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有些混乱,很多人都围过来了,王长青也在,他跑到王昭婵的面前,关心的询问:“蝉儿,你怎么样?”
王昭婵从一米多高的地方猛地摔下来,身娇肉贵的她腿骨被摔折了,疼的她面如金纸,额头上冒着大颗大颗的冷汗。Du00.coM
皇后立即派人叫太医,而端木旭走过来,二话不说就将王昭婵打横抱了起来,向着偏殿跑去。
王家的人都赶到偏殿去了,只留下王宸央一个人还没心没肺的坐在那里,不紧不慢的喝了口酒,才起身打算去偏殿看看情况。
正要走时,端木泽站出来拦住了她,他笑笑的看着王宸央,眼神里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道:“自己的姐姐你还如此淡定,王二小姐,你这样很容易引人怀疑,莫非你姐姐出事和你有关?”
面对无端的猜疑,王宸央显得很淡定,她只是轻轻的扫了一眼端木泽,既不生气也不委屈的说道:“十七皇子真是抬举我了,我哪里有这个胆子,要说嫌疑最大,我还觉得十七皇子的嫌疑更大。”
端木泽诧异了,他惊讶的看着王宸央,不解的问道:“此话怎讲?”
王宸央清了清嗓子,看着端木泽说道:“首先,姐姐出事前,十七皇子的注意力并不在她的身上,莫非是十七皇子早知她会出事,所以心虚不敢看。”
“再则姐姐出了事,是个人都会好奇怎么回事,唯独十七皇子镇定的坐在位子上,末了还有心思过来质问我,十七皇子,你又作何解释?”
端木泽被王宸央噎的说不出话来,这个女子还真是伶牙俐齿,自己居然被反将了一军,想到这里,端木泽又笑了,这个女子果然有趣,他没看错人。
见端木泽又沉默了,王宸央也懒得再和他啰嗦,她径直绕过端木泽要走,可是却改变了方向,她走到大鼓面前,用手摸了摸大鼓的边缘,立即发现了蹊跷,可是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转了转眼珠子,然后笑着走开了。
端木泽看着她那副神秘的模样,也好奇的走上去,用手摸了摸大鼓边缘,他发现了蹊跷,却同样没说出来,二人互看了对方一眼,不知是什么原因,竟然都没有说话,反而是笑了。
王宸央和端木泽一同进了偏殿,王昭婵躺在床上痛的死去活来,大夫人心里也是叫苦不迭,既心疼又无奈,好好地,怎么就摔下来了?
太医很快就到了,他查看了一下王昭婵的伤势,立即皱起了眉头。
大夫人看了心里立即揪成了一团,她抓着太医的领子问道:“太医,蝉儿的伤势到底怎么样?”
太医嗨了一声,很是不乐观的回道:“怕是不乐观,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令爱的腿往后很可能会留下残疾。”
大夫人一听这话,眼前一黑,差点就晕了过去,王昭婵的腿留下残疾,那她往后可怎么办?
大夫人是欲哭无泪,被王长青扶着才勉强站立,她苍白着脸色看着自己的掌上明珠痛苦的叫着,心里是一阵恼怒。
皇帝也过来了,只是他一听见王昭婵的腿可能会留下残疾,竟然只是摇头:“可惜了那张脸。
王昭婵受伤,最开心的人莫过于叶婕妤,她在心里洋洋得意,可是脸上却还是做出一副可惜的模样,感叹道:“蝉儿妹妹真可怜。”
大夫人听了,恨不得上去撕了她的嘴脸,惺惺作态的女人,实在可恶。
端木泽站在王宸央的身边,小声的对她说:“你看看你母亲那样子,眼见着自己的女儿就要飞上枝头做凤凰了,突然就跌了下来,你说她该有多生气?”
王宸央但笑未语,她依旧是看着殿内的情况,然后,目光锁定在了叶婕妤的身上,王昭婵受伤,会不会与她有关系?
太医替王昭婵处理好了伤口,又喂她喝了安神药,王昭婵渐渐安静下来,睡着了。
大夫人看见她受苦的模样,心头一痛,转身就对着皇帝跪下了,大声哭道:“皇上,小女定是被人给设计,求皇上做主,还小女一个公道。”
皇帝被她猛地一下弄的有些懵,他感觉让人扶起大夫人,安慰道:“莫急,有话慢慢说。”
大夫人被人扶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皇上,小女自幼习舞,舞技娴熟,不可能会失误,今日竟从鼓上摔下来,其中必有蹊跷,还请皇上明察。”
皇帝也不是傻子,他见过王昭婵的舞技,的确是十分娴熟,不可能出现这样的失误,被大夫人一提,他更加笃定了自己的想法,他略加思索,招来前面帮王昭婵的说话那个老太监季公公,吩咐了他几句。
季公公听言,连连点头,带着几个小太监就出去了。
过了许久,季公公才回来,脸色凝重,对着皇帝行礼后,迟疑般的说道:“皇上,奴才在大鼓边缘发现了一些东西。”
“是什么?”皇帝皱眉问道。
季公公从袖子伸出手来,他的手指上泛着油光,好像是沾了什么油渍似得,他对皇帝说道:“皇上,奴才在大鼓边缘发现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