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闻闻看。”
唐尘接住那丝袜放在鼻息下面轻轻嗅了一下,然后甩在一旁并挑眉道:“香味是半点都没嗅出来,不过这狐狸的骚味倒是嗅了个饱!”
“咯咯咯……”床上已经接近于赤身果体的女郎笑得花枝乱颤,胸口一对微微有些下垂的东西剧烈摇晃起来,晃得唐尘眼花。
这时,她又丢过来一物,是她兜住胸口的那副二饼。
“再闻闻,看味道香不香?保准有股奶香味呢!”那女人眨巴着一双电眼,继续勾搭唐尘。
唐尘咧嘴一笑,在手里掂量了一下,道:“奶香味倒是没闻出来,一股子硅胶味倒是很刺鼻。嘿嘿,便宜无好货啊,你那地方下垂了不打紧,用料不环保,问题才叫一个大呢!”
“你什么意思啊?损我呢?人家这可是纯天然的啊!”床上的女人不爽了,猩红的唇撅起来,两手各托住一边球,往上用力一挤,熟透了的樱桃都被挤压得变了形!
“大姐,别那么使劲儿捏啊,新闻你没看?”唐尘嘿嘿笑着道:“有个女的,到海边去游泳,被条当地的毒蛇给咬到了胸。嘿嘿,你猜怎么着,那蛇竟然给毒死了,你再抠破了,问题可就大了啊!”
“不会吧?真有那么邪门?”
黑丝袜女人的脸上露出明显的心虚和恐慌,刚才还一副放浪形骸得快要逆天的气势,这会子突然就有些泄气的样子,手指也不敢再往死里用劲儿了。
这时,只看见一直站得稳稳当当的唐尘身体突然晃了一下,接着,便见他用手撑着额头皱眉道:“怎么回事?空调打高了吗?哥不贫血咋晕乎乎的呢?”
听到唐尘说这话,床上的美女瞬间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一抹奸计得逞的狡诈笑容。
“哎呀妈呀,这天怎么都在转呢!”随着话音落,唐尘歪歪斜斜着就栽倒在床上。
这时,刚才那个钻进了卫生间的女郎也出来了,一把就将宾馆的房门给拉开了,顿时,从外面冲进来一高一矮两个男人。
两个男人虽然都身形彪悍魁梧,但是精气神显然是被掏空了样子,俨然是拉皮条的。
“草啊,小美你个没见过男人的浪、货,这死凯子几句话就把你给吓得晕头转向,还不快把衣服穿起来办正事,敞胸露怀的留给谁看啊?老板又不在!”
开门的那个女郎笑骂床上的那个,而那两个冲进来的男的,则已经在那里制服住了唐尘。
“这凯子中了迷药,昏过去了,赶紧把他绑了带走!”
房间里的两男两女把唐尘捆绑了手脚还用胶布封住了嘴巴后,用一件大风衣和帽子将他盖住后,架起来就走。
……
半个小时后,位于东山市北面的一个废弃的地下车库内。
头顶是昏昏暗暗的两盏黄颜色小灯泡,灯泡下面摆着一张台球桌,旁边或站或坐着几个男男女女。
除了刚才宾馆房间里的两男两女,还有一个看起来二十出点头,穿着一身黑色皮衣皮裤,把墨镜架在头顶的精瘦年轻人。
年轻人的脸上有一条非常显眼的疤痕,从左脸到右脸,横跨鼻梁。
一眼看过去,就像一条狰狞的蜈蚣虫蛰伏在那里,尤其是配合上他此刻还在用牙签抠牙齿的动作,那条蜈蚣虫整个就像活了,看着特别的狰狞可怕。
一般人要是胆子小一点的,恐怕得吓得尿裤子,但是唐尘可不是一般人。
刚才一路上,他都表现得很好,配合着他们几个让他们把自己带到虎穴里来。
一路上,他从那两男两女的谈话中也大概听到了一些名堂,初步整理一下就是,所谓的‘寂寞情人俱乐部’其实就是东山市一股地下势力搞出来的非法钱色交易场所。
‘寂寞情人俱乐部’里面的女人,主要分两种,一种是自愿的,一种是被迫的。
自愿的当然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好吃懒做的女人用自己的青春和皮肉去换物质享受。
那些被迫的,有很多都是有把柄被控制了的,又或者其他一些从全国各地拐卖过来的少女和少妇们。
除此外,这个俱乐部还走小孩子路线,为了不引起警方和大众关注,好多事情都是用十岁左右的流浪或者拐卖的小孩子去做!
俱乐部的背后靠山叫做‘铁疤哥’,也就是眼前这位坐在台球桌上架着二郎腿剔牙缝的这位仁兄。
据说这铁疤哥很能打,在道上都是有名气的,背后还有势力,所以他组织的这个‘寂寞情人俱乐部’能够渗透进全东山大大小小的酒店宾馆,甚至车站附近的小旅社也要无条件为他开通绿色通道,让他的生意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