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木木微微点头,似乎颇为满意的样子,冷道:“还不快说?”
池玉琴连连点头,深深看了东陵绝一眼,还不忘抛过去一脸可怜的神情,奈何东陵绝只做未觉,就像什么也看不到似的。
池玉琴彻底死了心,便如实交代起来:“其实……我虽对皇后您的安排心有不甘,可也不敢胡作非为,我知道我之前对不住你,再加上你是皇后,就算我再怎么不甘心,也不能怎么样,我甚至连见皇上的机会都没有。”
“接着说!”池木木一边喝茶,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池玉琴连忙点头,低声下气的看着池木木,叹息了一声,接着说道:“可是……到了南翼国后,三妹妹就派人联系我,并且跟我保证说,一定会为我出气,让我重新回答皇上身边的。”
池玉琴说到此处,抬头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池木木,又深深看了东陵绝一眼,叹息一声,继续说道:“以前在池家的时候,我跟三妹妹就一向亲厚,她这么说,我自然是信的,加上我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甘心的。”
说到此处微微顿了顿,再次抬头看了池木木一眼,继续说道:“这也是人之常情,我知道五妹妹你听到此处一定心里生气……”
“不要自作聪明,我想要的是真相。”池木木不知道池玉琴的目的,便只是冷冷的追问了一句。
“是。”池玉琴眼中划过一抹狐疑,飞快的垂下头去,道:“平日里,我每次跟三妹妹见面,都是要商议一番的。”
“商议什么?”池木木冷冷问道。
池玉琴还未答话,花穗便在一旁冷冷的说道:“还能商议什么?左不过是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要不就是勾引皇上,要不就是害主子您了!”
“咳!”
东陵绝在一旁咳嗽了一声,花穗这才噤声,稍有收敛的样子。
池玉琴脸色一阵阴暗,叹息一声道:“花穗姑娘说话直,说的却很对,确实……确实就是商议这些事情,只是,商议来商议去,却没个结果,也就是没确定到底要怎么做。”
池玉琴抬起头,道:“可是今天,三妹妹忽然派人来,说皇上在她的宫殿,让我过来一趟,当时我就觉得奇怪,皇上怎会到三妹妹的宫殿,又不是南翼国的皇上,可是……来传召我的宫女见我犹豫,也就是三妹妹贴身的宫女,她就告诉我说,皇上在这边来,被下了一点点的药,三妹妹又不在宫殿,让我……让我过来伺候皇上。”
池玉琴的脸色红彤彤的,心虚的看了池木木一眼,立刻继续说道:“也怪我一时糊涂,加上思君心切,所以,所以就……”
东陵绝对于池玉琴的刻意讨好,却是一点都不动容,只是一如既往的冷着一张俊脸,非但对池玉琴的话没有触动,反似非常反感一般。
“所以就有了我刚才看到的一幕,对吗?”池木木眉头一挑,冷冷的看着池玉琴问道。
“五妹妹,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痴心妄想的不懂事,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不要怪罪我,我以后定是再也不敢了……”池玉琴磕头拼命的求饶,显然她也吓的不轻,神色是无比认真的看着池木木,郑重的请求道。
池木木冷着一张脸,一时间倒也不知道如何处置池玉琴了。
这种事情,总不至于就至她于死地。
而且现在时在南翼国,处置她若是受了伤,也是个麻烦事,真是看着心烦,放了她又觉得不甘心。
“主子,您可不能轻饶了她,不然以后这人人都敢跟您叫嚣了……”花穗见池木木似乎有心软的样子,忙凑到池木木的跟前,一脸认真的说道。
池木木轻轻摇摇头,道:“先讲她关起来,好好看着,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许去探望她,只每天给她送一次水和馒头,保着让她别饿死,也就是了!”
“主子心好,不然……你就死定了。”花穗冷冷盯了池玉琴一眼,口中带着威胁的意思。
“是是,是我不识好歹。多谢五妹妹,多谢皇后,我一定会改过,以后做牛做马来弥补我的过错。”池玉琴倒是乖觉,虽然心中不服,嘴上却断然不敢多说什么的,只是一个劲儿的跟池木木磕头多谢,断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带下去吧!”东陵绝在一旁,也是冷冷的说了一句话。
“是。”花穗冷笑一声,压着池玉琴就往外走。
东陵绝细听之下,知道外面无人偷听,便压低声音对池木木道:“你怎的过来了?没真动气吧?”
池木木睨了他一眼,道:“你觉得呢?”
“真生气了?”东陵绝洋装惊讶的样子问道。
原以为池木木会失笑,怎知她却蹙着眉头,一脸认真的说道:“开始我倒以为是真的,动了几分气,后来想想,又觉得不对劲……池映月她,已经被揭穿了,只是她当着四哥的面撞墙,而且……她刚查出,怀了身孕,事情似乎比想象的要棘手多了。”
东陵绝叹息一声,道:“你别太过操心,若实在不行,我们就早点回东瑜,反正你四哥的登基大典已经举办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