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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衣醒來。在一阵清香的空气中睁开了眼睛。她以为又是黄泉路上的曼珠沙华。那种香味如此熟悉。却不料那老妇人苍老的面容如恶魔般映入她朦胧睁开的视线中。
“小姑娘可闻到了花香。要想死可不容易。你可是我的宝。就看看姐姐有多狠心。会不会连你也不顾及了。”
轩辕居的小楼前。木纯儿渐渐清醒。喝下于子期喂给她的清水后。唇瓣明显地湿润了。“谢谢……子期兄。”她不知如何称呼他。犹豫了片刻就顺着荷衣叫了他一声“子期兄”。
“岳姑娘她……”木纯儿含糊不清。眼角挂上了泪水。
于子期见状。轻声道:“别急。你的身体沒有大碍。只是中了风飘飘的毒。毒是自动解的。休息一下就会有力气了。你有沒有觉得舒服一点。”
荷衣说得沒错。于子期的心也是肉长的。其实他关心人的时候让人很感动。木纯儿擦了泪水。挤出一个笑容。轻声地道:“谢谢子期兄。我也不知道岳姑娘他们被什么人带走了。。我推开门的时候只看见一长串的黑影飘出窗外。沒有岳姑娘他们的身影。再后來。我也不知道被什么人绑了。昏迷前看见一个漂亮的女人追了上去。只留了一句话给我。让我传给你。”
于子期赶紧问道:“什么话。”
木纯儿如实说。“她只说让你去找她。”
于子期一阵茫然。。道:“找她。”他思索了片刻。问道:“那她有说她是谁吗。”先前他猜测那个女人有可能是阮娇娘。但是又立即否认了。阮娇娘明明是被玄武暗算。身负重伤。吐了一地的鲜血。她怎么可能知道钦涯他们正处于危险当中。就算她知道。她也沒有力气再追去同幕后神秘人交手。他赶紧追问:“纯儿姑娘可有看清楚那个女人长的什么样。”
木纯儿努力回想。第一时间更新只记得是在月光照耀下。一个身手矫捷。长相出众的女人看了她一眼就向外面追了出去。“告诉于子期。让他來找我。”那女人來不及交待任何。就匆匆消失在夜色。
听了木纯儿的话。于子期嗅到那女人留下的话中有阮娇娘的味道。但又不敢断定。依照昨晚他替她把脉的情况來看。她只有力气躺在床上养病。调理内伤。不可能出现在轩辕居。那么郝尔漠国还会有谁愿意为钦涯冒险。只有阮小鱼。但阮小鱼远在古域国清真寺。“纯儿姑娘。那女人除了留下一句话。有沒有留下别的什么信物。”
木纯儿无奈地摇摇头。轻声道:“当时的情况我记不太清楚了。”说罢露出一副自责的表情。
于子期轻轻微笑。示意木纯儿不必自责。那一刻他的笑容在她心间开成了一朵最美丽的花朵。“你先休息。”他吩咐林昭守着木纯儿。自己向那间小屋走去。再次求证发现了一个血色的小圆圈。“带上纯儿姑娘。我们先回府。”
沒有荷衣出席。折枝的婚礼照常进行。于子期找遍全府上下。找不到任何阮娇娘的踪迹。唯一让他发现的是。阮娇娘在她床前留下一轮血迹干枯的圆圈。这是天网的联络信号。阮娇娘用了他最熟悉的方式给他引路。他曾记得阮娇娘是与曾经身为天网尊主的君钦涯对抗的人。她从城门抢下了岳家父兄的人头。能知道天网的联络信号一点也不为奇怪。他越发越觉得阮娇娘的力量是多么的强悍。
匆匆交待。“林昭。你悄悄向王禀报荷衣姑娘已经离开。”不去影响折枝的婚礼。一切照常。
林昭明了。点头道:“师傅。路上小心。随后我就赶到。”这些日子暗地帮折枝做事的每一个细节。已经让他们师徒极有默契。无需多的话语就能明白。
木纯儿已经恢复了体力。紧张地看一眼于子期。请求道:“子期兄。我也同你一起去。”
“你留在林昭身边。他会告诉你怎么做。”
“都说虎毒不食子。不知道姐姐这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会不会连她亲生女儿的性命也愿意葬送。告诉姨娘。想不想见到你娘亲。她正往郝尔漠国赶來。你听见了吗。浩浩荡荡的队伍。马蹄奔腾的声音。”老妇人微笑地倾听。喃喃地说道。
荷衣只有闻到四周清淡淡的花香。至于老妇人说的声音。只是一片安静。这个隐蔽又阴森的地方。能听到什么声音。那花香是老妇人收藏的药。可以让人从昏迷中清醒过來。正如郑水清曾经的薄荷香一样神奇。郝尔漠国盛产的就是这些奇特之物。药也好。毒也好。妖术也好。都奇得让人无法理解。
老妇人见荷衣不搭理。她耐心地重复道:“告诉姨娘。你想见到你娘亲吗。我那个貌美如花的姐姐。”
荷衣水汪汪的眼睛再也沒有光彩。黯然失色。老妇人装作心疼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脸蛋。“姐姐可不像你这么沉默寡言。她除了漂亮。还能说会道。把整个天下都说到她的手里了。”
荷衣无力又平静地端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