啊!……”那小偷见聂阳抓起了自己的手脚,顿时一片慌乱,立刻尖叫起来。
“我说!我们说!这件事情真不是我们干的!慢着!等我说完啊!”也许感觉的到内样手中微微用了一些力气,这小偷大叫道。
“快说!”
“有可能是马玉斌,马回回他们干的!”
“我该怎样找到他们?”聂阳见对方丝毫没有说假话的嫌疑。真假存乎于心,口乃心之门户。聂阳这点还是分的清楚的。
“我不知道!这一片都归宝哥管!也许宝哥他们知道在哪?”
“宝哥在哪?”聂阳知道,这个宝哥估计就是小偷们的头脑。小偷如果分工明确,后面一定有个集团老大。
“长平大街一百零六号的茶馆里!”小偷全身不停发抖道。
“感谢你提供的消息!”聂阳笑道。这个时期的小偷组织还没有几个月后那么的严格。自从再一次全国严打之后,小偷们都被威胁的什么话都不敢讲的地步。被警察抓了,最多也就是坐个纪念的牢狱。要是说了不该说的话,那倒霉的绝对是一大帮跟自己有关的人。
随后聂阳又问这几人有关宝哥的事情,这几人全部都应答。聂阳还让他们之间相互补充。从而更加了解道宝哥所有的信息。
宝哥,原名朱玉宝。从一个小偷起家,受了一大群徒弟,随后这些徒弟出师,几年的时间,这些歌徒弟先后失手被抓。但这个时期,宝哥这个神偷的名声就起来了。在小偷街那是扛把子的存在。
自从徒弟被抓,宝哥再也没有孝敬的钱财。过关了舒适有钱人的生活,宝哥就享受上了。徒弟们的失去,根本就阻止不了宝哥对“热爱生活”的追求。重新从山里面穷人家找了一批孩子,然后在整合街边的流浪者,把他们放一起,宝哥重新培训他们。
培训后,这些小偷就有着严格的组织,还有明确的分工。就连上下班,在那条线路偷盗,宝哥都给了明确的划分。
现在是开学季节,于是宝哥就组织手下的大偷小偷,来一个开学偷窃的运动。但又担心这批人自立门户,于是就把回回和汉人相互搭配放在一个地方,一则让他们相互见识,二则可以相互竞争。
长平路宝哥茶馆,马玉斌带着几个小弟兴冲冲的朝楼上奔去。
还未上楼,一阵高亢悲惨的秦腔从二楼的一件包间传出。马玉斌知道,宝哥就在这间包间里。朱玉宝虽然没有什么学问,更不认识几个大字,此人唯一的爱好就是听秦腔,还喜欢一边喝茶一边听。
轻轻的敲门之后,听见里面的回应,马玉斌带着自己的几个小弟进入包厢。
“斌娃啊!啥事这么高兴!”见到来人,朱玉宝暂时放下手中的杯子问道。
“宝哥!我们按照您的交代,这次收获果真不小!”马玉斌拉了一张椅子坐下到。
“收获多少?”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