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西北风都沒有吹。”
荷衣在一旁小声说:“她是你们郝尔漠国的人。妃妲。什么阵法对她來说。她能不知道吗。”
在那一刻。荷衣想。如果她要是被安达送去做了军妓。她也会回來报仇的。军妓和**不一样。她想起前世。那些给日本人做军妓的慰安妇。那些男人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对郝尔漠国而言。古域国是敌军。敌军对待敌国的女人。下手能轻吗。
对。妃妲。提起这个名字。郝尔漠国老一辈的人无所不知。就连折枝对她也略有所闻。自从安达将妃妲送给敌军后。就下令禁止任何人议论关于妃妲的任何事。甚至不许提到她的名字。可是。折枝仍旧是在宫中奴才窃窃私语时听出一二。
那么。这个曾经深居宫中的妃妲王妃一定能破解他精心布置的阵法。第一时间更新折枝心中肯定。
安达年事已高。经受不住折腾。折枝连忙上前扶住颤抖的他。“父王。她就是杀害母后的凶手。”
妃后笑里藏刀。哼哼地在心底说。又來一个想替亲娘报仇的君钦涯。不自量力。
折枝心里百感交集。复杂地盯着妃后。“按理我应该叫你一声姨娘。您是不是连妃雅的儿子也准备斩草除根。那些恩怨都已经过去了。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
妃后对折枝的问題择其一回答。道:“本宫不准备对任何人斩草除根。本宫只除挡我路之人。国王殿下。你觉得你挡本宫的路了。”
正此时。有人來报。“大王……后山发……发……发现很多勇士的……的……尸体……体……体。”
蓦地。安达垂头丧气。“妃妲。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手。”
妃后已经无所谓这安达老贼气成什么样子。就是他当场死亡也与她无关。她沧桑一笑。笑中生悲。道:“本宫认为。你不配统治这个国家。郝尔漠国的子民在你这样的国王手下不会有安生的日子过。本宫准备接手这个国家。”
安达气愤。胸口处汹涌澎湃地起伏。“你果然野心重重。可是我们的恩怨为何要牵扯到无辜的百姓身上。现在的国王已经是折枝了。不是我安达。”
妃后轻笑道:“本宫得谢谢你。丢我入敌军军营做了军妓。沒有这个机会。本宫怎么能是古域国掌政的太后。即使是曾经受到万人的糟蹋、污辱。我也值了。我为的就是要得到郝尔漠国。统治郝尔漠国。不管如今是谁当政。”说这话。那是气话。哪有被众人污辱了。还心甘情愿地说“值得”二字。一个女人。如果她深爱的男人不能保护她。还把她置于无底的深渊。那么。这个女人还有何种理由再爱这个男人。当妃后被古域国的军队中的臭男人糟蹋时。她就立下血誓。一定要将郝尔漠国移为平地。让安达老贼生不如死。所以。她以岳一飞为跳板。稳稳地登上了载满权利的大帆船上。
为此。她牺牲的。何只是良心。是一个 女人所有的幸福。为**。为人母的所有快乐。她在将军府的日子是最快乐的。岳一飞视她如珍珠。捧在掌心上疼爱。可是那个时候的她被仇恨蒙蔽。看不到岳一飞的好。只把他当作是走向权利巅峰的工具。岳一飞还有岳家四少将死的时候。她甚至想放弃仇恨。追随岳一飞而去。可是。这一切都是安达引起的。若沒有安达。她就沒有仇恨。她就不会抛弃岳一飞去勾引古域国皇帝。就不会跟杀害淑妃。君钦涯就不会寻仇。岳一飞就不会死。她把这一切的错。都归根于安达一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