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谦抱着泪眼朦胧的陆小池决然的离开。
车上,斑驳的灯光从他一直阴沉的脸上渐渐略过,瞬间,就会被他冰冷的面色凝固起来。
龙谦看着泪流不止的陆小池,内心,痛得无处安放。
一直到家里,他都不再说话,只是关切的检查陆小池的身体是不是有什么异样。
“谦,只有你,不会离开我,对不对……”
她紧紧的握着龙谦的手,泪如雨注。
那一天的她哭得很伤心,谁都说不明白是为了什么。
等到陆小池心情好一些了,龙谦才抱着那个玻璃心关心的说道,“小池,不管emma之前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情,我都会代她补偿你的。”
陆小池轻轻晃动着脑袋,一双眼睛似是湖面平静的秋水,安静的泛着一丝茭白的月光,她微微张开樱桃小口,三分惆怅的说道,“其实,我并不是怪她,我只是,不能接受白锦亭离开我却不给我一个理由,不能接受他们在一起却不给我一个借口……”
龙谦捧着陆小池的娇美的笑脸,笑着宽慰她说道,“你看到他在她家,就判断他们在一起了,或许是有些武断,我感觉,emma是不会喜欢白锦亭那种淡泊名利的男子的。”
陆小池却懊恼的瘪着嘴说,“不是喜欢,还会有什么,你别替他们说好话。”
龙谦哈哈一笑,“我怎么能是替他们说好话,我只在意,你在我身边的每一刻是不是都开心,以后,想刚才那种痛苦的泪水,我再也不想看到了。”
龙谦一边说,一边叹息,“小池,我一定会给你你想要的生活,以后,我们,璟人,还有我们的孩子,都会幸福的在一起的。”
陆小池环着龙谦的脖子,眼中满满的都是欣赏和爱慕。
“人生得一人如此爱我,是我三生有幸。”
“等我们从雪狐岛回来,就结婚,好不好。”
陆小池笑着道,“什么时候璟人的数学和语文都考到一百分了,我就嫁给你。”
龙谦哈哈大笑起来,抱着陆小池竟是在屋子里跑了十几圈。
*
李碧玉的脸上忽然一阵羞涩,挥舞着手绢一一掠过阮公子的额头、眉毛、鼻子、嘴巴,她一双轻盈且又涂满红色诱惑的指尖慢慢的解开阮公子的笔挺的西装,席梦思的大床上,李碧玉不停的去用自己的嘴去开始挑逗着阮公子身上的每一处底线,可谓用尽心思。
此时,屋子里都安静了下来,一旁的姚玲儿吸着烟,吐出一个又一个寂寞的圈圈。
这里是h国生色交易的最大集散地,什么样的男人都有,但是,像阮公子这样高高在上的驸马,却唯独这么一个。
看着刚才还跟自己缠绵不休的男人此刻却又当着自己的面前跟李碧玉那个贱货一同苟且,姚玲儿的眼里升腾起一丝诡异的光。
这里的夜注定是喧嚣的,他们睡在二楼,都可以听到一楼那些床第之间的靡靡之音。
这里的女子房中术厉害无比,以一敌百,无-耻浪-荡到常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可是,想李碧玉如此不知羞耻的女人却还是鲜为所见。
因此,阮公子喜欢她,待她不同,更是每次来了,都非见她不可。
可是,自己,本才是这里的招牌,若不是李碧玉来了,阮公子怎么会另结新欢?
一通缠绵过后,姚玲儿目送着阮公子离开,回头对着李碧玉道,“我以为他是真心喜欢你,可是,你看,他却从来不在这里过夜,不管他在外面多么野,终究,还是要去蒙戴丽公主身边做一直乖乖的小绵羊。”
李碧玉轻轻穿起外套,凌乱的头发下,一副灿若桃花且带着潮红的脸无疑不表明他们刚才是多么的兴致盎然。
“玲儿,我知道你恨我,可是,你我姐妹能有今天,不易。”
姚玲儿狠狠的抽了口烟,“好想回家,再过几天,就是传统的春节了,我做梦都像能够见到我的儿子,他应该九岁了。”
正说着,一个小姑娘快步跑上来,对着李碧玉道,“姑娘,验货的时间到了,客人都在下面等了很久了。”
李碧玉牵着姚玲儿的手叹息道,“也不知道这有是个怎样身世可怜的,走,跟我一同去看看吧。”
姚玲儿狠狠的剜了眼碧玉,脸上露出几分不情愿的神色道,“碧玉,每次验货,都被那几个狗崽子占便宜,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我们如此的使出浑身解数,到底是为了谁?为了自己能在这大漠里生活,还是,为了那新来的苦命鬼少遭受几鞭子对我们感恩戴德,现在,这里的女子表面上对我们恭恭敬敬,背地里,巴不得你我早点儿死了,要我看,你现在有阮公子撑腰,何必惧怕那些狗崽子。”
李碧玉拍拍姚玲儿的肩膀,说道,“来了这里,此生,就是没有机会再出去了,还不如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每天有吃有喝有男人睡,这种逍遥似神仙的日子多么美好啊。”
姚玲儿气道,“阮公子是有家室的皇族,你高攀不起我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