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带着一抹沙哑,这般的声音,只怕任何一个男人听了,都会把持不住。
东陵绝更是肆无忌惮……
“啊,皇上您……”
未经人事的池玉琴似被他吓到,不自觉的动起来,似有意,却无心的触到了东陵绝……
东陵绝的吻猝然停止,幽暗的灯光下,一双墨瞳幽幽的看着她,冰冷无比。
这是什么眼神啊?
就像一个最看重贞洁的男人,看着自己肮脏的,不守妇道的妻子!
东陵绝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眼神?
池玉琴很是不解,东陵绝却忽然翻身,没有任何前戏!
“皇上,好痛!”
娇滴滴的声音低低唤道,就像一只折翼的小鸟,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
东陵绝的脸却冷道了极致,没有丝毫的怜悯,猛地退出。
“皇,皇上……”
池玉琴愈发的不解,惶恐的看着东陵绝,满眼都是不解和不安。
“既然不舒服,那就滚下床去!”东陵绝忽的翻身离开,冰冷无比的说道。
“可,可是……”池玉琴咬着唇,委屈和疼痛都忍了下来,化为倔强的泪水在眼角闪烁,将落未落。
“皇上,您别生气,妾……妾还可以忍受的。”池玉琴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带着一抹恳求的看着东陵绝。
若是换成普通的男人,只怕早就忍受不住。
可是东陵绝的火早已经熄灭,冷冷的看着池玉琴,眼神里没有一丝感情。
“朕说过了,滚下去!”东陵绝的脸颊彻底冷了下来,那么冰冷的看着池木木,似乎她不听的话,他随时都会出手。
“是……”池玉琴不解又委屈,却很明白自己一定是哪里惹怒了东陵绝,再不敢多说,飞快的从床榻上下来,穿好鞋子,委屈的想要捡起落在地上的衣服穿上。
“不许穿衣服!”
东陵绝冷冷的说道。
池玉琴心中又惊又疑,回过头,以为东陵绝会怜悯自己,正想着该怎么说话好挽回局面,却听东陵绝冷漠无比的说道:“跪下!”
“嗯?”
池玉琴怀疑自己没有听清楚,惊讶的回过头,不解的看着东陵绝。
“朕说让你跪下,你没听到吗?”东陵绝的声音冷漠无比,就像来自地狱的修罗。
池玉琴不禁瑟缩了一下,再不敢违抗,连忙瑟缩着身子,整个人跪了下来。
冰冷的大理石地板又硬又冷,这样的夏季,白天虽然热,可是晚上却还是很凉,她跪在那里,全身都很不自在,又很难受,身子有些瑟瑟的发抖,可是这个男人却像什么都没听到一半,只是冷硬无比的看着池玉琴。
池玉琴坐在腿跟儿上,咬着嘴唇,不解的看着东陵绝,怎么想都想不通,她到底哪里惹怒了东陵绝,竟然会让他那么生气。
忽然,东陵绝掀开了薄薄的夏被。
然后飞快的扯出一条洁白的丝带,那丝带上面,燃着几点血红,正是她的贞洁!
只见东陵绝将那条染血的丝带揉成一团,厌恶的扔在承乾殿的中央,冰冷的声音不含一丝感情,对着窗外某处冷冷说道:“你满意了吗?”
池玉琴的身子忽然重重的颤抖了一下。
东陵绝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窗外有人吗?难道他们刚才做的事情,她的丑态,都被人看到了吗?
如果不是的话,东陵绝为什么要这样?
窗外是谁?那人为什么要这样?
屈辱和委屈全都汇集起来,池玉琴再也忍受不住,眼泪不停的滚落下来。
“皇上,您……您这是干什么?您为什么要这样侮辱妾?”池玉琴眼泪流的汹涌,一脸不解又疑惑的看着东陵绝。
东陵绝脸上的神情却愈发的冷漠了,对着池玉琴淡淡一笑,残酷的声音响起:“为什么?因为你没有资格享受朕的宠爱!”
“呵呵……好弟弟,那我就告辞了!”
池玉琴正欲说话,外面忽然响起这么一声奇怪的声音,池玉琴的身子一颤,感觉到一道人影飞离。
原来窗外真的有人?
只是,东陵绝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池玉琴满脸不解的看着东陵绝,东陵绝却翻身躺了下去,绝情的背影,冷冷的对着她。
“你好好跪着吧,没有朕的允许,你不许起来,不许睡觉!你不是想伺候朕吗?那就这么跪着伺候吧!”
东陵绝说完,再也没了一丝声音,很快,均匀的呼吸就响了起来,他竟然睡得这么熟。
池玉琴的声音,说不出的愤恨难过,东陵绝怎么可以这样,他竟然真的就这么睡了过去?
池玉琴知道,他的心里,一定是对自己没有丝毫的怜惜,所以才会睡的如此熟,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窗户不知道是被刚才窗外的人打开的,还是本来就没关,方便让人“观赏”她的丑态,可是这个时候,窗外的凉风死