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从怀时掏出薄荷叶片凑近荷衣的鼻子。不停地唤她。“荷衣。荷衣。”
在荷衣的梦里。又是一片迷雾。
钦涯站在雾深处。不知走向哪里。
“钦涯。你回來。”荷衣唤他。轻轻的。
钦涯呆头呆脑地站着。听不见荷衣的呼唤。目光呆滞。找不到视觉的落脚点。
荷衣大步走上前。用力抱钦涯。却是一片空气。倒把自己扑了个空。跌跌撞撞地扑到前头。再回头。钦涯依旧站在原处东张西望。
荷衣站稳脚。说:“钦涯。來。你过來。”像是逗着一个小孩子的口吻。
钦涯仍旧是不理不睬。继续张望。
荷衣身轻如燕。掂着脚尖轻轻向钦涯走去。钦涯沒有躲。一脸安静地端详眼前的不明人物。只见荷衣沒有伤人之意。才渐渐安心。
荷衣走到钦涯身前。不敢再靠近。近似透明。生怕她一伸手就让他灰飞烟灭了。“钦涯。你为什么不回來。我找你找得好苦。”
“你为什么不回來。”
荷衣喃喃轻问。泪湿眼角。顺着脸腮缓缓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