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却并未伤及大动脉,卷发脸色“倏”的变白。
“我再问你一次,你们来这里什么目的?”
“找---找--东西。”
卷发说话有些结巴起来,他已经意识到今晚遇见的年轻人,只怕并不是容易对付的角色,表现顺从了不少。
“什么东西?”
“我们找...”
卷发正要说出答案,猛然听见光头一声棒喝:
“你不要命了!”
原来光头刚才已经从昏迷中醒来,只是苦于双手被绳索紧紧捆住,一时难以脱身,索性闭上眼睛装昏迷,听听动静再说,听卷发要说出秘密,忍不住出言喝止。
“老大,我...。”
卷发被光头这么一吓,果然闭上了嘴巴。
林楠木见卷发称呼光头为老大,便知他是两人的头,转脸问光头:
“你们到底要找什么东西?”
“你不用问了,反正若是说了实话,也是一个死,还不如死的有面子些,死在你手里,到底家里老小有人自会管去。”
林楠木瞧着光头眼神坚毅,又见他说话口气一副坚定语气,料定他是不容易轻易屈服个性,头脑中稍稍转了一圈后,把光头手脚捆紧,口中塞上毛巾后,冲他说道:
“你好好考虑一下,稍后若是还没改主意,我直接把你身上压一块大石头,扔进护城河里去。”
光头眼里闪过一丝惧怕光芒,嘴里呜呜哇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林楠木却不管他,径直把卷发从地上拎起来,进了何晓丽卧室关上门。
“大哥,我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只是一个马仔,我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卷发见林楠木把自己带进房间单独审问,心里发慌起来,摆出一副可怜相。
林楠木并不跟卷发啰嗦,把卷发瘦弱身材拎站起来,三下五除二剥下他的下身衣裤,连内裤都没留。
“大哥,你这是要干什么?”
卷发大惊失色,他第一反应是以为林楠木是GAY,想要****折腾自己,吓的两条腿瑟瑟发抖,两腿间物件居然滴滴拉拉滴下水来。
这小子居然被吓尿了!
只要胆子小,知道害怕就好办,林楠木心里暗想。
“现在,你有两种选择,第一,跟我说实话,第二,我把你阉割了,让你从此做个太监。”
林楠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冰霜一片,让卷发不敢怀疑此话的真实性。
卷发此刻被人剥光了裤子,伸长两条白晃晃长腿坐在地上,两腿中间物件灰溜溜软耷耷垂在那里,哪里还有半点做人尊严。
卷发此刻心里恨不得把眼前年轻男子千刀万剐,方泄心头只恨,无奈技不如人,成了别人手下败将,只好强忍屈辱,脸上极尽窘迫,却又无可奈何,又听林楠木说要阉割自己,早已吓的魂飞魄散,两行眼泪瞬间顺着脸颊川流直下,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这小子流泪跟自来水似的。
“大哥,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
卷发还想用谎言蒙混过关。
“还没想明白?”
“不是我不说,是我实在是不敢说,我要是说了,这条小命就没了。”
“你要是不说,现在小命就没了。”
“可我...。”
林楠木见卷发依旧有些犹豫,手里锋利尖刀顺着卷发命根子上包皮,慢慢切割开来。
“啊!.。”
尖刀在男人最要命的地方割下一块皮来,那种痛彻心扉感觉让卷发痛不欲生要高声嘶喊,林楠木早有准备,拿地上杂乱衣物,死死堵住他嘴巴。
尖刀在卷发命根子上慢慢割了一圈后,一层薄皮被切割下来,却未见留多少鲜血,甚至薄皮底下海绵体未有半点损伤,林楠木显然对自己的刀功很满意,脸上表情稍稍和缓些,冲着卷发问道:
“说实话吗?”
见卷发再次点头,林楠木顺手扯掉他嘴里的毛巾。
卷发早已被吓的魂飞魄散,林楠木刚才动手的时候,他愣是没敢低头往下看一眼,现在长大嘴巴大喘气,一副惊恐表情,带着哭腔说:
“兄弟!你是不是已经把我给废了?我现在已经不是男人了?是吗?”
“你要是再不说,恐怕就没机会做男人了。”
林楠木故意拿手里尖刀轻轻在卷发两腿间宝物上又轻轻蹭了几下,吓的卷发浑身又是一阵哆嗦。
“我说,我全说出来,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绝不能让外人知道,是我泄露了秘密。”
林楠木心里明白过来,卷发意思是要瞒天过海,反正两个人一起办事,知道其中真相的人除了林楠木,没有第三人,只要他一口咬定了自己没有泄密,光头说什么都没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