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钦涯正面面对着别开脸的荷衣。Du00.coM她脸上有丝丝的苍白,却依然那么安然。
荷衣高床上睡死的柯千百,依旧死猪一样睡着。这一觉得睡到明日,日晒三杆才会醒来。君钦涯误以为荷衣刚刚跟他鱼水之欢,怒气不减,还夹杂着自自责。
的的确确,这一切都是君钦涯一手安排的。现在他倒觉得后悔。
他不甘心,他几次要得她身子,她都像是死人一样躺在他身下一动不动。今天,就只是一个出高价的恩客,她就甘愿地让那个恩客睡了。还故意在他面前说得坦然,做得坦然。
荷衣见君涯并无要走之意,开口道:“颢琰王是不是也想让莫笑我为你服侍?那请明天天黑时,带着银子同阮妈妈打过招呼后再来。这个时候我该送客了,请回吧。”
这话,荷衣已经说过了。君钦涯当作没听见,他瞟一眼床上睡熟的柯千百,一把把荷衣拉近,抵在墙上。他除了粗鲁,还是粗鲁。他像是十年没尝过女人一样,把荷衣逼在墙边发了疯地亲吻。
他不缺女人,他不缺那档性事,可是他缺荷衣的附合。
有谁敢像荷衣这样,躺在君钦涯身下了,还视他如空气。哪个女人不是投怀送抱,帮他宽衣,欢快地跟着他的节奏享乐。就荷衣例外。荷衣先是闭着唇,不让他的舌探进去。荷衣挡了他的入侵,他酥酥软软地咬着她的唇,撬开她的齿,舌尖一股溜滑进去。
你吻吧!除了**,你什么也不会。荷衣干脆不挡他了,舌头也不配合他,像没有神经系统一样软在嘴里。
君钦涯随荷衣怎么不配合,他今天是铁定了要让她见识、见识他男人的本性。他就不信,荷衣就真这么不被他诱人的身体所动。他也管不着那个睡在床上的柯千百什么时候醒来。等他要了她,她才知道什么叫男人,她才会求他再要她。君钦涯对自己的信心十足。荷衣也是女人,她真能例外?他不信。
他连她的衣服也不用脱,直接把她的裙捞起来自己顶上去。
书房里的于子期听到外面的动静,想冲出来制止。可是现在的他没有丝毫功力,这样莽撞冲出来,不但免不了荷衣被辱,反而会自投罗网。他脑袋机灵一转,郑水清的冥毒还在他手里,他可以一样将君钦涯昏迷了。可是反念一想,他救了荷衣今日,那明日呢?明日何其多,只要荷衣不自愿跟他走,他永远不能真正让荷衣解脱。
暗里的于子期正决定要施毒,听到荷衣卧室里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今儿包下花魁的人可不是这位爷?”
是阮娇娘,厉声的声音。
君钦涯把龟奴甩开后,龟奴便去请来阮娇娘。跟同阮娇娘来的,还有兰香。兰香见于子期进了荷衣房,迷昏了柯千百后,什么都放心了,也就又换回衣服做回她的巧凤。
君钦涯见来了阮娇娘,放开了被他压得正紧的荷衣。
他没理会阮娇娘,倒是看了她身边的兰香眼神深了。像是看到惊奇一样,在心底一惊。
兰香见君钦涯打量她的眼神有些怪异,赶紧把头埋下。
荷衣在墙边,衣衫零乱,春光无限。兰香走了近,拉起床上的披风裹在在荷衣身上:“对不起,我来晚了。”
阮娇娘发话:“这莫笑姑娘可不能一个晚上同时接两个客人。”
荷衣刚刚虽险些被君钦涯**,但她依旧沉住气:“阮妈妈,这颢琰王敢公然狂青楼,找姑娘可真是奇事。你该庆幸这阮娇楼有这么好的生意,他若是看得起莫笑,请他明儿再来。只要阮妈妈收了钱,应下这庄生意,莫笑照接不误。”
说罢,荷衣欠身:“莫笑今天先失陪了。”
荷衣这身狼狈样,得换身衣服。她领着兰香从衣柜里取了衣服,往书房直径走去。她本是想直接去浴室,但转念又想起书房里还有一个人要打发。
进了书房,荷衣没见到于子期人。她以为他早走了,她拉着身上的被单放轻了点。这天太热了,她正准备转身穿过浴室,于子期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兰香见了于子期,脑袋糊涂了。这花魁房里,又是柯千百,又是于子期,又是君钦涯。她惊鄂地看着荷衣。荷衣没功夫跟兰香解释,只得小声跟于子期说:“快点走。”
于子期望着荷衣的眼,千言万语。
“走。”荷衣压低声音,确是语气沉重。
于子期无奈地转身,回头仍是复杂地望着荷衣。这情况下,于子期不得不走。天网的人都以为他已经被风一鬼还有风二鬼活埋了。眼下,他要是不走,很有可能被君钦涯发现。万一君钦涯一下子又跟着荷衣钻进来,所有都前功尽弃。识实务者为俊杰,能保住自己,逃就逃。日后,他想守候荷衣的日子还长,得留着命才行。
荷衣卧室里,只得阮娇娘君钦涯两人。剩下的,就是那睡得什么也不知的柯千百。
阮娇娘尴尬地看了一眼柯千百:“这地方说话不方便,借一步说话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