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斗场后面的地下仓库。[就上]
与其说是地下仓库,倒不如说,这里是一个面积达到四百多平米的圈养场。
在这里圈养的,有各种凶残的野兽,豺狼虎豹。从东南亚或者热带雨林那边私运过来的毒蛇蜘蛛。这些野兽们都分类圈养在特制的囚笼里,一路往里,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四周的黑暗里都是绿幽幽的眼睛,以及各种动物的嘶吼咆哮声,听得人耳膜发涨,浑身颤抖,胆子和定力稍微差一点的稍微差一点的人要是进到这个下面,肯定会吓得肝胆俱裂!
穿过这些特制的野兽囚笼,一路走到最深处,这个里面有一方水牢,水牢中间拴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
男子被脱光了上身,露出一块块匀称结实的肌肉,一头花白的头发非常的长,几乎要及腰。
两根铁钩,分别从他的两侧肩膀里穿透进去,直接勾破他的琵琶骨,鲜血混合着皮肉,从他肩膀上的两个黑漆漆的血窟窿里源源不断的淌出来,胸膛和后背,惨不忍睹!
连接着铁钩的铁链,则分别悬挂在水池附近的两根铁柱上。随着男子的动作,铁链发出哗啦啦的碰撞声!
男子垂着头,湿漉漉的长发黏在脸上,遮住了他的面容。但是汗水和血水从他的头上淌下来,掉落在他站着的散发出恶臭的水里。
“滋滋……滋滋……”
发出这种炭火碎裂声音的,是水池边那口炉火烧得正旺的炉子。
“大哥,真的要这样做吗?会不会太残忍了啊?我还是觉得一刀子捅下去更利索啊!”说话的人是坐在火炉子边的一个黄黄瘦瘦的男人,跟他说话的,是站在他对面的那个男人,手里拿着一只铁钳子,钳子的一端夹着一块被烤红的烙铁。
滋滋的声音就是从这烙铁上发出来的,通红的烙铁如同透明,空气似乎都被这温度给炙烤成白色的水雾,袅袅蒸腾!
“切,有什么残忍的?这老家伙得罪了老板,吃苦头是他自找的!”
坐在对面的刀疤脸男人狠狠对着那烤的通红的烙铁上狠狠啐了一口,起身朝着水池这边走过来,并招呼另一个人:“咱不折腾死他,是想要大老板折腾死我们吗?收起你那点破好心,赶紧开工干活抄家伙!”
“诶!”
一个人找来一张渔网,一个人拿着烙铁,两个人下了脏兮兮臭烘烘的池子里。
“牛鼻子老道,老子问你最后一遍,跟不跟我们老板合作?”拿烙铁的家伙凶神恶煞的问。
被束缚在池子中间的男人一直垂着头,花白的头发遮住了他的脸,对于拿烙铁的人的咆哮质问,置若罔闻。
拿烙铁的家伙火大了,一拳头就捅在那人的腹部,打得那人的身体往后凹陷下去,铁链子被绷紧,发出哗哗的响声,铁钩子更深的陷进那个花白头发男人的琵琶骨里,痛得他倒抽着冷气,却硬是不予理睬。
拿烙铁的火了,一把就拽住那花白的头发将他的头提起来,对着花白头发下面,那张血肉模糊的脸,早已看不出此人的长相面貌,但是,那双被血快要覆盖的眼睛,眼底的锋芒让人不敢直视。
虽然处于绝对的优势,但是拿烙铁的家伙,还是没有底气去跟这双眼睛直视。
“草,都五天了,还跟老子这骨头硬是吧?老子今天想到一个好玩法,要还撬不开你那嘴,老子就把这一池子臭水喝光了!”
“呸,狗都不如的东西,告诉你的主人去,好东西只给有缘人,就算把我杀了,也别指望得到!”
“草,给脸不要脸,老二,过来搭把手!”
一张巨大的渔网铺下来,罩在花白头发的男子赤果的身上。他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短裤,被渔网用力收紧收紧再收紧,最后,一块块的皮肤肌肉被勒成一块块指甲大,从网格里突显出来。
拿着烙铁的家伙,拿起一把小刀,照着那块小肉切下去……
鲜血淋漓的伤口,红色的液体流下来,看得旁边那个胆小的家伙双腿直颤抖直哆嗦!
“草,这都不哼一声,老子就不信你不知道痛!”割肉的家伙咬牙切齿的骂着,拿着烙铁的手狠狠颤抖着,然后,通红的烙铁就狠狠覆在那块被割开的血肉上。
滋滋……
白色的气雾喷上来,皮肉焦糊的味道充斥口鼻。
两个行凶的家伙都忍不住身体打抖,再凶狠的表情也遮盖不住眼底的惶恐,这样残忍血腥的手段,一般人都受不住,不忍直视,但是这个被惩罚的花白头发男人,却愣是哼都没哼一声!
“娘的!老子就不信你不痛!”
又是一刀子下去,又一块鱼鳞大的肉给削去,露出里面猩红的一片,然后滚烫的烙铁覆上来,就好像,好像是路边的烧烤摊铺……
花白头发的男子身体紧紧的绷在一起,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血液往眼睛里倒灌,牙冠咬得咯咯作响,却硬是不说一句求饶的软话!
“娘的,求老子,求老子!老子一定要烙到你求老子为止……哈哈哈……”
拿烙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